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人都看得出,那幾位刑部高手,完全是擋不住劉嘉。
主要是瞧見,幾位刑部高手,一開始都的武器,都挨着了劉嘉。
結果,都被劉嘉擋了下來,甚至讓他輕易的逃脫。
這種情況之下,那幾位刑部高手,再去追劉嘉,已經是顯然不可能的的事情。
尤其對現在的裴光庭來說,一臉的陰沉,刑部之中,竟然有人混了進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因爲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自查一下,誰也不能例外。
不過裴光庭發現,現在真有人混進刑部,也是有幾個漏洞所在的。
比如倘若是被像元秋這種,刑部高官看好的話,往往就不會過多注意什麼,就是稍微調查一下來歷,並不會深究。
這麼做,也是被該刑部高官看中,身份上自然是被查的乾乾淨淨。
只是裴光庭太信任其他刑部高官,真的會那樣徹底去查,估計也就敷衍了事。
元秋對於劉嘉,肯定也是那種,只是開始略微查了一下劉嘉的身份。
之後看到劉嘉的實力很不錯,爲了讓劉嘉爲己所用,就不斷提拔劉嘉,也給劉嘉相當於現代那種開綠色通道。
而裴光庭每次內部自查的時候,總能避過劉嘉。
這就導致了,深究不了劉嘉的真實身份信息之類。
要是以往有一次,就那樣深究的話,肯定是能夠發現的了。
偏偏就是這個漏洞,讓劉嘉這種,才肆無忌憚起來。
裴光庭相信,現在的刑部之內,絕非只有劉嘉一個人有問題,絕對還有其他人!
他此去要是回到了刑部,會用最嚴厲的手段,去查每一位刑部之人!
他親自監督,不放過任何一人!
當然,眼前的劉嘉,裴光庭又豈能眼睜睜的看着逃走?
這時候,裴光庭無比迅速的衝了上去,速度極快!
比起另外幾名刑部高手,都還要快!
裴光庭的真正實力,也是大概在三流高手的水準!
好歹他父親,乃是初唐是最爲知名的武將之一。
雖說裴光庭是三子,可從小就喜歡習武。
所以裴光庭的實力,也很不弱的。
當看到裴光庭親自動手,現場其他人都是驚呼一聲。
“看!裴司長終於忍不住動手了!”
“畢竟刑部的內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裴司長自不會看到那位劉嘉,就那樣逃出去。”
“我聽說裴司長的實力,本身就很強,當初也是跟在他父親身邊,在軍隊中那是磨礪過的!”
“那是,不久前裴司長拉弓射箭,去救陳家的那小千金陳瑤兒,就是展現了裴司長的部分實力!”
“倒是此次刑部,內部發生這等的問題,李修竹公子簡直是功不可沒啊!揪出了劉嘉這麼大的奸細!也幸好是及時發現,否則這等人被重用,想想都是可怕的!”
“的確,再怎麼說,那是刑部!真要是被賊人完全滲透進去,那後果不敢相信……”
“這麼說來,李修竹公子的功勞確實很大,也警醒了其他五部,可能讓六部,一起自查,還有沒有這等的奸細!”
現場衆人一邊看到裴光庭,朝着劉嘉那裏而去,再一邊紛紛的出言開口說着。
基本上都是在肯定,李修竹的功勞之大。
這一下,李循頊、李循珍等一方的人,哪裏敢反駁什麼。
因爲那些人說的也都是事實,沒有李修竹發現劉嘉是賊人的話,任由劉嘉繼續待在刑部,對於大唐來說就是一個危害。
也並非是劉嘉,一個人能危害到大唐。
而是好比蛀蟲那樣,會把底部的根基,都弄爛的。
何況也不只是劉嘉一人,像劉嘉這種被無視的,肯定是還有一些。
現在被李修竹這麼一發現,其他部,什麼兵部、戶部之類,也絕對會自查一番。
實在是太過可怕。
一位賊子近乎是混入了刑部的高層,清楚刑部內部的情況。
這也是爲什麼現今,裴光庭根本不會放過劉嘉離去的原因。
一旦真讓劉嘉從容離去,不僅是打了刑部的臉,也是對大唐的一個恥辱。
而且劉嘉真逃走了,裴光庭自己也是會受到很大處罰的。
至於親自提拔劉嘉的元秋,那就更不用說,死罪難免,活罪難逃。
估計現場,除了裴光庭以外,就屬於元秋,是心中不斷期待着,裴光庭能夠出手擒拿住劉嘉這個賊子!
畢竟那劉嘉,是他的疏忽,還有重任,纔會演變現今這樣!
不過好在,此時裴光庭的實力很不弱,速度也很快,比起那幾位刑部高手的速度都要快!
本身裴光庭就離那劉嘉近,所以他已經追上了劉嘉,拿出武器便是攔下劉嘉的去路。
在其他人的眼裏,裴光庭已經追上了劉嘉,那麼擒拿住劉嘉,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很簡單,都是知曉裴光庭的真正實力,比孟冢的實力都略微強一些。
本身裴光庭手底下的那些刑部高手,都是不入流的高手。
在他們看來,劉嘉也是不入流高手。
即便劉嘉目前展現的實力來看,即便是三流高手,也是剛剛到達三流高手行列,也是沒裴光庭厲害的。
因爲裴光庭的實力,放在三流高手之中,也是非常的強。
結果讓現場其他人,無比驚愕的是。
裴光庭的實力確實很強,所爆發出的速度,還是力量上,立即攔下了劉嘉的去路。
可那劉嘉也非常的厲害,絲毫不弱於裴光庭!
甚至在短暫的幾招交手之下,劉嘉開始佔據了上風!
恐怕再交手幾招的話,劉嘉就能擊敗裴光庭,從而繼續順利逃走!
如此一幕,讓其他人愕然無比,都沒有想到,連裴光庭親自出手了,都鎮壓不住劉嘉!
這劉嘉的實力,再次出乎了衆人的意料!
此時別說其他人了,即便是裴光庭本人,在面對劉嘉那大開大合的攻擊之下,神情很是凝重起來。
劉嘉那一身攻擊手段,並非是來自大唐,而是來自北方的國家!
他曾隨着父親,親自遠征突厥,又豈能不知道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