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擡腿大步離去。
宋念歡生無可戀的嘆了一口氣。
回去不成,現在繼續喫西蘭花也不是不喫也不是。
不吃了,紅疹一好就逃不掉,不喫,宴忱又要親自上陣給她擦藥早晚擦槍走火。
她怎麼這麼倒黴!
宴忱離開房間,直徑去了醫務處。
醫務處的醫生站在宴忱面前,腦袋不免的大汗直流。
這氣場,換誰誰不怕?
“她爲什麼還沒有好?”
醫生小心翼翼地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那個,我估計不是水土不服,應該是對食物過敏。”
“食物過敏?”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宋念歡自己故意去吃了會讓自己過敏的食物。
爲的,是不讓他碰她?
這句話後讓本來就沉寂的氛圍更加的禁忌了,如行人途徑無人墳場,陰森詭異的可怕。
宴忱冷着臉:“查查監控宋念歡這兩天吃了什麼。”
很快,白野就查到了,都是素菜,其中幾道菜,宴忱常見宋念歡喫。
而只有一樣,是第一次見。
西蘭花。
到了晚飯時間,宋念歡換上衣服來到食堂喫飯,一進食堂便聽到了許多的人抱怨。
具體抱怨的什麼,因爲現場太嘈雜宋念歡也沒有聽清楚。
等排隊時發現所有人清一色的菜色後,宋念歡發現了端倪。
排到她時,宋念歡看了一眼打菜窗口。
他媽都是西蘭花除了肉菜其他全部都是。
那些人能不抱怨嗎?她吃了三餐西蘭花整個人都快要變成西蘭花了。
宴忱這是發現她對西蘭花過敏並且故意喫它?
宋念歡猶豫了,硬着頭皮打好了飯菜。
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看着面前的西蘭花,宋念歡的臉都要綠了。
一道黑影壓下來,原本坐在她身邊的人十分契合的起身,溜的比兔子還快。
宋念歡微微擡眸,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宴忱。
“喫啊,看我幹嘛。”宴忱微挑眉毛。
宋念歡強行穩住內心的慌張,夾起西蘭花塞進嘴裏:“今天爲什麼只有這個青菜?”
宴忱食指輕敲着桌面:“給他們補充維生素。”
宋念歡嘴角微抽,明明就是衝她來的。
宋念歡吃了幾口,就咽不下去了。
她不僅對這個菜過敏她還非常討厭喫這個菜的。
“我飽了。”宋念歡忍不了了,放下筷子準備逃之夭夭。
“坐下!”宴忱發話了,“這裏不允許浪費食物。”
宋念歡剛起身的身子僵硬在原地,把飯碗一推豁出去了:“我說我不吃了我不吃了,我不喜歡喫這個可以嗎?”
碗具發出的碰撞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無數顆腦袋高高擡起,看向他們的位置。
一個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還有人敢對宴忱發脾氣?這得是吃了多大得熊心豹子膽啊。
而且他們爺居然沒有當場暴跳如雷。
“是不喜歡喫,還是不能喫呢?”宴忱擡氣眸子,將答案寫在了眼睛裏。
“你知道還故意搞我是不是!”是,她就是故意喫的,因爲她以爲假裝成水土不服宴忱可能就會大發慈悲送她回去。
可是現在看來莫桐一天取不到血樣,任她怎麼鬧騰都回不去了。
宴忱面帶着微笑,這一笑,簡直就是個妖孽:“對啊,我就是要搞你,怎樣?不服?我不禁要搞你,我還要稿哭你看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在我身上耍你的小聰明!”
說着宴忱起身拽住宋念歡的手,十分粗暴的將她拉出食堂。
宋念歡跟不上她的腳步,跌跌撞撞的,像個小丑一般:“你幹什麼你慢一點,宴忱我讓你慢一點。”
宴忱停下腳步鉗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宋念歡腦袋暈的不行。
身後看熱鬧的羣衆們唏噓不已,一個個八卦的跟八卦記者一樣。
那些眼神,比媒體的鏡頭的閃光燈都還要刺眼。
倒掛在宴忱身上的宋念歡用力拍打着他的後背:“宴忱你放我下來,你不要臉我還要。”
宴忱一言不發,到了小別墅,一腳踢開房門,將她扔在牀上。
一本正經的解開身上的襯衫釦子,然後是皮帶。
宋念歡似看到了洪水猛獸,掙扎起身往門口逃去。
宴忱眼疾手快攔住她的腰,用力一推將她推回到了牀上。
這一摔,宋念歡正摔在一個硬物上,疼的她尖叫出聲,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
她掙扎着剛翻身,宴忱已經壓了上來。
他捏住宋念歡的下巴,另一隻手扣在她的脖頸處:“你以爲讓自己過敏我就不會碰你了是吧?那宋念歡你把我想的簡直太善良了。”
宋念歡皺着眉,雙手掙扎着想挪開身後膈着她的東西,可是宴忱太重了,她的手根本塞不進去。
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她避無可避,伴隨着他的動作,身後不知名的物體幾乎嵌入她的肉裏。
疼的不行。
宋念歡被迫的挺起腰,想讓自己的後背能好受一點。
宴忱以爲她在迎合自己,而更加的興奮了,呼吸越發急促:“挺會裝,可惜你的身體還挺誠實的。”
“你放屁!”她是因爲疼,“後唔”
本想解釋清楚,可是宴忱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即可堵住了她的嘴。
身體和背後的雙重摺磨,無異於是要人命。
宋念歡實在受不了了,一手按在宴忱的肩膀,另一隻手用力撐起自己的身子。
宴忱以爲她在配合自己順勢翻身,二人呈男上女下的姿勢。
宋念歡騎在他的腰間,拿起剛纔膈應自己的東西一看,是隻口紅。
不是她的。
她來時什麼都沒來得及帶。
宴忱急不可耐的坐起,扣住宋念歡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下去。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宋念歡沒有抗拒,但是下一秒。
“嘶~”
忽如其來的疼痛,讓宴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咬的很重,宴忱嚐到了濃濃的鮮血味道。
宋念歡推開他,拿起手上的口紅用力甩在地上。
“宋念歡你神經病啊!”宴忱疼的用大拇指摸了摸舌頭上的傷口。
是血。
“對,神經病,我一個神經病你還三番兩次睡我你這麼不挑呢?那怎麼不去找你其他女人!”宋念歡整理好衣服,發泄完奪門而出。
臨走前太急,她並沒有穿鞋,**着腳氣沖沖的就離開了。
宴忱憋的身體都快要炸了,忙起身進了浴室。
出來時天色已經黑了。
打開房間的燈時,地板上那抹刺眼的紅色膏體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口紅,方纔宋念歡好像就是看到這個後勃然大怒。
可是宴忱實在想不通原因。
“宋念歡呢?”
“爺我們也不知道啊,就是幾個鍾前見宋小姐往那邊去了。”巡邏的人指了指宋念歡離開的方向。
宴忱低咒一聲,從他們手裏結果車鑰匙往宋念歡的方向追去。
宋念歡走了好幾個鍾,猜走到安安說的出口處。
一路上的小石子把她的雙腳割的到處都是傷痕。
可是她不敢停,她現在就要離開立刻馬上離開。
她知道宴忱身邊隨時都有女人出現,可是這次不知道爲何,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噁心的她想吐,想把宴忱觸碰過自己的每一處地方都割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