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帶來的,會不會是一個壞消息。
宴忱掃了眼時間,走到沙發前慢慢蹲下,將宋念歡整個人籠罩在懷。
“我出去處理一下工作的事,你在這乖乖的,我馬上回來陪你,好嗎?”
“隨你。”他留不留的對她意義不大。
宴忱親吻她的額頭,起身拿起外套離去。
閔澤跟隨在他身後,彙報今日公司的事。
“工作的事先放一邊,昨天的人查到了嗎?”宴忱打斷閔澤的話。
閔澤搖了搖頭:“監控拍到了人,但是準備十分萬全,根本看不到臉,走商場後就沒有蹤跡了。”
宴忱坐在車上沉思了許久。
到了醫院,宴忱比以往更快的速度處理着工作。
嚴謹的一絲不苟,沒有一時一刻讓自己放鬆下來過。
他的情緒帶動着所有的員工,誰都看得出來今日他們boss的心情不好,唯恐工作出什麼錯,會讓自己遭大殃。
“叩叩叩。”祕書敲開門後推門而入,“爺,宋喻小姐來了。”
宴忱掛斷電話:“讓她進來吧。”
宋喻拄着跟柺杖,一瘸一拐走了進來。
宴忱點燃一根菸:“坐。你怎麼來了。”
宋喻放好柺杖,擔憂的問着:“念念的事我聽說了,她沒事吧?”
她昨晚知道宋念歡出事時就跟着過去了醫院,但是門口的人不准她進去。
只是聽保鏢說了下,才知道宋念歡被人注射了藥物。
而那藥不參雜任何毒分,如果是艾滋,那就好玩了。
都不用她自己動手,就有人替她除掉了宋念歡。
不管這次做這事的是誰,她就權當是老天給她的一個機會了。
機會既然有了,那是個人,不久都會握住,不是嗎?
宴忱沉重的喘着氣,手上的菸蒂被他捏的扁到無法再扁的地步。
“還好,我問你,你昨晚出去了一趟,有看到什麼不對勁的人嗎?”宴忱擡眸,像審視犯人一般的眼神看宋喻。
昨晚宋念歡剛去廁所,宋喻也跟着出去接電話。
宋喻臉色一怔,風輕雲淡道:“沒。”
她說的是實話,她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她擔心,宴忱該不會是在懷疑她吧?
宴忱揉了揉疼痛的額頭,宋喻見狀連忙上前給他倒水,身體大肆的往宴忱身上傾斜下去。
宴忱聞着宋喻身上飄散過來的淡淡香水味道,不悅的皺了皺眉。
“念念的事你也不要太擔心了,結果還沒出來呢,應該沒什麼大礙的。”宋喻安撫着。
“水水水。”宴忱指着水杯裏提醒着。
大量從杯裏溢出來的從桌面滑落到他的褲子上。
宋喻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抽出紙巾蹲在地上在他的褲子上胡亂的擦拭着:“不好意思,阿忱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一下。”
“不用。”宴忱轉身避開她的手,看着溼噠噠的褲管一臉不悅。
忽然,宴忱的身體泛起了一陣燥熱,尤其是聞着宋喻身上的香味,這種**更加的明顯了。
香水有問題!
這兩姐妹,怎麼都喜歡下藥這種戲碼,真不愧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宴忱忍着身上的竈火,指着門呵斥道:“出去!立刻馬上,滾!”
宋喻見藥起了效果,壯着膽子一把握住宴忱的手:“阿忱,爲什麼?我哪裏做錯了嗎?”
宴忱甩開她的手,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拽到眼前:“你做錯了什麼你心裏清楚,給我出去宋喻!”
說完,他用力將宋喻推了出去,起身咬牙往洗手間走去。
這一點他們一家子也很像,仗着他欠了他們就以爲可以爲所欲爲,如果宋喻知道宋正南入獄是他乾的,恐怕就不會這麼的不知死活了!
宋喻咬牙扔下柺杖跑上前,從後面一把抱住他的腰:“我不要,阿忱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對不起我當年不該逃婚,我後悔了,我求求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宋喻!”宴忱轉身扣住宋喻的手碗,將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拽了下來,“我已經結婚了,我的妻子是宋念歡,現在是她以後是她以後一輩子都是她,趁我還沒有發火,你現在趕緊給我走人,不然我不介意讓你一輩子坐輪椅。”
這藥藥性太強烈了,難受的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撐開。
可他滿腦子都是宋念歡的身體,而不是眼前的宋喻。
“可當初你的妻子本應該是我啊,如果不是她,我們不會這樣的,我們本應該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我才應該是你的太太,是站在你身邊的那個人,阿忱,你對我的愛,就那麼一點點,一點點都沒有了嗎?”
“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宴忱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從未,明白嗎?”
宋喻瞪大眼睛,她不信,她不相信!
如果他不愛她?他怎麼會當初爲什麼那麼生氣,毀了宋念歡的一切。
這一切都說不通的。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不愛我了,阿忱讓我幫你好不好?我可以讓你重新再愛上我的,阿忱。”宋喻全都豁出去了,邊往前走邊拉下自己的衣鏈。
裙子順着她的身體滑落在地,她**着身子,站在了宴忱面前。
這藥性之強她早就驗證過了,如果沒有一個女人是無解的。
她不相信宴忱會有真麼大的剋制力。
宴忱緊咬着牙關,扶着牆輕笑出聲。
宋喻伸手在宴忱身上私下游走,迫不及待的送上自己的脣。
宴忱扭頭,避了過去,手一把扼住她要滑下去的手,呼吸急促的提醒了一句:“宋喻,如果我現在叫人進來,你的顏面,可就都沒了。”
在藥的催化下,他的聲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的更加的誘人,動聽。
宋喻心裏咯噔一聲,緊張的道:“這個藥只有女人能幫你解,不要我,難道你去要念念?她現在是一個可能會患有艾滋病的病人,你就不怕.”
“那你就不怕?”宴忱反問。
宋喻瞪大眼睛:“什麼意思?”
“昨晚我們就做了,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
宋喻不可思議的張大嘴:“瘋了.阿忱你這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