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啓稟尊上。”
“顧姓之人,十幾年前倒是有不少來此,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您要尋找的。”
“他們正在青石古城,城中同樣有位神王境存在坐鎮。”
這幾位天神聽到這話,頓時變得更加恭敬。
少主?
能讓一位神王境存在如此稱呼,那身份絕對更加可怕,起碼也是來自內域那種地方。
“青石古城?”
冥老點點頭。
神王境的神念一掃,籠罩附近的諸多古城,很快尋到方向而去。
既然是少主所要求的事情,他肯定得辦好。
作爲被流放的一脈,如今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自然是重歸族內。
顧長歌作爲家主一脈的少主,如今雖然還未接管家主之位,甚至連未來家主之位都還沒有定下來。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做這些事情。
所以顧長歌的想法也很簡單,這些被流放在外域的族人,他得想辦法先弄回來內域去。
這不是爲了讓顧仙兒那一脈承情,或者是他有意示好。
而是將這一脈的族人掌控在手中。
關鍵時刻,也是個威脅的手段。
雖然顧長歌的打算聽不起不怎麼光明,但他這麼做的話偏偏讓所有人還找不出漏洞來。
就連這一脈也得感恩他的寬宏大量,其餘主脈的族老就算知道他的打算,也阻止不了。
顧長歌做錯啥了嗎?
沒有。
他只是忽然心存“愧疚”,想把當年那一脈接回來,再給他們許一個重歸族內的噱頭。
至於這一脈會不同意?
顧長歌可不認爲,當年鎮壓之時,這一脈的很多強者如今都還被關押在顧家的大牢之中。
到時候他成爲家主,放不放還是他一句話的事情800。
當然最重要的是還沒到血海深仇的那個地步,因爲沒死幾個人。
這被打壓流放的一脈,如果說恨的話,對顧家是恨不起來的,唯一恨的絕對是顧長歌,以及他父親。
當然他父親這是迫不得已,爲了兒子,他不幹也得幹。
而且當年如果沒有其餘脈的極力阻攔,恐怕就不是被流放打壓這麼簡單了。
這件事情,顧長歌考慮的很清楚。
對於同族而言,其餘脈肯定也想着這一脈能夠迴歸、共同抗衡顧長歌這一脈,同族自殘一事在顧家從來就是不恥的事情。
各大主脈延續傳承了那麼久,偏偏在這一輩出了這種問題,這也讓他們着實蛋疼不已,好歹最近沒有老祖出來透氣。
不然不知道要被罵成什麼樣。
其次那一脈可還有老祖埋在族地內,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醒來。
以那些老祖的暴脾氣,他們還真不需要怕誰,到時候顧長歌父親也攔不住,除非去挖自己一脈的先祖。
此事對顧長歌來說也是個接掌顧家的禍患。
所以顧長歌早就算計好了。
先把族內的隱患都給解決掉。
到時候他成爲未來家主,在舍點臉面,對另一脈順便許諾點好處,該放的放,該道歉的道歉。
這個仇恨也能被化解不少。
至於顧仙兒,顧長歌早有計劃。
他尋思早穿越個幾十年,現在身後跟着個屁顛屁顛的荒天帝模板表妹。
這還是挺舒服的。
不過這反派既然已經被套上了,就該想辦法解決。
畢竟這種仇恨,看起來不是她死,就是自己亡。
除非她能原諒自己?
顧長歌覺得不現實。
換做有人挖自己骨,這事能原諒嗎?
不見到顧仙兒之前,他無法確定。
如今的辦法,要麼是殺掉或者控制住顧仙兒。
殺肯定最麻煩,而且他也不一定做得到。
當然如果是公平的一對一廝殺的話,顧長歌倒是不在意,就尋思顧仙兒身後站着大佬,不會給這個機會。
而自己身後的顧家,顯然也不想見到自己這麼做。
要想執掌顧家,又不想顧家出現第二種聲音,他現在的實力壓根做不到。
顧長歌也不清楚度魔瓶能不能對顧仙兒起作用,當初的葉琉璃,因爲是在下界的緣故,所以對付起來何止輕鬆了千百倍。
而顧仙兒這模板,顯然身後背景不會比葉琉璃弱。
到時候自己魔功傳承者的身份被她身後的存在知道,也是個麻煩的事情。
上界的不朽道統,對於魔功都是深惡痛絕,當年死在其手上的先祖,不知道有多少。
不過顧長歌考慮到顧仙兒是個女孩,這是個關鍵點。
倒是感覺這件事或者並不像他想的那麼麻煩。
畢竟他對付女人的手段,可是一環套一環的。
顧仙兒尋思年紀也不大,說起來也就是情竇初開的年紀。
而且顧長歌感覺自己什麼不是特別高,偏偏就是魅力特別高。
殺不掉、臣服不了、那就讓她愛上自己得了。
這樣倒是有趣啊,在他的操作下,可行性其實也並不是沒有的。
轟!
很快,冥老根據顧長歌的吩咐,前去尋找那一脈的居住之地。
有神王境坐鎮,其實在這外域之地,倒也算一方土皇帝。
長生世家的族人,還沒淪落到有人敢欺負的份上。
而顧仙兒,也一直暗暗跟隨在後。
她倒是想知道十多年不見,自己那個好哥哥到底又想幹什麼。
西陵州顧家的眼線,很快也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傳回到了內域顧家。
……
內域,長生顧家所在族島。
主峯之上,一道道流光劃破天際。
很多族人都趕來,包括各峯各脈的族老以及天驕。
恐怖的威壓在這裏交織,像是要重演天地一樣。
毫不客氣的說,這裏的任何一個顧家族人,跺一跺腳都能引發外界的大地震。
身份地位罕有人及,可以輕易改變外界局面。
像改天換地,也不過一句諭令的問題。
主峯稍遠的地方,諸多(bhbh)神王強者,乃至聖境強者都現身。
但是卻沒有資格來到主峯,只能遠遠觀望。
顧長歌一身白衣,身形挺拔,神情透着淡然,倒也顯得清俊神雅。
其餘主脈的女子,不由頻頻看過來,眸中異彩連連,今日的顧長歌和她們往常所見的冷漠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