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綠裙丫頭出手,到把童餘雷給斬殺,也就半息時間。
她看到童餘雷倒地身亡,整個神情異常的冷漠,她旋即將半邊面紗,給重新給戴了回去。瞬間,遮蓋住了那完美無瑕的漂亮臉龐。
這一幕,正好被急匆匆趕來的李修竹看見。
綠裙丫頭似乎感應到了,從後面趕來的李修竹,便微微的側過身子,看着李修竹。
原本綠裙丫頭的美眸,是充斥着冷漠的。
但看到李修竹的瞬間,立即化爲了無盡的溫柔,邁着蓮步,撲向了李修竹:“李公子,你是不知道,這個童餘雷原來是個壞人,我差點就遇害了!”
對於綠裙丫頭的話,李修竹直接無視,面色不變。
不過當綠裙丫頭要撲向他的時候,李修竹朝着左側挪了一步。
這就導致,綠裙丫頭撲空了。
她一臉委屈的望向李修竹,像是在質問李修竹,爲何要去躲開。
倘若換做其他男人,估計早就會心軟化。
可對李修竹而言,這妖女的話,半個字,半個表情都不能信。
若非他對綠裙丫頭的魅惑之力免疫,早就落了套。
其實就是因爲李修竹,在沒動用什麼武學的情況下,還能對她的魅惑之力免疫,足以說明李修竹非一般人。
正是如此,綠裙丫頭纔對李修竹,大感興趣。
現今李修竹的樣子,也並未讓綠裙丫頭有什麼意外,她只是輕笑了一聲,問道:“李公子,你沒受傷吧?邪極道的那羣弟子呢?特別是邪極道的那位首席大弟子,實力還是不錯。”
李修竹聞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們走吧。”
相比其他,李修竹就更好奇此地,到底有着怎樣的武學傳承,讓六大魔門的弟子,都齊聚於此。
而且還有綠裙丫頭,以及刺侯等,也出現在這裏。
沒有很大利益的情況,是不可能驅動這麼多魔門的弟子。
至於那個童餘雷被綠裙丫頭殺了,李修竹也是在意料之中。
“好,我們現在就走。”
綠裙丫頭沒有任何的異議,乖乖的聽李修竹的話。
“青雪姑娘,你說過,這裏的武學傳承是你師門的前輩留下的。既然是你師門的武學傳承,知道是什麼樣的武學嗎?”
李修竹一邊和綠裙丫頭走着,一邊隨意的說道。
“其實也不太清楚,應該是一些武學,還有其他什麼的吧?”
綠裙丫頭不太肯定的道,想了一下,又緊接着開口:“主要是那個先輩,是百年前在此隕落,過的太久,師門也沒過多記載什麼。”
還沒等李修竹回答什麼,綠裙丫頭似乎感應到了什麼,便立即道:“我們應該是快到那個地方。”
在綠裙丫頭說着的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一條岔路口。
綠裙丫頭毫不猶豫的朝着右邊的岔路口而去,李修竹也緊跟在旁邊。
隨着進入這一條岔路口,一抹刺鼻的血腥味,開始浮現。
越是深入這一條岔路口,那種血腥味就愈加刺鼻。
李修竹懷疑,這裏面有着很多條通道,大部分都是死路,只有幾條通道,可以最終通向目的地!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李修竹和綠裙丫頭,終於走出了這一條岔路口。
眼前的視線,頓時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也變得開闊了。
因爲此地,就像是一個圓形的足球場。
然後四面八方,都有通道,是可以走進這一塊寬敞之地。
此時李修竹的目光,並未望向其他的通道,而是放在了中間的血池。
那血池是有一個普通游泳池那麼大,裏面的血液,呈現暗紅色,散發着更加刺鼻的血腥味。
這裏有着如此之大的血池,難怪從進那一條岔路口開始,就能夠聞到那一股血腥味。
這個血池,也不知道裝了多少血液,才能裝滿。
倒是綠裙丫頭瞧見中間的血池之時,美眸泛過一抹精芒,不斷在閃爍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不過很快,無論是李修竹,還是綠裙丫頭,都把自己的目光,從血池立即轉移到,離血池不到五丈的地方。
因爲那一處地方,正盤坐一位光頭男子。
光頭男子的旁邊,則是有一把黑色長戟,插在地面。
顯然,那一把黑色長戟,乃是光頭男子的兵器。
而光頭男子,閉着眼,一呼一吸之間,就好像在修行着什麼,整個人處於一種異常奇妙的狀態。
以那五丈爲中心的距離,只有這光頭男子一人。
並非是這裏還沒其他人,是即便去看那光頭男子一眼,都讓人感到一陣壓力。
這僅僅只是遠遠一看,就能明顯察覺到壓力。
更別說,如果是靠近這光頭男子,壓力豈不是呈現倍增情況?
特別是與這光頭男子交手的話,豈非不戰而敗?
這一切的感覺,足以說明了,此人實力,非常的強!不是一般的強!
“此人是誰?很強!”
李修竹目光落在光頭男子身上,內心一凜。
雖說他的近戰能力,還是可以。
正是因爲他的近戰之力,才足以和像邪極道的首席大弟子,勉強抗衡。
之所以邪極道那位首席大弟子,落敗的那麼快,完全是輕敵了。
不然的話,李修竹想要擊敗,邪極道的那位首席大弟子,可沒那麼簡單。
所以說,李修竹的近戰之力,雖然也很強,可沒到無敵的地步。
面對眼前的光頭男子,李修竹也是隻感一陣壓力。
而綠裙丫頭,見到那位光頭男子的時候,秀眉微微皺了起來。
這位就是閻魔門的首席大弟子,王霸天!
正如其名,非常的霸道。
也被江湖中人,稱爲瘋子。
哪怕是魔門的其他弟子,也很是認可這個稱呼。
因此閻魔門的瘋子,便是一直用來稱呼王霸天的。
王霸天不僅很是霸道,其實力也是很霸道很強大。
倒是在離王霸天五丈之外,站着大概有五六十人。
那五六十人都是身着同一件衣袍服飾,很明顯是來自一個門派的。
這羣人是以一位銀袍男子爲首。
特別是這位銀袍男子,全身上下散發着無比冰寒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