仁佑山莊現在已經成爲龍圖市不管是地上還是地下都在討論的一個熱點。
因爲它曾經是一位武道宗師的私人莊園,神聖不可侵犯。
現在武道宗師離開了,這座莊園要進行拍賣,結果卻牽扯到了一大堆大人物,全部鋃鐺入獄,這就直接引起一陣大風暴。
之後,又有勢力想要出手,將仁佑山莊佔據,但是卻引來了警局風頭正盛的水冷涵出手鎮壓,這也就意味着仁佑山莊的背後,有警界的人扶持。
有一些地下大佬更是瞭解到,水冷涵的背景更是大的恐怖,乃是龍圖市一把手水榮陽的女兒!
這是不是就能夠理解爲,仁佑山莊,其實幕後的真正主人,是水榮陽!
一想到這裏,不管是誰,頭皮都得發麻!
難怪大熊會這麼忌憚,水榮陽,這種跺一跺腳整個龍圖市就得震上一震的大腕人物,尤其是他們這些小螻蟻所能夠比擬的?
“不過,聽林哥的意思,他不想要鬧大,所以,你自己看着辦吧,你們這些人的命,到底值多少錢,就看你們自己的誠意了。”大熊看着面色如灰的劉龍,淡淡地說道。
聽到大熊的話,原本眼神陷入黯淡,已經絕望的劉龍頓時眼睛露出了一絲異常的光彩。
與此同時,許林已經帶着震天虎出了火力酒吧,將他放在了酒吧外頭的休息椅上,他出聲問道:“怎麼樣?你不要緊吧?”
震天虎搖了搖頭,看着許林,臉上露出歉意之色,出聲說道:“對不起,老大,害你跑這麼一趟。”
許林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淡然之色,說道:“不要緊,只不過你現在受了這麼重的傷勢,怕是沒有辦法跟你說的那個人約鬥了。”
震天虎苦澀的一笑,說道:“是的,而且也差不多快到時間了。”
說完,震天虎掙扎着起身,許林皺眉,出聲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不管怎麼樣,既然我約見了他進行武鬥,那麼自然就得說到做到,我震天虎雖然不是什麼正經人,但是有我自己的原則,我的底線,守信用,是我最基本的原則和底線!”震天虎說着這話的時候,目光變得十分堅定。
聽到震天虎的話,許林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勸說道:“但是你這樣會過去比鬥會死的。”
“死就死吧,不管怎麼樣,我總不能夠言而無信吧?”震天虎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出聲說道。
許林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出聲說道:“既然你都已經這樣決定了,我就不多說了,走吧。”
震天虎點了點頭,強撐着受傷的身體,帶着許林來到了東域十三區的玄陽街。
此時此刻,玄陽街頭的一道巷子裏,酒吧後面空地上,正有着一羣人呈弧形與許林、震天虎對峙。
而在爲首,則是一名留着八撇胡,年紀大概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木椅上,很是囂張。
“呵呵,震天虎,你還有臉回來這裏?”八撇胡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神色,看着震天虎,冷笑着說道,“怎麼?又想要來捱揍嗎?”
“就是啊,手下敗將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是啊,就憑你還想要跟北哥打,不是找死嗎?”
“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去吧,別在這裏找揍!”
一名名站在北哥身後的小弟都是出言嘲諷。
這裏的混混,大部分都是以前跟着震天虎混的,但是自從上一次震天虎武鬥輸給北哥後,這些人也都是全部投靠在北哥的手下,現在在面對震天虎這個前老大的時候,沒有一點敬意,反而冷嘲熱諷。
而坐在木椅上的那男人,其實並不是北哥,而是之前震天虎的一個得力干將,而現在這個得力干將居然攔在自己的面前,要換成是以前的話,震天虎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但是現在,他卻不得不低聲下氣,這對於震天虎來說,實在是太屈辱,太悲哀了。
“我要見莫北,叫他出來。”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將這些火氣給壓制下來,震天虎看向了八撇胡男人,冷聲說道。
八撇胡男人聞言頓時冷笑一聲:“北哥豈是你想見就能夠見的?他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趕緊走!”
許林皺起眉毛,望向了震天虎,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出聲問道:“你不是已經和他約好時間了嗎?”
“是的,但是我也沒有想過會是這麼一個情況。”震天虎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說道,“他已經答應我了,說好這個點來這裏找他,但是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
“看樣子好像是來給你一個下馬威啊!”許林聞言,接着震天虎的話,開口說道。
“這個……好像不可能吧?莫北跟我不一樣,他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纔是。”震天虎有些遲疑地說道。
“喔?是嗎?那這麼說的話,就是這個傢伙是故意要整你了。”許林似笑非笑地說道。
震天虎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他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想應該是的,畢竟以前他也是我的手下……”
八撇胡男子看到震天虎這一副臉色難看的模樣,心裏不知道有多爽,畢竟以前在震天虎手下做事,都是戰戰兢兢的,現在能夠欺辱他,這感覺真的是忒爽了!
震天虎深呼吸一口氣,現在別人形勢強,他只能夠強忍着脾性,所以他就衝着八撇胡男人拱了拱雙手,開口說道:“老張,好歹你我是朋友一場,還請你向莫北通傳一聲。”
“哎喲,我可不敢啊,我一個小蝦米,怎麼會跟你堂堂玄陽街一霸震天虎是朋友呢?你實在是太折煞我了啊,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八撇胡男人怪里怪氣的說道。
“就是啊,這震天虎算什麼東西啊?”
“怎麼可能跟我們張哥做朋友呢?”
震天虎臉色鐵青,拳頭緊握,身體微微顫抖,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終於明白,這種滋味是有多麼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