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小丫頭不給他吃了,他忽然有種莫名的失落,他覺得自己最近真的好奇怪啊,心情總是會受到這個小丫頭的影響。
秦天見夜彩糖不在給秦若寒喂蝦仁,提着的心倏然鬆了一口氣。
還要少夫人,還不在給秦爺喂蝦仁了,不然他真怕秦爺柔弱的胃壁承受不了。
秦若寒看着夜彩糖非常有食慾的喫相,很想再讓夜彩糖喂他一塊蝦仁,他薄脣起輕啓。
“丫頭……”
他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忽然,他的胃,絞痛起來,額頭上倏然迅速的滲出豆大的汗珠。
“怎麼了?”
夜彩糖擡起漂亮的大眼,困惑的看向秦若寒。
“沒什麼。”
秦若寒不動聲色的站起身,躲避夜彩糖的目光。
“我喫飽了。”
“我先去書房開視頻會議,你慢慢喫。”
夜彩糖匆忙的看了一眼高大挺拔,貴氣逼人的秦若寒一眼,沒有懷疑的點點頭。
“嗯嗯,沒事,不用管我,你先去忙吧。”
秦若寒忽然擡起修長好看的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夜彩糖的發頂。
“我先走了。”
丟下這句話,秦若寒倏然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不知道爲什麼,夜彩糖忽然覺得今天的秦若寒走路的不似以往那麼從容,腳步有些衝忙。
難道,那個視頻會議很着急嗎?
夜彩糖帶着疑惑是,看了秦若寒的背影一眼後,繼續剝着蝦仁。
等她喫完飯,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夜彩糖趕回房間洗澡,又花費了半個多小時。
夜彩糖洗完澡,穿好保守的長袖睡衣褲後,倏然疑惑的看向房門。
“秦若寒到底在做什麼了”
他平時基本上跟她同時回臥室的。
這麼想着,夜彩糖帶着困惑,穿上可愛的小兔兔抱着胡蘿蔔的拖鞋,走向書房。
走到書房門口,她發現書房的房門沒有徹底關上,還留了一個縫隙,她剛準備順勢推開書房的房門,看看秦若寒是不是還在開視頻會議,倏然聽見秦若寒冷酷的對着秦天命令道。
“這件事不準告訴夫人。”
不知道爲什麼,夜彩糖忽然覺得秦若寒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她聽見這句話縮回了準備推開房門的手,把豎起耳朵,聽着書房裏兩人的對話。
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不能告訴她?
“秦爺,爲什麼不可以告訴夫人?”
秦天面無表情,內心卻十分鬱悶的抗議道。
“您有嚴重的胃病,醫生一直讓您好好養着,”
“您怎麼可以爲了夫人,不遵醫囑了?”
“如果不告訴夫人的話,夫人下次還讓您喫辣怎麼辦?”
夜彩糖聞言倏震驚的瞪大眼眸,心莫名的一揪。
大魔頭有胃病?有胃病他怎麼不告訴她?
“多事。”
秦若寒輕啓薄脣,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秦天:“……”
他這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的標註模範啊。
“放下藥物,你可以滾出去了。”秦若寒冰寒的嗓音裏,帶個一絲明顯的顫抖。
秦天不放心的追問道。
“秦爺,要不讓凌雲過來給你看看吧。”
“不用。”
秦若寒冷冷地拒絕。
秦天交待道:“秦爺,我知道您不喜歡吃藥,但是爲了您的身體着想,請您一定要吃藥。”
“囉嗦。”秦若寒無情的命令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