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糰子這誠懇的態度,墨絕的臉色好看了些許,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小糰子的身邊。
“你可知道,這春夢了無痕一旦劑量過多,只有失去清白,這一條方法可救,阿九爲了自救,她寧可用匕首扎自己的腿!”
每隨着墨絕多說一句,小糰子的心臟就疼了幾分,內疚與後悔充斥着他的心臟,讓他低下了小腦袋.
“對不起,對不起……”
他明明是那麼的喜歡夭夭,可這一次,卻是因爲他害得夭夭受傷了。
都是他的錯!
是他太自私,想要永遠地留下夭夭,才害得他傷了自己!
“阿塵也知道是藥三分毒,所以,阿塵沒敢多放,只放了一小半的劑量,可沒想到,還是多了,真的對不起……”
小糰子的聲音都帶着哭腔,這一次並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心疼。
一想到夭夭受了傷,他疼的心臟都在抽搐,那哭聲也越來越大。
一半的劑量?
墨絕的容顏立刻沉了下來,他的目光冷睨着小糰子:“裝春夢了無痕的瓶子有多大?”
小糰子沒有停止哭聲,他眼角掛着淚水,用小手比劃了一下:“這麼大。”
望見小糰子的比劃,墨絕臉色更冷了。
如果只有這麼多的劑量,並不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
“其他的春夢了無痕在哪?”
墨絕聲音都帶着森寒。
“阿塵一直帶在身上……”
小糰子抽抽嗒嗒的,他的小手在衣襟裏掏了掏,入手的卻是空無一物,之前被藏在衣襟裏的春夢了無痕失蹤了。
他的小臉有些着急,顫顫的道:“藥呢,父王,我的藥不見了!”
墨絕的臉色越發難看,布着陰寒,雙眸中都帶着陰霾。
夜寒先反應過來,這是有人藉着小世子的手,下了藥?
可那人爲何要在王府裏給顧姑娘下藥?除了小世子之外,能有如此作案動機的,只有王爺一人。
但……這明顯不是王爺做的!
“夜寒,去查!”墨絕冷聲道,“本王倒要看看,是誰想要動顧九夭!”
“是!王爺,”
夜寒領命退了下去。
在夜寒離開之後,墨絕方纔將目光轉向了小糰子,聲音冷沉:“你對本王對你的懲罰,有何異議?”
小糰子緊咬着脣:“這是阿塵該受的懲罰!”
“好,既然你沒有異議,那本王便罰你在柴房三天三夜!”
男人的聲音冷酷無情,哪怕跪在地上的是他的親生兒子,他也沒有留情。
“住手!”
就在這時,一身憤怒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墨絕轉頭望去之際,看到一美婦氣憤的朝着她走來。
這美婦雍容華貴,卻不復那尊貴優雅,一張容顏上滿是怒容。
“絕兒,本太妃剛聽聞你要爲了一個女人懲罰塵兒!”太妃氣得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