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夏天長的像猴子的尾巴,彷彿木葉就生長於盛夏中似的。
看着眼前眼睛笑成一條縫的花火,赤羽慎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他心中那個可愛嬌小的姑娘轉眼間懂事的讓人心疼,似乎那個雨夜就在昨天。
日向一族的繼承人成年之前是不能成爲忍者這樣危險的職業的,需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縱使赤羽慎固執的認爲自己可以平常心一切事情,但此刻他不得不承認他與花火之間的愛隔着山海。
當夾雜進日向一族時,兩人之間的感情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其中,成爲擺佈的棋子。
似乎有雙無形的大手推着所有人走上一條無可避免的道路,自以爲是的自由卻早已被套上枷鎖。
宇智波鼬和止水已經證明了這件事,正是看透了這一切鼬才選擇叛逃。
對他來說,或許那纔是對命運的掙扎。
微微對視一眼,赤羽慎看到了彼此眼裏悲哀一閃而逝。
“花火長高了。”赤羽慎笑着伸手摸了摸花火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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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花火撅着嘴微微掙扎了一番想甩開赤羽慎的手,“前幾天不是還見過嗎?是你沒有仔細看吧!”
“抱歉抱歉!”赤羽慎撓了撓頭,笑嘻嘻的說道。
“吶,祭祀儀式還沒那麼快開始,一起走走吧?”
花火揹着手看着赤羽慎俏皮的笑了笑補充道,“日向駐地還是很大的呢。”
“好!”
低矮翠綠的田野,石灰白的直行路上,赤羽慎與日向花火肩並肩的走着。
夏日的風帶着絲絲稻香潤沁兩人的心,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行至半途,赤羽慎忽然停下開口問道。
“我有件事情一直很在意,有些想問你。”
“嗯,問吧。”
小腳踢開一個石子,花火微笑着轉身,眼裏滿是溫柔。赤羽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儘量避免着與不去看花火的眼睛。
“那個....宗家和分家的,其實之前在中忍考試與寧次的戰鬥中,總有些在意....所以想....”赤羽慎支支吾吾的說道。
或許是沒有想到赤羽慎會突然問這種沉重的話題,花火先是一愣,隨後不由得噗嗤一笑。
“原來你是因爲這個才一直悶悶的,我還以爲你.....”花火突然停頓捂着嘴,笑了笑改口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話題啦,只是說來話長。”說着,花火左右看了看,目光停留在田野盡頭的那一座翠綠的小山坡上。
“我們去那說再說吧,站着說的話會很累的。”花火指了指那處小山坡,陽光正好傾瀉在山坡裸露的岩石上,閃着晶瑩的光澤。
“好!”赤羽慎看向花火,隨即一把將花火公主抱。花火瞬間臉色通紅,渾身跟泄了力一般軟綿綿的想要推開赤羽慎。
“你幹什麼呀?.....”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被公主抱竟然來得如此猝不及防,原因還只是因爲某些人想要急切的聽到關於宗族的事情。
忽然間,花火有些小鬱悶,心中不由得生起了悶氣。
而赤羽慎似乎沒有絲毫察覺,似乎真的很在意日向分家與宗家一脈的事情。本質上赤羽慎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某種計劃之中卻對此不得而知的情況讓他有些焦慮。
換做其他人赤羽慎可能不會直接問,而是會拐彎抹角的去試探,沿着蛛絲馬跡無所不用其極的去查。
但對象是花火的話,赤羽慎不想費任何腦子。
“忍法,瞬身!”幾個呼吸間,花火悶氣纔剛剛升起就已經到了目的地了。花火幽怨的看着赤羽慎,說道。
“還不放我下來,在回味嗎?果然是變態~”
“什麼?”赤羽慎將花火輕輕的放了下來,撓了撓頭有些不知所以,哪裏變態了?
“哼!”花火瞥了赤羽慎一樣,轉過身去表示不想說話。
“啊嘞....?”
見赤羽慎沒有反應,花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到山坡高處的岩石上坐下並向呆立在原地掛機的赤羽慎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溫熱的風穿過赤羽慎的短衫,他慢吞吞的走到岩石邊,挨着花火坐着。整個日向駐地的景象一覽無餘,顯得極爲寧靜美好。
“很漂亮吧?我心情不好的時候經常在這裏躲着。”花火眼角帶着笑意,微眯着眼睛俯瞰着日向駐地,似乎很享受這種時刻。
“嗯,的確很漂亮。”赤羽慎點了點頭,卻不是在敷衍。眼前的景象錯落有致,如果在這裏看夕陽的話會更美一些。
“可是這種美麗之下也藏着醜陋呢。”花火的眼神黯淡了下來,“族裏的氣氛其實並不好,他們支持寧次哥哥”
“宗家和分家的矛盾本就是很難調和的,我不知道爲什麼要分宗家和分家,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不好嗎?”
“總是要分出個等級來,分家生來就是爲宗家服務的這樣的話真的讓人聽得想吐。”
花火嘆了一口氣,雙手撐在下巴上繼續說道。
“宗家分傢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我也不太清楚,宗家的長老們那一套說辭簡直漏洞百出。”
“我問父親時,父親大人的臉色也不怎麼好,只是告訴我想要改變這一切就要坐上那個位置。只有那樣,日向一族纔有希望。”
微微抿了抿嘴,花火轉頭看向赤羽慎,目光復雜的問道。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嗯.....你喜歡當宗家的繼承人嗎?”
花火搖搖頭,隨後又低着頭說道。
“不喜歡又能怎麼辦呢?姐姐那種溫柔的人當繼承人一定會很痛苦吧,我沒關係的。”
“我不懂宗家分家那些憤怒悲歡的情緒,只覺得有些吵。有時候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總會想白眼流失算了。”
“白眼嗎?”赤羽慎皺着眉,花火的話還是給了他些許震撼,宗家與分家的矛盾似乎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簡單。
並不存在對與錯,而是更深層次的利益糾葛。
忽然間,赤羽慎發現自己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那就是在白眼的保護問題上,宗家與分家的利益是一致的。
問題的根源可能並不只出現在籠中鳥身上,而是某些更重要的東西。悄悄地,赤羽慎抓住了花火的手,花火渾身一顫,耳根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