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黑玫瑰就轉身走到門前,剛一打開,就看到汪蠻蠻的俏臉上充滿了緊張之色地在絞着雙手。
黑玫瑰微微一怔,旋即就出聲說道:“他醒了,進去吧。”
聽到黑玫瑰的話,汪蠻蠻的眼神中浮現出了驚喜之色,對着黑玫瑰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謝”之後才走進病房裏。
看着汪蠻蠻的背影,黑玫瑰的美眸中有着複雜之色溢露,然後就走了出去。
見汪蠻蠻走了進來,許林就看到她緊繃着臉龐,就像是要把自己給生吃了一樣,這讓許林嚥了咽口水,嘿嘿一笑,然後出聲說道:“那啥,這一切,我都可以解釋的……”
然而,還沒有等到他說完,汪蠻蠻就直接撲在他的懷抱裏,小聲的抽泣道:“你這個壞人,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很擔心?”
許林一愣,旋即臉龐上也是露出了愧疚之色,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低聲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在平復了下自己的情緒後,汪蠻蠻從許林的懷抱裏離開,她咬着嘴脣,看着全身都纏滿繃帶的許林,再也忍不住,脫口而出:“你退役好不好?”
聽到汪蠻蠻的話,許林微微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
“退役,我要你退役!”汪蠻蠻的俏臉上充滿了堅定之色,說道,“你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想要成天都活在擔心你的日子裏,所以,許林,你退役吧,不要再去做那些危險的事情了。”
許林聞言,立刻笑了起來,開玩笑地說道:“不可以啊,我要是沒工作的話,該怎麼活啊?”
“我來養你!”看着許林,汪蠻蠻認真地說道,“憑我現在的資產,足夠我養你一輩子了。”
見汪蠻蠻並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許林也是沉默了起來。
見許林的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汪蠻蠻抿了抿嘴脣,老實說,她心裏也很掙扎,但是爲了可以有一個更好的未來,汪蠻蠻覺得還是應該把要話說清楚纔行。
當下,汪蠻蠻就深呼吸一口氣,看着許林,認認真真地說道:“許林,我知道這樣要求你很爲難,但是,我希望你也可以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沒有哪一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去出生入死,今天還能見到但是說不定下一次出去執行任務,就天人永隔了,你明白了嗎?雖然我這樣說,很自私,但是……對不起,對於我,我就是這麼的自私,我不希望你發生意外。”
說着說着,汪蠻蠻回想起這些天來所發生的事情,可謂真的是驚心動魄,讓汪蠻蠻也是不知不覺的流下眼淚。
見汪蠻蠻流下眼淚,許林心中一疼,也是有些慌亂,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裏好,着急地說道:“蠻蠻,你,你別哭啊,你別哭,我,我會想清楚的,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去考慮,是不是?”
聽到許林的話,汪蠻蠻這才深呼吸一口氣,止住了自己的眼淚,她對着許林說道:“許林,你好好想一想,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就先回去了。”
現在的許林因爲汪蠻蠻的這番話覺得心煩意亂,當下他就點了點頭,說道:“恩,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汪蠻蠻也知道許林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所以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轉身就離開。
而就在汪蠻蠻離開之後,又有幾人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其中有王二柱,還有寸頭男子,以及其他幾人,分明是兩男一女。
“隊長!”
“老大!”
這些人一進來,都是看着許林,臉龐上都是充滿了驚喜之色,笑眯眯地打招呼。
見到這些人,許林的臉龐上露出了錯愕之色,問道:“你們怎麼全都來了?”
“哈哈哈哈,當然是來看老大的笑話了,沒有想到,老大你也有這麼一天啊,堂堂南王居然被一羣不知道從哪個旮旯裏的蝦米給打得進醫院,這絕對是一大新聞啊!”一名平頭男子哈哈大笑,非常無情的嘲諷着許林。
許林的臉色頓時一黑,說道:“混賬小子,你是欠收拾了是不是?嶽戰,弄他!”
聽到許林的話,寸頭男子的目光就望向了平頭男子,認認真真地說道:“陽子,對不起了。”
平頭男子嚴陽臉色頓時大變,急忙叫道:“嶽老二,你可不能夠這樣啊!”
“這是隊長的命令,你要找人算賬你找他去。”嶽戰雙手甩了甩,這一副模樣簡直就像是要對嚴陽下殺手似的。
嚴陽連忙看向了許林,求饒道:“老大,我錯了,我錯了,老大,你是這個天底下最帥的人,咱們都是同樣類型的人,你不能夠這麼殘忍啊你!”
“滾你媽的,誰跟你同樣類型的人?”聽到嚴陽的話,許林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笑罵起來,旋即臉上露出認真之色,看着衆人,出聲說道:“你們現在身上都已經沒有任務了嗎?”
“是的,玫瑰大姐把我們所有人都調回來了,”嚴陽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南劍’好像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全員聚集在一起了吧?”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
“不,這不是全員聚齊,”在這個時候,嶽戰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小三不在。”
小三這個字眼一出來,原本還有些歡悅的氣氛在這一瞬間就變得沉重壓抑起來。
“三哥……”年紀稍小的齊風和齊雪的臉上都是露出了哀傷之色。
許林深呼吸了一口氣,眼中有一抹痛苦之色掠過,他擺了擺手,低聲說道:“都已經過去了。”
“不,還沒有過去!”嚴陽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件事情,還沒有完!”
許林聞言,頓時皺起眉毛,問道:“怎麼回事?”
王二柱的臉色則是大變,斥聲喝道:“陽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許林從其中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冷聲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了一眼正用眼神警告自己的王二柱,嚴陽咬牙切齒地說道:“當年的那件事情,我們懷疑是有人暗中搗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