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贏了,章不該有的已刪改,只用回頭看最後一句話,不過,像卡梅隆說傑克必須死一樣,李婧也必須得遲到。 .】
早6點50,停好車,李婧跟紀安第一次進山時一樣,背了老大一個大包。
兩人來到後山,漫山遍野的翠綠竹海蔓延到半山腰。見人已經走光,李婧怒:“你不說7點到都來得及嗎?我一大包東西白準備了!”
紀安不緊不慢從他的揹包裏拿出一隻紀天浩的鞋子:“急什麼?歐弟胖虎也不是假的,我們追去。
歐弟,嗅!”
胖虎回頭看向紀安,醜臉分明寫着:“那我呢?”
紀安蹲下揉了揉胖頭,道:“你一會負責打架好。”
“汪!”
話說歐弟這段時間進步神速,很快鼻子不停貼在地深嗅,拖着李婧跑了起來。
見它找對方向,紀安跟。
這裏不是旅遊區,山路難行,過了竹林緊接着又密林叢生,要不是有通用技能,紀安真不敢獨自進山,更別說帶着李婧了。
李婧身前身後負擔都重,被歐弟拖着一路跑,半小時後開始大喘氣。
紀安暗自嘆道:“黃媽媽果然沒說錯。”
他前想接過李婧的大包,被她固執拒絕:“不用,我自己背。”原地緩了一會,兩人再次啓程。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爬過一段陡峭山坡,李婧越走越慢,滿頭大汗,紀安再次伸手:“我們輪流背一會,我累了還給你。”
李婧這才點頭,脫下揹包讓給紀安。
而體力槽耗完的不止李婧,小胖子也開始呼哧呼哧。
紀安心道一句:“我這是什麼命?”將小胖子裝進他的書包,掛在胸前。
見狀,李婧道:“次你也這樣揹着胖虎進山的?”
紀安點頭:“對啊。”
“小夥子看來體力不錯嘛!”聞言,李婧滿意道。
紀安心裏冷哼:“我要願意,可以成爲世界時間最長的男人!”
他放生刀魚收穫的大把積分還沒用,實在撐不住了,兌換一顆人蔘果,立刻原地復活。
出發兩小時後,兩人翻過一座山頭,向第二座進發。
山腳下,李婧叫停紀安想要回揹包,紀安遞了瓶水去。李婧喝着,四下看了看,周圍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手機又沒有信號,終於知道慌了:“紀安,這麼走下去我們不會迷路吧?”
“桀桀桀……”紀安發出怪笑:“這不剛好,你喊啊,喊破喉……呃……”
李婧一摸腰間,一副銀鐲子在手指打轉,眼神不善道:“喊破什麼?”
紀安搖頭:“沒什麼。
這裏我爸以前帶我走過,認得路,讓歐弟加一下速度,距離大部隊應該不遠了。”
見他認慫,李婧得意道:“在姐面前耍流l氓?”牽着歐弟往前走去。
可她忘了,包還在紀安身……
…………
畢竟是研究熊貓的,進山是常有的事。
野化大熊貓妍妍可以說是紀天浩他們課題組3年來的心血,所以這次組裏7個人全部出動來找熊貓,包括兩位跟馮淑差不多年紀的年婦女,以及各自手下年輕力壯的助理研究員。
得虧有兩位年婦女拖慢整個隊伍的行進速度,不然紀安和李婧別想追了。
隊伍出發3個多小時後,基地12人加16位民兵連小兵哥抵達大熊貓項圈信號消失的地方,見兩位婦女已經撐不住了,帶隊的民兵連隊長秦坤叫停隊伍,原地修整。
紀天浩和課題組的人一樣都在擔心妍妍的情況,突然發現民兵連8條犬全站了起來,有沒被拴住的,搖頭晃腦跑去迎接大王和夫人。
很快,疑惑起身的紀天浩聽見熟悉聲音傳來。
“把包給我!”
“不給。”
“耳朵又癢了是吧?快給我!”
“別鬧,馬到了。你看,狗來接我們了。”
其他人還在不解深山老林裏怎麼會有人出現,紀天浩前道:“你怎麼跑這來了?我不是給你發消息說遲到不用來了嗎?”
隊長秦坤:“老紀,你認識他們?”
紀天浩:“我兒子。”
“你兒子?他怎麼找來的?”
紀天浩攤手:“我也想問。”
老爸詢問,紀安堂而皇之指着幾分鐘前剛放到地的胖虎,說:“它帶我們一路找來的。”
“胖虎?”紀天浩眨眼。
“你說這隻……還是警犬?我怎麼沒聽說過有英鬥當警犬的?”秦坤懵圈。
李婧同樣困惑,胖虎一路幾乎沒從紀安身下來過……見紀安使眼色,雖然不明白他又在打什麼主意,李婧亮了下她的警官證,幫腔確認道:“我們到後山竹林的時候你們已經走了,胖虎嗅着氣味帶我們過來的。”
聞言,紀安悄悄朝她了個大拇指。
儘管還是有點懷疑,可紀安、李婧出現在這是最好的證明。秦坤看向地又醜又胖的英鬥,嘀咕道:“這狗也是怪了。”
聽說是老紀的兒子,秦坤沒再阻攔兩人。紀天浩拉紀安和李婧到他身邊坐下。
紀安爲表現小胖子的聰明伶俐,暗指使它跑到基地衆人面前賣萌,其他人還好說,兩位年婦女和幾位年輕女助研當場招,轉眼忘記勞累,蹲下給小胖子一頓揉。
男助研當,黎源打量紀安,總覺得有點眼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黎源對紀安的印象並不差……
“剛好家裏有糉子,我帶了幾個,你喫甜的還是鹹的?”李婧從紀安背拿下大包,取出裏面保溫盒,問道。
紀安纔不關心糉子甜的還是鹹的,他指着揹包裏三大瓶2升的礦泉水,以及兩碗碗裝泡麪,眼角抽抽道:“這你帶來的?”
李婧:“對啊,我早想好了,我們午喫糉子,晚把礦泉水燒開,一人一碗泡麪,再加一顆滷蛋。你要是覺得不夠的話,我的滷蛋可以分給你。”
紀安輕輕呼出一口氣:“我能午喫泡麪嗎?”
他是真的不想背那麼沉的水了。要水,他有整整一水箱!而且零重量!
李婧否決:“不行!快說,糉子要甜的還是鹹的?”
紀安固執搖頭:“我要喫泡麪!”
李婧怒:“說了晚再喫!”然後把手剛剝好的糉子往紀安嘴裏塞去:“你沒得選了,喫鹹的吧!”
紀安側頭避讓,繼續申訴:“我要喫泡……唔……”
不一會,紀安苦臉啃着糉子,心裏在滴血。
而他對面,某隻單身狗咬牙忍受着一把把撒到臉的狗糧,怨念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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