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之餘,急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兩口壓壓驚。 . .
她安靜的坐在座位等着,可是眼眸還是止不住的看向了帝銘爵。
她在考慮,考慮怎麼樣才能順理成章的勾引道帝銘爵。
現在在她看來,帝銘爵是個外冷但實際卻悶騷的男人,老婆懷孕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偷喫的那種。
可是又不會在表面表露出來,那麼她應該主動一點纔是。
說到那方面,沈依蘭當然是覺得自己一定會把帝銘爵迷死。
只是她早不是姑娘了,這倒讓她有點覺得爲難。
她也不知道帝銘爵會突然請她喫飯,要是知道她提前去做個手術了。
可是沈依蘭想着想着還是覺得有點不對了,帝銘爵說有個朋友要來?
那不是說不止他們兩個人嗎?
還有第三個?
所以,真的是想偷喫嗎?
沈依蘭皺起了眉頭,是不是她想太多了,或許帝銘爵沒那個意思?
一時之間沈依蘭拿捏不準了,於是便開口道,“學長,是哪個朋友?我認識嗎?”
“很想知道?”帝銘爵挑起了脣瓣,一改冷豔之態,倒是有幾分迷人的性感。
沈依蘭雙眼一下看直了,莫名臉紅心跳,嬌羞的點點頭,帶着幾分撒嬌的道,“你搞得人家好好哦。”
帝銘爵笑意裏浮起了絲絲的冷意,收回眸子,噙了一口淡茶,“很快你知道了。”
對你來說肯定是大驚喜。
沈依蘭被搞得更加的好了,實在是猜不到這個人是誰。
她其實根本沒想到亞瑟,因爲當初是亞瑟玩膩了她才放她走了。
根本不可能來找她,她雖然和亞瑟在一起是劣勢,但也有自己的一些本事。
那些痕跡她自以爲都抹除的乾乾淨淨,只要帝銘爵不費心查她,根本查不到。
但她沒想到的是,帝銘爵還真是費了心去查她的。
忐忑,那個朋友久久都沒來,沈依蘭有些坐立難安了。
最終忍不住道,“學長,怎麼還沒來啊。”
“快了。”帝銘爵放下了手機,剛纔亞瑟發來信息說已經在來的路了。
沈依蘭點了點頭,但她確實是有點餓了,於是便忍不住道,“學長,那我們可以先喫嗎?”
她說完不好意思的看着帝銘爵,倒不是真的想先喫,而是想趁着喫的時候跟帝銘爵親近親近,這個時候她一定要主動纔好。
帝銘爵沒答話,沈依蘭尷尬了,紅着臉,“那,還是在等等吧。”
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亞瑟來了。
“銘爵,好久不見。”亞瑟操着麻利的英,一陣風似得走了進來,站在帝銘爵面前,恭敬的弓腰,伸手。
“好久不見。”帝銘爵也用一口標準的英回答,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坐吧。”
“謝謝。”亞瑟還是十分有禮,也不客氣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
沈依蘭頓時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直接傻了,一張臉蒼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驚恐的看着亞瑟,差沒有尖叫出來,活生生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一張本來是化了妝容的臉,瞬間扭曲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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