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盛庭眯着眼睛一字一頓道:“看來,我是太縱容你了。”
說完,他不再簡夕任何辯解的機會,強行將她抱上了樓。
霍盛庭砰得一聲踹開臥室的門,將她不怎麼憐香惜玉的扔在牀上。
簡夕一陣頭暈目眩,身子被柔軟的牀墊彈起又落下。
霍盛庭站在牀邊,俊臉冷酷,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猶如君臨天下的王者。
“看來是我冷落你了。”霍盛庭伸手扯松領帶,邪肆道,眼底有火焰燃燒。
簡夕心裏又羞又惱。
這算什麼?他把她當什麼了?問都不問就把她當成那種女人?
簡夕剛要起身,手就被男人扣住。
霍盛庭眸底洶涌着火焰,彷彿要將她吞噬。
簡夕每次跟他撇得清清楚楚,從來不像他開口,可她卻接受了別的男人的饋贈!
難道她不知道男人任何贈與都是要索取回報的嗎?
更讓他憤怒的事,她還去抱別的男人!
心裏的嫉妒令他脫離掌控。
簡夕並不喜歡這種被禁錮掌控的感覺,憤然道:“霍盛庭,放開我……唔……”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脣便被封住……
男人的吻霸道且兇狠,帶着瘋狂的侵.犯和懲罰意味。
簡夕掙扎的更加厲害,她越掙扎越是激怒男人,很快便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霍盛庭像一頭兇狠的野獸,只剩下原始的衝動,分分鐘能將她撕碎。
此時此刻,他只想讓她徹徹底底屬於她,在她身上打下他的烙印!
“不,不可以……”簡夕感覺到身體被打開,眼中閃過一抹驚慌,“霍盛庭,不要……”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巨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可是這樣的霍盛庭她根本承受不住,肚子裏的寶寶會有危險。
簡夕急得紅了眼眶,哽咽道:“霍盛庭,如果今天你對我做了那種事,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
霍盛庭動作一頓,停在了最後一刻。
簡夕美麗的眸子裏溢滿淚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俊美如儔的臉。
她害怕,怕再次失去肚子裏的寶貝……
她害怕,怕再次和霍盛庭陷入痛苦不休的糾纏折磨……
霍盛庭也定定的看着她,被她那驚慌無措的眼神刺得心臟狠狠一痛。
他從未想過傷害她,如今卻因爲嫉妒面目全非……
簡夕眨了下眼睛,淚水順着眼角滑落,忍不住抽噎了一下。
她帶着鼻音道:“我和林書陽什麼關係也沒有,今天只是故意整他的……”
她還是先做出瞭解釋。
因爲她覺得,失去霍盛庭比認輸更讓她難過。
她不想因爲一點點誤會毀掉彼此之間的信任。
霍盛庭瞳孔一震。
他沒有想到簡夕會主動解釋,她委屈退讓,含淚傾訴的模樣,更讓他心動和震撼。
驕傲倔強如簡夕,什麼時候服過輸?
她的主動解釋,讓霍盛庭意識到,她很在乎他,在乎這段感情,寧願放下她的倔強和堅持……
這個認知讓他狠狠一震。
而他,又何嘗不是爲了她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原則。
如果不是太過在乎,怎麼會看到她去擁抱別的男人便嫉妒得發瘋?
向來冷靜自持、喜怒不形於色的他,又何曾如此失態過?
霍盛庭微微蹙眉,眼底的驚濤駭浪卻已緩緩平息,卻依舊沒有鬆開她。
“我知道。”他低低道。
他知道?簡夕驚愕的瞪大眼睛,那他還那樣對她?
霍盛庭似是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緩緩道:“可我還是無法接受你跟別的男人如此親密,哪怕是爲了刺激我也不可以,因爲,我會嫉妒!”
簡夕不敢置信的看着霍盛庭。
無所不能翻手爲雲覆手爲雨要什麼有什麼的霍大總裁也會嫉妒?
霍盛庭深深凝視着她:“你是我的女人,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簡夕心底最深掀起陣陣漣漪。
她以爲這只是情話,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真的會說到做到,只是那是後話了。
簡夕吸了吸鼻子,也冷靜了下來,撅着小嘴道:“你會嫉妒,那我不會嗎?就算我獨立自主不需要你養,你就可以給別的女人卡,帶別的女人買東西嗎?”
說出這麼不大氣不帥氣不瀟灑的話,簡夕覺得很沒面子,卻又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霍盛庭凝視着她氣咻咻的小臉,忽然什麼不好的心情都一掃而空了。
原來她也是在乎的……
簡夕看着他脣角彎起的弧度越來越大,又羞又窘。
很好笑嗎?看她喫醋很有成就感嗎?
簡夕被男人按着,動彈不得,只能氣呼呼的撇過頭,不理他。
霍盛庭附身親了她一下,低低道:“我承認那張卡是我的了嗎,我有說禮物是買給簡如雅的嗎?”
簡夕:“……”
聽到他的解釋,簡夕有些開心,卻覺得就這麼原諒他自己也太沒面子了。
霍盛庭繼續道:“我今天要去見個大客戶,客戶喜歡收集胸針,正好簡如雅懂行,於是過來幫忙挑選,那張卡是公司的公務專用卡,公司不走私人賬戶,所以來之前讓財務給了她那張卡。”
原來是這樣。
簡夕皺眉,竟然被簡如雅耍了,還是太沖動了。
真是關心則亂,如果這是發生在別人身上,她肯定一眼就能識破伎倆。
“還生氣嗎?”霍盛庭聲音裏帶着淡淡的笑意。
簡夕嫣紅的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吸吸鼻子道:“還好。”
他那明晃晃的笑容有點太過亮眼,她不就是喫醋嗎,有那麼好笑?
霍盛庭輕聲道:“你會喫醋我很高興。”
簡夕臉更紅了,耳朵鼻孔惹得都快噴氣了。
知道就好,說出來幹嘛,好想找塊豆腐把自己裝暈!羞死人了啊啊啊啊!
霍盛庭低頭吻了吻她的臉頰,這次卻不是蜻蜓點水,而是一路向下……
男人火.熱的氣息噴在皮膚上,讓她渾身驀得僵硬。
霍盛庭擡起頭,黑眸凝視着她的眼睛,聲音喑啞道:“夕夕,我們很久沒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