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寒彈了彈衣袖上不存在灰塵,淡淡地看向站在二樓的男人。
二樓的男人帶着一個兇狠的猛獸面具,此刻正站在欄杆處,冷颼颼地看着他。
秦若寒嘲諷的眯了眯鳳眸:“終於捨得開燈了?”
他不動聲色的看着男人臉上的面具,漫不經心的嘲諷道。
“呵……居然還帶着面具啊,難道是長得太醜,見不得人?”
面具男看着秦若寒,氣得咬牙切齒。
“秦若寒,我沒時間跟耍嘴皮子。”
“哦,那我們就談談禮物的問題吧!”
秦若寒忽然冷笑一聲,擡手漫不經心的指向那羣如同疊羅漢一般,被疊在一起的愛好的黑衣人們。
“你看看,這些禮物怎麼樣?”
面具男看着哀嚎的一片的兄弟們,氣得面色一片鐵青。
“秦若寒,你竟然敢在我的地盤傷了我的人?”
秦若寒看着面具男憤怒到通紅的眼眸,淡淡地說道:“你不是想要折斷一雙腿嗎?怎麼,我送你這麼多雙斷腿,你還不滿意嗎?”
面具男咬牙切齒的瞪着秦若寒,雙眸憤怒的簡直快要噴火。
“我只想要你的腿,別人的腿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價值。”
“呵……抱歉,這個願望,你這輩子恐怕到死,都實現不了了。”
秦若寒漫不經心的捲起自己的衣袖,慢條斯理的冷聲說道。
面具男看着一身貴氣,氣定神閒的秦若寒,頓時氣得想要殺人。
“你踏馬的還有沒有點,被威脅的態度?”
“你兩個女人都在我手裏,你怎麼一點都不害怕?”
“不好意思,害怕這兩個字,不在我的字典裏。”秦若寒優雅的捲起衣袖,偏頭看了面具男一眼。
那散落的劉海帶着打架後,溢出的汗珠,落在飽滿的額頭上,剎那間,有種野性難馴,桀驁不馴的魅力,性感撩人的讓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視線。
即使面具男是個男人,也情不自禁的被這樣養眼的畫面,震撼了一下心靈。
呆滯的看了秦若寒一會兒後,面具男這纔想起自己的目的。
“秦若寒,相救夜彩糖和白雪蓮嗎?”
秦若寒:“廢話。”
面具男有些尷尬的清咳一聲:“想救她們的話,那就把這份股權讓渡書給簽了。”
說着,男人忽然從二樓扔下一個文件夾,文件夾上還夾着一隻鋼筆。
秦若寒準確又輕鬆的接住了文件夾和鋼筆,冷笑着看着面具男。
“讓我猜猜看,你是二叔,還是三叔?”
面具男聽見秦若寒的問題,眼中閃過一絲心虛。
“這個問題不需要你來關心,你只需要簽字就好。”
再沒有切實的拿到股權時,他可不能暴露身份,以免他的計劃失敗,秦若寒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報復他。
秦若寒翻開文件夾,一眼就看見文件夾裏的股權讓渡書。
看完股權讓渡書的內容後,秦若寒嘲諷的冷笑一聲。
“要這麼多股份,你也不怕撐死?”
“你確定,你拿走這麼多股份,你就可以完美的掌控秦氏財閥嗎?”
“你不擔心,你一不小心就把秦氏財閥給玩倒閉了?”
面具男冷笑着說道:“那個老不死的偏心你,非要把秦氏財閥給你。”
“我寧願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纔不管秦氏財閥會不會倒閉。”
秦若寒聞言忽然面色一寒,立刻把手中的文件夾啪的一聲,扔在地上。
“抱歉,你這個文件,我不會籤。”
“我好不容易纔完全的掌控秦氏財閥,我怎麼可能會把來之不易的股權,交到你手裏?”
面具男看着秦若寒的扔在地上的文件夾,一時間有些不敢置信。
“你難道忘記了,你兩個女人在我手裏嗎?”
秦若寒冷笑一聲:“呵……在你手裏?那她們人呢?”
“你到是讓我看看她們到底在不在,不是你說一句在,我就會輕易相信你的。”
面具男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對着身邊的手下命令道:“把她們兩個給我帶出來。”
他的手下聞言立刻恭敬的點點頭:“好的,您稍等。”
片刻後,面具男的手下,就把雙手被返綁在身後的夜彩糖和白雪蓮帶了出來。
秦若寒看見夜彩糖神色鎮定,態度淡然,如同一直盛開在冰天雪地的雪蓮花。
而白雪蓮卻是一臉的惶恐和驚懼,身子一直在不停的發抖。
面具男得意的對着秦若寒說道:“看見了吧?這兩個女人都在我手裏,你最好把這股權讓渡書給我簽了,”
“否則,我就把這兩個女人,從這裏的窗戶推下去。”
說着,面具男立刻打開窗戶,窗戶下一片遙望無際的蔚藍大海。
夜彩糖和白雪蓮的嘴巴上都被貼了膠布,但是白雪蓮看見秦若寒的一瞬間,立刻拼命的支支吾吾的求救。
“唔唔唔……”
她不要死,她還年輕,她還不想死啊。
快點救救她。
即使白雪蓮吵鬧的厲害,但是秦若寒彷彿沒有聽見白雪蓮的支支吾吾聲一般,一雙鳳眸,此刻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夜彩糖。
夜彩糖感受到秦若寒的注目,對着秦若寒彎了彎眼睛,無聲的表示道:“不用擔心我,我很好。”
秦若寒看見夜彩糖安撫他的微笑,胸口情不自禁的有些發澀。
這個女人,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這麼要強,不知道害怕就算了,居然還反過來安撫他。
面具男見秦若寒的視線定在夜彩糖的身上,忽然擡手給了夜彩糖一個耳光。
“啪。”得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陡然響起,夜彩糖雪白的小臉上頓時浮現通紅的巴掌印記,她頓時感受到臉頰上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秦若寒見狀鳳眸頓時冷沉如刀刃一般看向面具男,他的視線盯着面具男的手,彷彿下一秒就要把面具男的手砍下來。
“你想死?”他森冷的嗓音,彷彿來之地獄一般,頓時讓人的脊背,不由的生寒。
面具男聽見秦若寒這句話冰寒至極的嗓音,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莫名的有些恐懼。
他深呼吸一口氣,想到自己秦若寒既然這麼在乎夜彩糖,那他完全不需要怕秦若寒。
“秦若寒,我打夜彩糖都是輕的,我還敢踢白雪蓮的肚子。”
話音一落,面具男忽然一腳踢上白雪蓮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