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又想了想,秦若寒願意給她剝蝦仁已經很不錯了,她再胡亂挑刺,豈不是自尋煩惱,不識好歹嗎?
很快,兩人就喫完晚餐。
“你先去休息吧,我來洗碗。”
夜彩糖見秦若寒喫完便站起身想要收拾空碗和筷子。
秦若寒毫不猶豫的伸長大長臂,將夜彩糖面前的空碗收拾到自己的面前。
“不行,你去休息,我來洗碗。”
“你做飯我洗碗分工合作呀,什麼事情都讓你一個人做,怎麼好意思?”夜彩糖堅持的說道:“你不用擔心冷水,我會用熱水洗碗的。”
秦若寒蹙起好看的眉心。
“我不是擔心冷水,我就是單純的不捨得讓你洗碗。”
夜彩糖滿臉詫異的看着秦若寒:“……”
“爲什麼?”好半天,她纔開口問道。
秦若寒拉着夜彩糖走向客廳的沙發,嚴肅的說道:“洗滌劑傷手,洗碗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你看會電視劇,或者上網刷刷小視頻都可以。”
“女人的手就是第二張臉,你一定要把你的手好好保護好!”
秦若寒說着,忽然牽起夜彩糖的手,在夜彩糖的手背上,溫柔的輕吻一下。
“乖乖在這裏等我,我洗完碗再來找你。”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溫柔的嗓音,無奈的點點頭:“嗯,好吧。”
秦若寒得到夜彩糖肯定的回覆,便立刻轉身去收拾碗筷,準備清洗的工作。
等秦若寒洗完碗筷後,洗乾淨手走到客廳,忽然發現夜彩糖不見了。
他頓時着急的蹙起劍眉,神色微冷問着秦天。
“怎麼回事?她人呢?”
秦天立刻才暗處走出來,無奈的稟報道:“少夫人剛剛上樓了,屬下猜少夫人,可能去了嬰兒房。”
秦若寒聞言心裏緊繃的弦頓時鬆了,他忽然想起來兩個小奶娃,今天晚上好像沒給他們兄妹兩準備一些兒童餐。
他立刻對着秦天命令道:“立刻去找兩個高級育嬰師和營養師過來,照顧小少爺和小小姐。”
秦天恭敬的頷首:“是,秦爺。”
秦若寒看了一眼秦天離開的背影,無奈的轉身進入廚房,給自己的兩個小傢伙分別做了一個簡單的兒童餐,燉雞蛋。
兩個小時後。
兩個小傢伙們,喫飽喝足睡着了之後,夜彩糖和秦若寒從嬰兒房裏,走了出來。
夜彩糖下意識的走向隔壁的客房。
秦若寒忽然一把拉住了夜彩糖小手。
“老婆……”
他嗓音低沉的叫了一聲。
夜彩糖詫異又困惑的看着秦若寒拉着自己小手的大手。
“怎麼了?”
秦若寒見夜彩糖不懂自己的暗示,頓時有些無奈的蹙起眉頭。
“老婆,你今天準備晚上睡哪裏?”他薄脣輕啓,直接明示道。
夜彩糖一臉認真的回答道:“我當然還是睡我自己之前的房間啊,怎麼了?”
“爲什麼忽然問我睡哪裏的問題?”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的回答,倏然滿頭黑線,一時間有些無語。
沉默半響後,秦若寒認真的看着夜彩糖的眼睛,嗓音低沉磁性的說道:“老婆,你是我老婆,你知道嗎?”
“知道啊!”夜彩糖乖巧的點點頭,有些不太明白秦若寒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秦若寒見夜彩糖壓根不知道延伸,他話語中的意思,無奈的嘆息一聲。
哎!他本來不想表現出,自己很期待和猴急的心理,奈何媳婦兒不開竅,他只好自己再明白一點,直白一點了。
秦若寒忽然一把將夜彩糖扯進自己的懷中,語氣邪肆的在夜彩糖的耳邊說道:“老婆,夫妻是要睡在同一張牀上的。”
“你怎麼可以去睡客房,讓我一個人獨守空閨呢?”
夜彩糖感受到脖頸間的熱氣,小臉倏然滾燙緋紅一片。
“那個……我們以前不都是這麼睡的嗎?”
她和秦若寒睡在一起不會怪怪的嗎?
“以前,那是因爲我不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秦若寒如玉的雙手,輕擁着夜彩糖纖細無骨的腰身,低沉的嗓音裏滿是無奈和鬱悶。
“如果我早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可能早就要求我們睡在同一間臥室了。”
“那個……”夜彩糖面色緋紅的憋出了一句話:“男女有別,我們兩個住在一起不合適。”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的拒絕,好看的劍眉忍不住蹙起。
他薄脣輕啓,十分認真的給夜彩糖解釋道。
“沒有名分的男女住在一起不合適,但是我們兩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國家給我們頒發了,可以睡在同一張牀上的合法證書。”
“我們不睡在同一張牀上,豈不是浪費了國家頒發的證書?”
夜彩糖:“……”
這道理聽着有點怪怪的的,但是好像又沒有錯的感覺。
她眨了眨好看的桃花眸,神色複雜的問道:“那我想浪費一下,這個證書可以嗎?”
她真的還沒有做好和秦若寒,同牀的準備啊!
“不可以。”
秦若寒忽然霸道的丟下這三個字,突然彎腰將夜彩糖打橫抱起。
忽然騰空的失重感,讓夜彩糖一慌,下意識的圈住秦若寒的脖子。
“你幹嘛?快點放我下來。”
“既然你不願意去,那我只好親自抱你跟我回臥室了。”
秦若寒看着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雙臂,溫柔的在夜彩糖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隨後大步走向他的臥室。
夜彩糖:“……”
翌日。
兩人起牀後,夜彩糖精緻的小臉帶着褪不下的熱度,羞惱的瞪了秦若寒一眼。
“你這個……這個……灰太狼……太可惡了。”
昨天如果不是姨媽護體,她懷疑自己一定會被這個大灰狼重頭到尾的喫幹抹淨。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羞惱的抱怨,扣着白襯衫鈕釦的修長手指一頓。
他俯身擡起夜彩糖的精緻的下巴,俊美無雙的臉上帶上一絲邪肆和無奈。
“老婆,我只是聞了聞肉味,可沒有真的把你才喫入腹。”
夜彩糖連忙不滿的抗議,舉起自己的如白雪般細膩的胳膊送到秦若寒的面前。
“你胡說,你自己看看,我胳膊上是不是被你啃的都是印記?”
“我懷疑不止胳膊上有,其他地方也有。”
“你是小狗嗎?這麼愛咬人?”
秦若寒聽見夜彩糖的質問,忍不住輕笑出聲。
低沉的笑聲如同好聽的大提琴聲,格外的迷人,動聽。
“老婆,這不是咬,這是吻痕,愛你的證明。”
“呸!”夜彩糖毫不猶豫的呸了秦若寒一聲,嚴肅的說道:“你別想騙我。”
“你這分明的虐待,家暴……”
秦若寒:“……”
沉默了半響,秦若寒無奈的開口道:“老婆,吻的重了一點,不算家暴和虐待。”
“你別胡說。”
夜彩糖不滿的瞪着秦若寒:“但是我胳膊上,分明已經有痕跡了,你說怎麼辦吧?”
“反正你就是愛咬人的小狗,我明天不要跟你睡同一張牀上。”
秦若寒聞言連忙把自己的手送到夜彩糖的面前。
“那我把胳膊給你,讓你隨便咬,給你咬回來,總可以了吧?”
夜彩糖看了一眼秦若寒解釋有力的小臂,立刻嘟起紅脣不滿的說道:“你的胳膊一看就這麼硬,不好咬,要是把我的牙齒崩壞了怎麼辦?”
秦若寒:“……”
忽然覺得,他的夫人明顯是在故意找茬。
“老婆,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睡在一起,故意找我麻煩呢?”
夜彩糖聽見秦若寒的問題,立刻搖頭否定。
“沒有。”
“那你只有兩個選擇,要不選着默默忍受,要不咬回來。”
秦若寒說着,忽然低頭在夜彩糖的紅脣上,霸道的輕吻了一下。
“我是不會同意你到客房睡的。”
夜彩糖:“……”
她鬱悶的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秦若寒俊美妖孽的容顏。
“那你以後可以不咬我嗎?”
秦若寒似笑非笑的勾起薄脣:“可以,但是要換你咬我。”
夜彩糖:“……”
這代價太大了。
她可能做不到,向秦若寒一樣,跟小狗狗似的,到處亂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