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夢頓時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你解不開?”
“廢話!”聽到袁夢的話,許林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這是世界最新型的二十四位複數電子鎖,每分鐘會進行五百三十二種密碼換位,你叫我怎麼解?我又不是專業黑客!”
袁夢聞言,頓時笑了起來:“沒有想到還有你不會的東西,這可還真的是稀奇啊!”
許林丟給她一個大白眼,自己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樣樣精通?
“所以,你覺得按照你自己來估摸的話,這三道機關,你也沒有把握一個人破解是嗎?”看着許林,袁夢的臉上露出了認真之色,出聲詢問道。
“前面兩關還好,但是這第三關,老實說,我的確是不可以。”許林非常誠實地回答道。
袁夢聽到許林的話,她沒有理會許林,只是走到了保險櫃面前,解開密碼鎖,然後打開保險櫃。
許林定睛一看,卻是見保險櫃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許林扭過頭望向了袁夢,袁夢開口說道:“原本這裏面存放着一件古畫,這件古畫是一位跟我合作關係上非常好的夥伴寄存在這裏的,只是就在剛剛前不久,有人把這副古畫給盜走了。”
許林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問道:“這副古畫很重要?”
袁夢點了點頭,說道:“我不清楚那副到底是什麼古畫,不過他對這副古畫很重視,而且還是他親手放進去的,只不過他不過剛剛一個泡澡來回,這副古畫就不見了,如果找不回這副古畫的話,恐怕我這山莊的信譽會出現很大的影響。”
許林的眉毛向上微微一挑,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出聲問道:“這個山莊是你的?”
“我是合夥人之一,古畫的主人也是山莊的合夥人之一。”袁夢淡淡地說道。
許林瞭然點頭,他問道:“你們沒有報警嗎?”
“連你都沒有把握突破的機關都被人突破盜走古畫了,你覺得那些警察可以抓到兇手嗎?”袁夢反問道。
許林非常謙虛地說道:“你別這樣說,我其實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神。”
袁夢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輕聲笑道:“是嗎?所以其實你還是不行咯?”
許林白了她一眼,不過他也沒有浪費時間,靠近保險櫃,目光來回掃動,沉吟了一會兒後,就拿出了一個打火機,朝着保險櫃裏面四處晃動着。
見許林這一副模樣,袁夢的俏臉上露出了好奇之色,完全想不明白許林爲什麼要這樣做的原因。
片刻之後,袁夢的雙眼就睜得大大,粉嫩的嘴脣長得大大,那一副模樣簡直就像是看到了貞子一樣那麼的驚悚。
因爲在保險櫃裏面,居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X”字母,宛若交錯雙劍,又如同一個惡魔在獰笑,詭異至極。
看到這個“X”字母,許林忍不住一拍額頭,臉龐上滿是無奈之色,心裏嘆息道:“還真的是他們啊,好累啊,爲什麼總是能夠遇到老熟人呢?”
“這,這是什麼?”袁夢滿臉錯愕之色,出聲問道。以她的閱歷,她居然不知道這個字母代表的是什麼。
“X-Lares!”
袁夢聽到許林的話,俏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問道:“那是什麼東西?”
“一個非常強大的國際組織,成員僅僅只有十二名,是比鬼魅影團,不,是要比這個世界上所有勢力都要讓人頭疼的一個組織,”許林的目光看向了袁夢,臉上非常凝重地說道,“包括你們三蓮會。”
袁夢一怔,她倒是沒有想到許林會這麼直接的把她的身份給說出來,不過從許林的態度上來看,袁夢就已經明白,這個所謂的X-Lares是有多麼令人頭疼的了。
袁夢問道:“所以,他們很不好打交道?”
“何止是不好打交道啊,簡直難纏得要死!”許林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是說他們只有十二個人嗎?我們多叫一些人不就可以解決了嗎?”袁夢覺得許林誇大其詞了。
許林輕嘆了一口氣,朝着袁夢搖了搖頭,說道:“你可知道X-Lares爲什麼會那麼難纏嗎?”
袁夢不明所以地搖了搖頭。
許林一臉認真地說道:“他們之所以會那麼難纏,那是因爲,X-Lares不僅僅只是一個國際組織,更是因爲,他們是一個……”
“異能者組織!”
“什麼!?”
袁夢瞪大了雙眼,就像是看到了不明飛行物一樣滿是震驚之色,連說話都說不利索起來了:“異,異能者組織?”
“不錯,十二名成員,全都是異能者,沒有一個普通人,更重要的是,他們的首領,還是一位‘王’!”許林慎重地說道。
不過,自己差一點就成爲X-Lares的唯一一名非異能者的正式成員了,只可惜,被自己拒絕了,每當想到這裏,許林就痛心疾首,早知道當初不拒絕那該多好啊,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到夏威夷瀟灑去了。
“王,王?”袁夢是真的被震驚到麻木了,就跟木樁似的杵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異能者,後臺是三蓮會的袁夢自然也是有些瞭解,也知道異能者之間也是有着強弱的區分,而最強的,便是那擁有着“王”的稱號,那是屬於世界力量的真正頂端,更重要的一點是,這個世界,也不過僅僅只有七位“王”而已!
七王之下,皆是螻蟻!
這句話,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這樣說而已。
“所以,他是屬於七王之一?”看着許林,袁夢出聲問道。
許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所以,既然是‘王’看上的東西,我想要把東西拿回來,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
袁夢的俏臉上露出了無奈之色,開口說道:“我知道可能拿不回來……”
不等袁夢說完,許保安就打斷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袁夢丟給他一個白眼,旋即就說道:“可是我該怎麼跟我那位生意夥伴說?且不說他相不相信,這件事情,不管擱誰身上恐怕都會很不樂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