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離扔下水盆,在椅子上緩緩坐下,雙腿疊加在一起翹成二郎腿:“讓你失望了,我活的好好的。”
於麗嘶吼着聲音,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地上。
她後悔了,她就不應該這麼貪心,她應該直接殺了那兩個野種。
而現在她敗了,他們三個都活的好好的。
“殺了我!宋念歡,你贏了,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啊。”
“死之前,還得讓你看看其他的東西。”她不喜歡讓人死的太痛快。
溫離將平板打開,點看一段視頻,將平板放在她面前。
視頻裏是在墓地拍攝的。
鏡頭裏,是宋喻的墓。
於麗很快猜到她要做什麼。
“不,宋念歡小喻已經死了,你爲什麼還不肯放過她,爲什麼!”
“以前我讓你們放過我的時候,你們放了嗎?”溫離反問。
當初哪怕他們放她一次,就那麼一次,她的人生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於麗啞口無言。
視頻裏,宋喻的墓碑被推倒。
於麗哭的歇斯底里,無助的似被關在牢籠裏的野獸,可她什麼都做不了,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視頻裏的人。
慢慢刨開了宋喻的墳,取出了她的骨灰。
然後視頻斷了。
“不要,我的小喻,我的女兒,不要這樣啊不要~”
“放心,我不會讓她成爲連一個安息之地都沒有的,怎麼說,也叫過她幾句姐姐呢。”溫離喃喃道,“喏,她現在這就在這裏面呢。”
溫麗晃了晃手上的盒子。
於麗擡頭,一眼認出來這是宋喻的骨灰盒。
溫離打開骨灰盒,裏面斷斷續續沒有燒完整的骨灰,看起來像石頭一樣。
“你要幹什麼?”
“給她找過一個合適的居住地啊。”溫離拿出一節骨頭,在手上比劃着什麼。
邊比劃着,邊看着於麗。
也不知道她的喉嚨夠不夠粗,能不能吞下這些骨頭。
於麗從她的眼神裏看到了瘋狂。
是她所想的那樣嗎?
會是嗎?
溫麗在她面前緩緩蹲下:“我思來想去,總覺得她哪裏來的就該回哪裏去,所以.你的肚子,是她最好的歸屬地,你說對嗎?”
“瘋了!宋念歡你這個瘋子!”
剛罵完,溫離趁機一把捏住她的喉嚨,將骨頭塞進她的嘴中。
“唔~嗚嗚嗚~”於麗拼命掙扎着。
她手腳並用,中槍的手再次血流不止。
即便用盡所有的力氣,於麗都掙不開她的手。
溫離一點點用力,再用力。
咕咚一聲,骨頭順着她的喉嚨下去了。
溫離又拿起其他的骨頭,似乎是怕耽誤時間,索性端起骨灰了往她嘴裏倒。
“不要!”
於麗掙扎着,骨灰掉的掉,吞的吞。
不一會,骨灰盒空了。
溫離狠狠的將骨灰盒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總算是解氣了,但是還不夠。
遠遠不夠。
於麗趴在地上激烈的咳嗽。
溫離拿出指虎,套在手指上。
對着她的腦袋用力揮了下去。
僅僅一下,於麗便暈死過去。
溫離正在興頭上,哪裏是她暈過去就會停下的。
她擡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於麗的腦袋頓時開了花,鮮血濺落在溫離的臉上。
她已經殺紅了眼。
拳頭不知道落下多少次。
於麗早已經沒有了呼吸。
許久後,溫離終於累了,停了下來。
甩了甩痠痛的胳膊。
面前的腦袋哪裏還能叫腦袋,腦仁都露出來了。
看來是好久沒有運動的原因,這次打了這麼久才達到這種效果。
而且還乖累人的。
溫離收指套,叫來閔澤收拾犯罪現場。
閔澤走進來看到這殘暴的一幕,嚇的咂舌:“夫人.這.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狠嗎?誰讓她差點傷害醒寶和沐沐,該!”
閔澤認同的點了點頭,也是。
都是個死,死的痛快點也是死,死的痛苦點還是死。
沒差。
閔澤三下兩下收拾好現場。
溫離回到臥室,將自己整個浸泡在水中,洗去身上的血腥味。
“吱呀~”浴室的門打開。
“誰!”溫離正要起身拿浴袍。
便看到宴忱站在面前。
溫離坐回到浴室裏,雙手抱着胸:“還好嗎他們?”
“還好。”宴忱在她身旁蹲下,主動給她清洗頭髮,和臉上的血跡,責怪的問,“爲什麼不告訴我?你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萬一出事怎麼辦?啊?”
“那不是沒有辦法的事嗎?要是被於麗知道了,傷害醒寶和沐沐怎麼辦?”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宴忱一臉的嚴肅。
還好今天沒有出什麼事。
“對了,於麗呢?”
“我已經殺了。”溫離飄飄然道。
宴忱愣了一會,隨後又坦然了:“死了也好。”
洗完澡,宴忱給她裹上浴袍,將她抱回到牀上。
溫離在牀上滾了一圈,用被子緊緊將自己包裹起來。
她艱難的抽出手,撐起腦袋:“陳首同是不是不喜歡我?”
“他神經病,管他喜不喜歡。”宴忱脫口而出。
現在提到這個名字他就來氣。
天知道溫離在那裏時於麗和她說了什麼,還好沒有喚起她的記憶,不然,他殺了陳首同。
溫離嘟着嘴,若有所思:“今天於麗說了好多莫名其妙的東西哦,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好熟悉。”
“她和你說了什麼?”宴忱頓時慌了。
“就是什麼和小喻合謀算計宋念歡上你牀的事。”
宴忱心裏咯噔一聲,懵了。
這種事只發生過一次。
是.那一次嗎?
是那一次造成他們現在的那一次嗎?
“哎呀我也沒聽清楚,都過去了沒事了,我睡了,你也早點睡吧。”溫離及時的收了聲,轉身睡覺。
宴忱機械的愣在原地許久,起身踉踉蹌蹌的離開溫離的臥室。
“爺,您怎麼了?”閔澤及時的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