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說這件怎樣?”祁夭拿着一件外套仔細打量道。
“小妖女,這都十幾件了,足夠主人穿好幾年了。”餘初夏有些無奈道。
“哼,小狐狸精,你什麼意思?給自己買衣服,你幾十件都不嫌多,這纔給主人選十幾件,你就一臉不耐,信不信我揍你。”祁夭做出一臉不善道。
聽到這話,餘初夏頓時就不幹了,當即雙手叉腰,一臉兇巴巴道:“死妖女,你還好意思說才十幾件,你仔細算算這十幾件花了多少。最便宜的一件都是五十萬,這十幾件足足花了千多萬,不僅把你自己的零花錢花光了,就連我的也都已經用了大半,想想我都心疼,你這個敗家娘們。”
祁夭一臉訕訕,趕緊露出一副討好的模樣說道:“反正這些錢不用也是浪費......”
“嗯!”
餘初夏斜睨她一眼。
“最後一件!就最後一件!”祁夭趕緊說道。
“最後一件?”餘初夏斜睨道。
“嗯,最後一件。”祁夭一臉笑眯眯道。
餘初夏一把奪過那件外套,轉身便向着收銀臺走去。
......
粼粼波光,荷景醉人。
翠柳樹下,兩名絕色佳人,望着湖中荷景,輕啓朱脣,悠然品茗。
身着得體,性感又不失素雅,嫵媚又不失莊重。成熟修身的上衣,潔白的短裙,水晶的高跟,恰當好處的淡妝,將各自的美麗展現得淋漓盡致,引得往來遊人無不駐足觀望。
景美,人更美!
“小妖女,你現在都已經無藥可救了。”餘初夏打趣道。
“酸,真酸。我喜歡,我願意,怎樣?”祁夭昂起那潔白的下巴說道。
“行,我酸行了吧。”餘初夏無奈道。
“哼哼,自己沒真正喜歡過某人,自然無法體會我現在的幸福。”祁夭略帶挑釁道。
聽到這話,餘初夏直磨牙,目光似要喫人。不過一會之後,她目中卻露出了幾分傷感之色,看向遠方,神情哀傷。
“誰說我沒有真正喜歡過,當年的他,已經和我私定終身......若非那畜生的出現,我或許現在已過上別人羨慕都得不來的生活。有人疼,有人愛,誰又不是別人羨慕的小公主......”
話到此處,餘初夏眼角已有了些溼潤。
祁夭心裏一慌,趕緊牽住餘初夏柔荑,說道:“對不起,初夏,我不是有意......”
餘初夏搖了搖頭,神色傷感,任由那淚水滑落,惹得周邊往來之人無不心疼。
“也不知那畜生被主人殺了沒有。”好一陣後,餘初夏突然目露寒芒地說道。
聽到這話,祁夭眼中則露出了淡淡地擔憂。
“說真的,我真該阻止他現在就去找那畜生拼命,若是萬一......萬一有個什麼閃失......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祁夭神色有些緊張道。
見狀,餘初夏突然噗哧一笑,打趣道:“這是閨中妻子待自己郎君的模樣?”
祁夭俏臉一紅,趕緊瞪了餘初夏一眼。
“小妖女,你真該感謝我,當初若不是我把你出賣給主人,你會找到這麼好的男人?”餘初夏打趣道。
“死狐狸精,你還敢說,一提到這事我就火大。爲了活命,你什麼都能出賣,簡直壞到家了。”
餘初夏撅了噘嘴。
突然,祁夭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一抹壞笑,說道:“小狐狸精,我記得某人曾說過一句話,好像是誰若幫她殺了那畜生,她就以身相許,爲他當牛做馬。”
聽到這話,餘初夏表情頓時一滯,而後紅霞滿面,磨了磨牙,說道:“死妖女,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
不過這話剛一說完,餘初夏就趕緊捂住了自己小嘴。
“呵呵,我沒說是你說的啊,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承認了呀。”祁夭壞笑道。
“死妖女,我打死你......”
兩個美女的嬉鬧,煞是別是一番誘人的風景,引得一大羣路過的男人駐足遠觀,不少人都直咽口水,哈喇子流出嘴角。
見到這種情況,饒是祁夭二女臉皮再厚,也不禁俏臉羞紅,趕緊做出一副端莊地模樣,重新坐回了石凳之上。
“小妖女,那葉澤......”
目光瞥了一眼遠處一大樹後,一直盯着這裏的葉澤,餘初夏欲言又止。
祁夭輕嘆口氣,眼中露出幾許愧意,又有幾分傷感,但並未往葉澤那邊看一眼。
“自我們從鍾姐姐公司走出,他便一直跟着我們......他也是個好男人,心裏應該很痛,你就不去和他解釋一下。”餘初夏說道。
祁夭微微一愣,眼中露出了幾分掙扎。
不過一會之後,祁夭便搖了搖頭,輕嘆口氣,說道:“不了,若是與他解釋什麼,只會給他念想,反而會讓他更爲痛苦。虧欠他的,就讓我自己承受就好了,讓我把這個壞人做到底,我寧願讓他恨我,或許用不了多久他便會將我遺忘。”
餘初夏嘆了口氣。
“小妖女,你是不是心裏還有那葉澤?”餘初夏輕聲問道。
目光看向遠方,祁夭微微出神。
“第一個愛的男人,若非那場變故,或許......”
“唉......”
祁夭搖了搖頭,輕聲一嘆。
“若是沒有主人的出現,若是他可以接受我曾經的遭遇,他,或許是個值得託付的男人。”
“初夏,你知道我爲何會愛上主人?”祁夭突然問道。
眼中幾許溫柔,嘴角幾分幸福的笑容。
“對我們的過去,主人只有憐惜,從未有過什麼異樣的目光。他看似很冷漠,實則真的好溫柔。時刻都在在意我們的感受,生怕再次傷害到我們幾姐妹,並且還在以他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彌補我們以前所受的傷痛。”
“其實不止是我,二姐應該也感受到了吧。當初在那研究所外,二姐爲了主人流淚,或許有她傾心主人的部分原因,但我更多的還是相信,二姐是不願失去現在的幸福,不願失去有這麼一個真正在乎我們的男人。”祁夭說道。
餘初夏陷入了沉默,心裏不自覺地就開始回憶自跟隨在冰塵身邊後的點點滴滴。
......
“偶爾凡塵走一遭,煞是別有一番滋味,難怪母親要我凡塵煉心,果然有其道理。”荷塘畔,一青年對着身邊老者說道。
“主母曾是那宗之人,所修功法講求的是清心寡慾。心入凡塵,體悟人生百態,入世出世,感悟塵緣因果,方可煉心。”老者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