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整個大會變得死一般寂靜!只因爲楚墨手中的那株血靈參果!
局勢在楚墨出現那一刻,再次翻轉!
原本勝券在握的樂如花,慌了神,劉光明的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貪婪之色,他從小生長在中藥世家,如何不明白血靈參果的重要性。
“如何?這第一場比試,誰獲勝?”
楚墨淡淡的笑容夾雜着不容置疑,在聽到楚墨聲音之時,劉光明連忙回過神來,眼睛有意無意瞥向司馬將軍處。
只見司馬將軍對其點了點頭,劉光明這才鬆了口氣有些不情願公佈道:“我宣佈,第一場比試,月梓桑獲勝。”
碰!
樂如花癱軟在地,她用盡辦法,難道第一輪就這樣輸了?她如何甘心?
聞言,月梓桑臉上露出無比喜悅,本以爲這次必輸無疑,可是楚墨的出現,力挽狂瀾,讓一株普通人蔘變成血靈參果,從而反敗爲勝,這簡直,太過夢幻!
“好了,接下來,第二輪,鑑別,請無關人員退出場外。”
劉光明沒有好氣的盯着楚墨,眼眸中略微帶着幾分挑釁,繼而看着癱軟在地的樂如花,在其耳邊低聲附語幾句之後,樂如花就像是重拾信心般,自信站起身子。
楚墨自然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不過並未打擾比試進行,而是對着月梓桑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當楚墨退出場外之後,只聽劉光明繼續喊道:“此次鑑別,以口眼鼻手,四者爲鑑別手段,規矩依舊,每人一筐草藥,讓你們來鑑別草藥的珍貴程度,當然,這些草藥,非一般草藥,而是各種珍貴藥材,只是設了一些障眼法而已。”
“現在,還是一炷香時間,這一炷香時間內,將這些草藥鑑別完畢,鑑別多者則獲勝,那麼,現在若無異議的就開始吧。”
伴隨着劉光明宣佈完第二輪規則,頓時,便有兩人再繼續擡上來兩筐珍貴的草藥,落在兩人的面前,當所有人看到那些藥材時,紛紛驚呼!
只因爲,在兩人面前的兩筐草藥,皆是靈芝!沒錯,兩筐靈芝!
但說有人都明白,這兩筐靈芝皆被設了障眼法,只有當人的手觸碰上去時,才能感覺到其真實,這第二輪比試,只要不分心,基本都能鑑別成功。
只見月梓桑跟樂如花拿起面前的靈芝便開始鑑別起來,可當月梓桑的手心剛觸摸到第一個靈芝時,其上面的障眼法驟然消失不見,流露出其本來面目,蘭花草?月梓桑連忙皺眉,將其放到一旁,繼而下一個。
另一邊,樂如花則是信心滿滿,朝着月梓桑冷哼道:“這一輪,你必輸!”
說着,樂如花便將一籮筐的靈芝全部分到高貴處,這一舉動,剎那間讓所有人目瞪口呆,想必之前絕對是劉光明所囑咐的,但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可沒有證據,誰人敢膽質疑?
或者說,就算有證據,誰人站出來質疑司馬將軍?
沒人敢!
一旁的月梓桑見狀,氣急敗壞,但對於她來說,此刻生氣依然沒有任何意義,看着框中這些草藥,月梓桑慌了神,雖然兩框總數量相同,但是珍貴藥材卻不一,她必須要把這些全部分完,才能取勝!
底下,楚墨看到這一幕,目光也是變得森然,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樂如花在作弊,可就是沒人說出來,當然楚墨知道他們是在畏懼司馬將軍。
想到這裏,楚墨連忙運用感官,朝着那兩筐草藥籠罩而去,頓時,裏面的氣息撲面而來,楚墨感受的十分清楚,兩筐草藥之中,分明珍貴藥材不一,樂如花那一筐,百分之九十都是珍貴藥材!
所以她纔有底氣,全部壓在珍貴藥材上,畢竟,一炷香的時間內,月梓桑根本不可能把這些全部鑑別完,所以,最後勝的,是她。
反觀月梓桑這邊,一大籮筐草藥,各自不一,很明顯,這是被人設計過的,就算月梓桑在時間內將藥材鑑別無錯,但一炷香的時間,根本達不到樂如花的數量,所以,她也不能勝過樂如花,這一局,從一開始,就輸了。
細想到這裏,楚墨的眸子不由得皺縮起來,連忙衝着月梓桑喊道:“莫要分心,全神貫注,你只要在一炷香之內分離出五十株真僞就夠了!”
月梓桑聞言,目光渙散,轉頭朝着楚墨望來,對其重重點了點頭,在聽到楚墨之聲時,她的心,莫名有些心安。
而在一旁的劉光明趁機嗤笑道:“年輕人,一炷香鑑別五十株已是極限,你該不會真以爲這五十株能贏吧?”
“拭目以待!”楚墨嘴角上揚,運籌帷幄。
“天真,上一場是你運氣好,鑽了空氣,才讓你僥倖取勝,但這一場,你的運氣沒用了。”劉光明低聲在楚墨耳邊喃喃起來。
“鄉巴佬,今日,月家必敗!如果你現在求我,或許我還會施捨你來我們樂家當一條狗!”一旁,樂如花忍不住譏諷起來。
楚墨微微搖頭,目光陡然變得鋒利起來,朝着樂如花望去:“希望等會,你還有這般底氣!另外,你那引以爲傲的姿態,真是讓人噁心。”
聞言,樂如花氣急敗壞,指着楚墨便準備辱罵起來,而月梓桑連忙站起身子,忙說道:“好了!”
楚墨轉過頭去,懶得理會樂如花,此時那一炷香就快要燃盡,楚墨連忙運用起感官來,朝着那剩下的草藥望去,繼而,嘴角緩緩上揚。
“剩下的草藥,全部放在不高貴區域。”
月梓桑愣在那裏,這……
“噗哧,我還以爲他有多大能耐,原來是想拼一把啊,就這嗎?可笑!”樂如花站在月梓桑身後,忍不住嘲諷出來。
不過月梓桑稍稍猶豫片刻,便直接將剩下的草藥全部放在楚墨所說的區域中,香盡,時間到!
“時間到!接下來,去掉障眼法,讓我們一探究竟!”
底下所有人瞪大雙眼,等待着結局。
遠處,月霸山夫婦等人紛紛起身,朝着場中心望去,就連樂如花的目光也隨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