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我是說讓你適當的不要再阻止宴忱見他們。”
他以溫離的身份留不住的話,就讓他的兩個孩子來好了。
終究是親生的,宴忱應該不至於和她一樣的狠。
沈臨寒無語的扶額:“念念,你乾脆,乾脆找人暗殺了可以嗎?你現在你現在這一切我都不知道是在做什麼,你讓我很慌,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怕你被他發現你根本就沒有失憶。”
他什麼都不知道。
她什麼都沒說,所有的行爲,又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等時候到了,你就會知道了。”
沈臨寒看着溫離,問:“你是想想方設法接近他,然後自己動手?”
答案很接近了,只可惜還不是這樣。
不,自己動手,她怕會髒了自己的手。
“你就當幫幫我吧,拜託了。”溫離起身,衝沈臨寒九十度鞠躬。
看着溫離如此的鄭重,他知道,她要他做的事絕對十分的關鍵。
他實在無法拒絕。
從俱樂部出來,溫耀安開車送溫離回到家。
小知心虛的看着她,拿起包連忙找藉口離開。
“她怎麼了?跟貓見了老鼠似的。”
傅遇修淡定的解釋:“回家休息唄還能幹什麼。”
可不能讓溫離知道卡普汀跑出去過,不然,能宰了小知不可。
“我也該回去了,再見。”傅遇修起身離開,“對了,劇組那邊來電話了,你怎麼說?”
“隨時可以。”
“你瘋了?”溫耀安瞪了她一眼,轉身十分強勢道,“拒了,如果可以解約最好。”
“我說隨時可以。”溫離重複了一遍,“不要管我的事,壞了我的事,我會殺了你,明白嗎?”
溫離好聲提醒。
“非要如此是嗎?”
“我已經好很多了,今天只是意外而已。”
她今天沒吃藥才如此。
只要好好吃藥,她還是可以好好的工作。
“得,隨你便,我等着你死,你死了,我給你送葬!”溫耀安賭氣般摔門而去。
傅遇修嚇的一個激靈,默默離去。
洗完澡,溫離抱着卡普汀躺在牀上看電影。
隔天,溫離回到了劇組。
洛兮還記得上次她給自己設的局,看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溫離化好妝,拖着累贅的戲服去廁所。
洛兮緊接着跟了上來。
她將門用力一關,一雙漂亮的眼眸瞪得老大:“溫離,上次是你故意害我的對不對?啊?”
“難道我演技這麼好?你居然看不出來?”溫離反諷道。
她看得出來,可是,她不甘心,就是想要親口問一問。
洛兮拽住若無其事的溫離,擡手一巴掌打了下去:“賤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
溫離穩穩的接住她的手,用力一捏。
洛兮疼的五官扭曲。
她的力氣大的可怕。
“看來還是沒有讓你長長記性,洛兮,你給我記住了,我溫離,不是你得罪起的人,明白嗎?”溫離用力甩開她的手轉身揚長而去。
“你以爲你有什麼可得意的!如果不是你有一個好的家庭強勢的後臺你溫離又是什麼東西!”洛兮脫口而出,狠狠的羞辱着,“你,不過就是仗勢欺人的寄生蟲罷了。”
溫離停住腳步,從她嘴裏聽到這種話怎麼讓人這麼忍不住的想要笑?
溫離轉身,上下打量着她,問:“是啊,我就是一個寄生蟲,而依附着寄生蟲纔有今日的你,又是什麼?啊?”
“那是你們自己給我的!不要說的好像我欠了你們一樣。”洛兮壓着聲音在低吼出聲。
“溫離,你到底是爲了什麼回來的?不是爲了和宴忱和好而是報仇的對不對!”洛兮問。
如果是對宴忱念念不忘完全沒有理由改名換姓還假裝自己不是宋念歡。
只要她原因,張張嘴,宴忱就會再次折服在她的腳下。
哪裏需要她這麼大費周章。
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計劃,需要她撒這麼大的謊,演這樣一盤棋局?
“是啊,怎麼了?不行嗎?”溫離承認的一乾二淨,她低頭瞄了一眼她的衣服口袋,“你呢,也不要試圖拿着這個錄音去做些什麼,你覺得你有勝算嗎?啊?洛兮?”
被看穿的洛兮心虛的低下頭。
溫離輕笑一聲,高傲的轉身離去。
洛兮拿出手機,關閉錄音。
溫離說得對,就算她全部都錄下來了,她也什麼都做不了,勝算幾乎是0。
洛兮試着打開錄音。
裏面傳來一陣電流聲,根本什麼都沒有錄到。
怎麼會這樣?
洛兮懵了。
她明明打開的來着,怎麼會突然失效?
是溫離?
她做了什麼,她都沒有碰到她,卻能讓她的錄音失效。
宴忱猶豫了好幾天後,還是決定離開。
就在再次打算悄無聲息離開的時候,他接到了陳首同的求救電話。
“宴忱救我。”
“怎麼了?”
“我查到TR新首領去了華夏,可是我現在這裏抽不開身,那是你的地盤你給我想辦法去我和你說我不管,本來我這個位置就是你強塞給我的,我已經和陳隼說了。”
說完,陳首同不等宴忱拒絕立刻掛了電話。
宴忱:“.”
他是真的不想再管這些事。
從五年前抽身離去他就不想管了,陳首同腦袋被驢踢了嗎?
宴忱憤憤的扔下手機,一個頭兩個大。
猶豫了很久,宴忱還是決定,先把這件事處理了再說吧。
他和陳首同要來了資料。
就只有一個名字。
行舟。
沒了?
年齡沒有照片沒有性別沒有。
宴忱無語的笑出聲。
這他媽上哪裏找去。
“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我們抓捕的TR成員裏,也沒有一個人見過,就知道名字。”陳首同和他解釋。
其實他也不是因爲忙抽不開身,是沒有頭緒,根本無從查詢,只能交到宴忱的手裏。
“就這一個名字一聽就是化名,你讓我去哪裏找?我是神仙嗎?”
“那我不管,這本來就是你的工作。”
“那我現在辭職可以嗎!”宴忱怒了。
陳首同連忙示弱:“別啊,宴爺,不,爺,不不不,爺爺,我叫你一聲爺爺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