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大禹籠子裏眯了半宿,早四點不到起牀,來回走了要7小時山路,等紀安填飽肚子從食堂裏出來,饒是年輕棒小夥都覺得有些疲累。 . .
走向訓練場,一路跟紀安或打招呼、或指指點點的國字臉不在少數,沒辦法,有關“臨時工”的檢索已經了熱搜,自絡時代以來,最出名“臨時工”排名,紀安算進不了前三,前十那是妥妥的。
帶犬警員李郝、陸琪等四人已經等在訓練場,喫飽了犯困的紀安打着哈欠走來,李郝朝他出大拇指:“小哥,這回你真的火了,我媽剛都打電話問我,那個偷熊……不是,遛熊貓的主播有沒有事。”
陸琪拿出手機:“小哥,一起合個影唄,我也算認識一個紅了。”
而有陸琪帶頭,紀安哈欠連天,被四位警員一一拉着合影。隨後,李郝按着手機笑呵呵道:“剛好,我發給我媽看看。”
…………
海沙,卓君先前只聽紀安說沒事了,具體什麼情況她完全不瞭解。
有一口沒一口地喫着晚了快2小時的午飯,她拿着手機不停搜索有關紀安消息。
“他不說沒事了嗎?”看到某浪剛刊出來的《臨時工》新聞以及配圖,卓君皺眉道。
手機再次響起,是頂頭司趙天宇打來的,不得不接,要求卓君到他辦公室解釋午的事情。
卓君嘆了口氣,飯也喫不下了,往樓老趙辦公室走去。
話說午那個封不掉的直播間惹怒了很多人,卓君打死不接電話,他們只好找長城負責常務的副總,可誰想那位副總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跟着打哈哈,一會說信號不好,一會說在開會,口頭答應說馬處理,結果沒有任何動作。
沒辦法,他們找到了老趙頭。
辦公室裏,另一個桂姓老頭也在,老趙無奈看向這個任性丫頭,緩下語氣道:“午怎麼回事?”
卓君不說話,把剛調出的直播平臺數據遞,看到打賞收入那一欄,趙天宇愣了好半天,道:“現在做直播這麼賺錢?”卓君:“這已經證明,我的構想是正確的。這還只是一個主播,等平臺線路全部併入北辰,到時候不僅省去廣告費用,光是平臺打賞的收入非常可觀。”
趙天宇點頭:“嗯,既然決定了放開手腳去做,成不成我們以後再看。”
桂乾插話道:“我們現在說的不是這個問題。你午爲什麼不接電話?我和老趙開完會本來打算晚纔回,結果我們兩個的手機輪流響,飯都沒顧得喫被催了回來。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會給長城造成多大影響?”
卓君:“一個直播而已,能有多大影響?”
“一個直播而已?你說的那個直播偷了國寶熊貓,幾百萬人觀看,現在鬧得沸沸揚揚,都了熱搜。長城到現在一共才過幾回熱搜?”
卓君:“誰說偷熊貓了?那主播已經解釋了他是在做實驗。”
“你還嘴硬?新聞都出來了,這還有假?”桂乾拿出手機,打開微信:“要不要我給你念念?《臨時工私偷……
嗯?”
桂老頭突然沒聲,盯着手機表情尷尬。見狀,卓君好打開自己手機,隨即臉浮起笑意。
的事情瞬息萬變,幾分鐘前紀安還是一個偷熊貓的小賊,一轉眼,他成了帶熊貓山做實驗的基地工作人員,而且是官方闢謠。
“嘿,這小子有點意思。”趙天宇笑道。
卓君趁熱打鐵:“我想簽下他,做北辰的專屬代言人。”
…………
週二,紀安終於不用掃地了,他成了自己老爸的助理研究員,不過編制暫時沒有,依然是臨時工性質。
早,紀安包裏帶了幾個熊貓窩頭,牽胖虎一起到圈地去探望母貓。
由於是野生大熊貓,陳老頭和紀天浩無法接近,他們留在基地看直播,遙控指揮紀安。
順着黑白味痕,紀安在三公里範圍的圈地裏找到嘎吱嘎吱啃竹子的母貓。
讓胖虎留在原地,紀安獨自前。
畢竟是野生母熊貓,發現紀安靠近,它已經忘了昨天的交情,發起攻擊想將紀安趕出它新安家的領地。
彈指嘣點住母貓大頭,摸頭殺跟,接着套御獸索,紀安開啓直播。
“哈哈哈,我知道,小哥肯定不會有事。”
“666666,以後可以看小哥擼熊貓了~”
“有沒有搞錯,這樣他都沒牢底坐穿?”
紀安暫時不理直播間,從包裏拿出窩頭,遞給母貓。
“紀安,小心啊。”見紀安拿着窩頭送到母貓嘴邊,耳機裏,紀天浩囑咐道。
紀安:“沒事,它記着我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窩頭不和母貓口味,它吃了一半又重新撿起地竹筍。
“爸,這怎麼回事?基地裏的熊貓不都喜歡喫窩頭嗎?”紀安問。
陳老頭道:“可能野熊貓喫慣了竹子,腸胃暫時適應不了窩頭裏的穀物粉,多喂幾次應該會喜歡的。”
紀安直到昨天才聽說原來這騷賤老頭來頭這麼大,不光是他外公馮建軍的老師,還是熊貓基地的創辦人。
母貓在啃它的竹筍,熟練用犬齒剝開外皮,一截一截送進嘴裏嚼得汁水橫流。
紀安摸頭殺撫毛茸茸的黑白色肚子,母貓到底有些認生,調皮扭了扭。
母貓這一扭,又萌壞了一噸友,羨慕聲,小手牽大手:“小哥,這隻熊貓叫什麼名字?”
這倒問住紀安了,向老爸紀天浩詢問,得知名字可以由他來取,紀安打量母貓。
母貓年歲大概在10到11歲左右,健康狀況良好,體長在180不止,體格強健,跟大禹起來雖然顯得嬌小,但在熊貓界裏屬於母貓不折不扣的維密天使。
紀安眼睛一亮,名字他想到了:“它叫維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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