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夕一頭撞進男人溫暖而結實的懷抱。
男人寬大的手掌將她的腦袋按在他的胸膛上,強大而清冽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霸道而強勢。
簡夕心狠狠漏跳了一拍,腦袋空白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就要推開他。
男人卻禁錮住她的腰,一個輕巧的轉身,將她按在了衣櫃門上。
兩人的姿勢太過親密,身體幾乎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簡夕呼吸有些亂,心砰砰砰跳的飛快。
他也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兩人視線交織的一剎,霍盛庭心不受控制的微微震動,她看他的眼神令他心悸。
他的心底有種不受控制的情緒悄然升起,生根發芽,這種感覺讓他陌生。
霍盛庭不由皺眉,這又是她魅惑男人的本事嗎?
簡夕卻有些不敢看灼熱的目光,慌亂的想要逃離。
霍盛庭卻不給她機會:“怎麼?千方百計住進來,不就是想跟我多些親密接觸的機會?”
他擡手,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滑過。
身.下的小女人肌膚白皙瑩潤,小臉染着紅霞,清澈的眸光閃動,粉嫩的脣瓣,說不出的楚楚動人,簡直有種讓人想要犯罪的衝動,惹得他渾身莫名的躁動。
簡夕微微縮了縮,他溫熱的指腹下像是帶着絲絲電流,竄入心房,令簡夕心神大亂。
她輕顫着睫毛道:“霍盛庭,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然而,她害怕瑟縮的樣子讓霍盛庭心裏莫名的不爽。
霍盛庭逼的更緊了些:“你是說,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深入交流?”
說完,他輕輕低頭咬了下她的脣。
轟!簡夕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像被幾千伏特的高壓擊中,渾身僵硬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霍盛庭卻像是上了癮,情不自禁的再次俯身吻住了她的脣,不緊不慢的品味着,然後不受控制的越吻越深……
簡夕驚得忘記了反應,直到他撬開她的貝齒,徹底攻陷她的城池,她才猛地驚醒,伸手就去推他。
可手剛舉起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按在了頭頂。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加上她身上還有傷,根本無力還擊,只能被承受男人霸道的掠.奪。
她被吻得大腦一陣陣眩暈,身體像被抽空了力氣,兩條腿輕顫着幾乎站不穩。
心裏的震撼卻比身體的震撼來的更加強烈。
前世他們做了七年的夫妻,他卻從來沒有吻過她,更不可能如此溫柔的吻她。
這個綿長的吻,猶如罌.粟般令人上癮沉醉卻又危險致命。
裙襬忽然被撩起,簡夕猛地一驚,徹底清醒。
她在幹什麼?霍盛庭不過當她是個無恥下賤隨時都可以上的“雞”,她卻癡情的在他身下淪陷?
不,她不能再像前世一樣!
簡夕狠下決心,咬住他的脣,猛地用力。
“唔……”尖銳的疼痛從舌尖蔓延開來,霍盛庭悶哼一聲,豁然擡頭,英氣的眉高高皺起,顯示着他的憤怒。
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脣,爲他俊美的容顏添了一絲妖冶,雙奪魂攝魄般幽深的黑眸灼灼鎖着她嬌俏的小臉。
簡夕心臟瘋狂跳動,胸.膛劇烈起伏。
她心裏怕的要死,卻倔強的不肯低頭,睜大眼睛回瞪着他,好似這樣就能戰勝他一樣,活脫脫像是一隻奶兇奶兇的小奶貓。
霍盛庭本來怒火中燒,可看到她嚇得睫毛顫抖,卻故作堅強的模樣,他忍不住被氣笑了。
“我喜歡你這樣的情趣?”霍盛庭故意湊近,對着她的臉頰吹氣。
簡夕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輕佻的讓人牙癢癢。
居然說她咬他是情趣?!
混蛋!
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簡夕猛地抽回手,揚手,啪的一聲,狠狠甩了霍盛庭一耳光。
清脆的聲響在偌大的房間裏迴響。
霍盛庭臉被打的微微偏向一邊,五根手指印瞬間紅腫了起來。
他半邊臉埋在陰影裏,讓人看不清神色。
周身的氣壓卻瞬間低得讓人呼吸不暢,猶如暴風雨來臨前夕。
簡夕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做了什麼,嚇得轉身就要跑。
然而剛邁出一步,就被男人扼住了手腕,猛地一把甩到了牀.上。
簡夕被摔的七葷八素,眼前直冒金星,傷口一陣劇疼……
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欺身而上。
“不,不要……”簡夕驚恐大叫,彷彿又經歷了前世被人凌辱時的絕望和痛苦。
霍盛庭卻如發了狂的野獸般,根本不理會她的呼喊,
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想要,便可以要!
這,不也是她千方百計想要的嗎!
弓在弦上,蓄勢待發!
然而,就在霍盛庭要將她徹底貫穿的時候,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扣扣扣!
“少爺,您請的醫療團隊過來了,需要現在給簡小姐看看傷情嗎?”封管家慈祥恭敬的聲音隔着厚重的實木門傳來。
聽到“傷情”兩個字,霍盛庭動作猛地一滯,像被點了穴道般僵在原地。
簡夕蒼白的小臉上早已滿臉淚痕,傷口處的繃帶被血染成了紅色,蓄滿淚水的雙眼愛恨交織,如利箭般射向霍盛庭。
霍盛庭的心一疼,一股莫名的情緒蔓延開來,卻又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
“少爺?”封管家沒有得到回答,也不敢私自做主讓醫療人員走。
理智徹底迴歸,霍盛庭豁然起身。
曖.昧消散,空氣中只剩下尷尬和不堪。
簡夕咬着脣,想要撐着坐起身。
剛一動,傷口的繃帶便更紅了幾分。
“別動!”霍盛庭呵斥道,想也不想,附身便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動作乾脆利落,卻連自己都沒察覺到他小心翼翼的彷彿抱着全世界最珍貴的稀釋珍寶。
霍盛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讓她躺好,拉起被子幫她蓋住那被他撕的有些慘不忍睹的裙襬。
他有些不敢看她受傷的眼神。
心裏彷彿有兩股力量拉扯着。
一個覺得自己做的沒錯,是這女人自找的!
一個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畢竟她還受着傷。
霍盛庭的臉色越發冷得像冰塊。
管家正猶豫要不要再敲門試試的時候,卻聽見霍盛庭冷沉的聲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