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雪連忙乖巧懂事地對着沈寧寧搖搖頭,淚眼迷濛地說道。
“媽咪,你別說妹妹了,都是我自己命不好,不怪妹妹不願意收留我。”
夜彩糖嘲諷的看了一眼,夜暮雪精湛的表演,偏頭看了秦若寒一眼。
她見秦若寒依舊是面無表情,便淡淡地開口說道。
“伯母,你似乎忘記了,喫喝是我們家保姆做的,飯菜錢也是我家的,”
“夜暮雪給我特意定製的那些,加肥加大鄉下大媽們穿的那些衣服,也是我家的錢買的。”
“無論從那方面來看,你們兩個只不過動了動嘴,出錢出力的並不是你們。”
“你們一點力氣都沒費,就想把功勞攔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太無恥了?”
夜暮雪心驚地看着夜彩糖:“……”
怪不得夜彩糖忽然不相信她了,原來是知道衣服的事情了。
沈寧寧尷尬低頭:“……”
“哦,對了,這麼多年你們母女兩個,喫喝玩樂全都用的是我家的錢,”
“還住在我們家,死賴着不走,臉皮比牆根還要厚。”
夜彩糖面色冰寒,語氣嘲諷的繼續扎夜暮雪和沈寧寧的心。
“整天擺出一副女主人姿態的你們,已經把無恥當做美德了,所以完全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
夜暮雪委屈不已的淚流滿面,擡眸慌張又無助的看向秦若寒,希望秦若寒能幫她說話。
“妹妹,你真的誤會我和我媽咪了,我們只是怕你年紀小,是沒有人照顧,纔會留在這裏陪伴你成長的。”
“現在我長大了,不需要你們照顧了,你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夜彩糖嘲諷的冷笑一聲。
夜暮雪見夜彩糖又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頓時一臉委屈的對着秦若寒說道。
“秦爺,您來給我們評評理吧,我和我媽咪在這裏已經生活了十幾年了,”
“在我們心裏,這裏就是我們的家,夜彩糖趕我們走,”
“我們孤兒寡母的沒有收入,能去哪裏啊?”
夜彩糖聞言反射性的擡眸,看向高大挺拔的秦若寒。
夜暮雪哭得梨花帶雨這麼柔弱,太順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了。
秦若寒黑眸深邃幽深,冰寒,神祕的一眼看不見底,衆人都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沒想到夜彩糖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長大的。
很明顯,這個夜暮雪和這個中年婦女很有問題。
他們平時一定沒有少欺負他的小丫頭。
秦若寒眸色意味不明的看着夜暮雪和沈寧寧:“你們……”
夜暮雪見狀以爲秦若寒要爲她說話,頓時開心又期待的看着秦若寒。
夜彩糖以爲秦若寒是要爲夜暮雪說話,失望的垂下眼眸,不再去看秦若寒。
呵呵……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看見美女裝可憐就見色忘義了。
秦若寒忽然冷冷的說道。
“很不要臉。”
夜彩糖:“……”
大魔頭居然還會罵人?
夜暮雪忽然面紅耳赤,憤怒的握緊雙拳。
“秦爺,您……”
沈寧寧頓時十分氣憤的怒聲說道。
“秦爺,您怎麼幫夜彩糖說話呢?”
“錯的明明是夜彩糖啊?”
“我夫人,怎麼會有錯?”秦若寒倏然握住夜彩糖白皙如玉的手,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裏帶着說不出的寵溺和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