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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雨下的很大,噼裏啪啦的打在玻璃上,打雷也幾乎打了整整一夜,趙七川毫無睡意,因爲身旁睡着個黏人的Omega。
每次轟動的雷聲一響,旁邊的小舒就會往自己懷裏蹭,迷迷糊糊的伸出手,軟着聲喊:“哥,哥我怕......”
他根本不知道alpha跟Omega之間要保持距離,竟沒羞沒臊,最後整個人都趴在了自己身上。
兩人緊緊相貼,小舒將頭擱在趙七川的頸窩處,鬆軟的頭髮絲在趙七川的喉結處掃來掃去。
小舒囁嚅道:“哥,你身上好暖和,你身上好香啊,你的信息素好好聞......”
趙七川深深的嘆了口氣,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在黑暗之中,他一伸手竟然不偏不倚摸到了小舒白團似的屁股上。
那處的觸感非常好,趙七川竟神使鬼差的捏了捏。
他剛做完這個動作,就有些後悔了,心裏暗罵自己,怎麼這麼經不起誘惑?
可更讓他要命的是,趴在自己身上的Omega,竟然搖了搖屁股,故意把那團白麪似的柔軟貼着自己的掌心蹭了蹭。
纖細的胳膊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軟着聲音祈求道:“哥,我好喜歡你的信息素,你可不可以再給我多一點,我想要......”
“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我好喜歡......”
他說着這麼露骨的話,偏偏語氣還單純的要命。
趙七川覺得在他的世界裏,說想要信息素時,就像是他說想要早上吃麪包,不想喫包子。
趙七川閉了閉眼,控制着聲音問:“爲什麼想要我的信息素?”
“好聞,我真的好喜歡,哥,給我吧......”
他依舊語氣天真,完全不知道這句話帶來的殺傷力有多強。
完全不知道趙七川被他這句話撩撥的有多狠。
房間一片漆黑,除了轟隆隆的雷聲,便是雨聲。
身下的人遲遲沒有反應,小舒有些着急了,討好似的用臉頰蹭着他的喉結,軟軟糯糯的問:“哥?哥,你是睡着了嗎?你怎麼不理我?”
趙七川不答,小舒卻唔了一聲,蹭了蹭身子,他剛剛擡了擡腰,alpha就伸出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腰,啞着聲道:“別動!”
小舒依舊茫然,委委屈屈的說:“哥,你身上揣着什麼?硬邦邦的,頂着我難受。”
趙七川:“......”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趙七川輕咳了一聲,沒回答他的問題,是嚴肅道:“你要是再嘰嘰喳喳,就滾回你的房間睡。”
身上的Omega安靜的幾秒,趙七川卻嗅着他身上好聞的沐浴露味,心裏像是被貓抓一般。
其實從小舒來到家裏的第1天,趙七川就特意去了藥店,買了抑制劑不但給他打了一針,給自己也打了。
不止如此,爲了萬無一失,趙七川還在他後頸的腺體處,貼了信息素阻斷貼。
他實在很擔心自己發情期到來,一時衝昏頭把人給標記了。
趙七川已經三十三歲了,他已經年齡不小了。
而小舒不同,他才十八歲,青蔥一般的年齡,嫩的都能掐出水。
自己又是道上混,以前或許還風光,可前些日子還得罪顏辭,差點坐了牢。
現在只能幫朋友做些小事,賺點小錢。
他根本沒辦法給一個Omega一生的承諾。
趙七川這人,雖然面上看着又兇又狠,是個下三流的小混混,可實際上他心裏保守的很。
這麼多年也算潔身自好,沒真跟誰裹在一起過,那些混混,妓女,他看不上。
他一直認爲像自己這樣的人,風餐露宿有今天沒明日,過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指不定哪天就命喪街頭。
他自認爲並不配擁有另一半,更不能保證給另一半安定美好的未來。
其實像他這個年齡,大部分的人都已成家立業,動作快的孩子可能都要上初中了,可趙七川還是孤身一人。
周圍的人倒是也問過他,不少人開玩笑問,他又不想生個兒子?
可趙七川都只是笑了笑沒說話,其實他是沒有把握。
他自己的童年就是一個悲劇,他的父親就是個小混混,他的母親是按摩店裏的小姐,因爲遭人販子騙,從偏遠的山村來到城市,因爲回不去後來也漸漸習慣了這裏的生活。
他的父母親也是因爲一夜.情而有的自己,兩人好了一段時間,趙七川出生以後兩人都沒好好照顧過他。
他的混混父親依舊不學好,母親倒是辭了按摩店的工作,可在家裏不是打牌就是打麻將。
從小趙七川就是在兩人的爭吵中度過的,趙七川的父親罵她母親,有時候連同趙七川一起罵,甚至還說趙七川指不定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種。
他們倆人幾乎一見面就在爭吵,而後在趙七川十歲那年,他的父親因爲參加打架鬥毆,被人砍死在了潮溼陰暗的巷子裏。
被發現的時候身上甚至還被老鼠啃食了很多。
失去父親以後,趙七川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他的母親跟其他男人裹在了一起,要麼把人帶回家,要麼就是10天半個月也不着家。
在趙七川14歲的那年,他也失去了母親。
那時離家兩月的母親被警察通報,吸毒過量而死。
趙七川自此成了孤兒,可他卻沒覺得多傷心,反倒認爲自己是徹底解脫了。
他沒讀多少書,14歲以後便開始也當個小混混,有時候午夜夢迴,他甚至都在想,自己會不會走他父親的老路,在某一天就失去生命,死在陰暗潮溼不見天日的地方,等到身體都被老鼠啃了大半時才被人發現。
或許是因爲童年的不幸,趙七川很早前就打定主意,哪怕一輩子不結婚也沒關係,他不想再創造一個與自己同樣不幸的孩子。
因爲前塵種種,所以自從小舒一住進來,趙七川就刻意與他保持着距離。
原本以爲彼此嗅不見對方的信息,兩人就會相安無事。
alpha的計劃是,等到Omega徹底適應後,便拖關係給他找份工作,然後讓他搬出去。
他怎麼也沒想到,即便嗅不見信息素,即便沒有這種天性的互相吸引,自己竟然還是對他產生了不該有的慾望。
身上趴着的人嬌氣的不行,自己兇了他一句,立馬就委屈巴巴的喊,“哥,你怎麼又兇我?”
“你明明,前幾天還說都不會再兇我的......”
他聲音可憐兮兮的,帶着花香的沐浴露味卻一個勁的往自己鼻子裏鑽。
趙七川覺得自己渾身的火氣都集中在了剩下的一點,情.欲彷彿將他的嗓子蒸的沙啞,他小聲的喚了聲Omega的名字,“小舒......”
懷裏的人嗯了一聲,乖乖道:“哥?”
“你再這樣,我很難保證你會安全。”他幾乎是求饒般的說出這句話。
而Omega卻懵懵懂懂的問,“什麼安全不安全?哥,你說話怎麼這麼奇怪?”
趙七川重重地嘆了口氣,大手壓着他的腰窩往自己身下那出按,威脅性十足的說:“你還不明白嗎?你他媽再這樣亂動,你得躺在牀上哭一整天。”
小舒這一次有反應了,他慢慢的從alpha身上下來,乖乖的躺在了另一個枕頭上。
趙七川呼出一口氣,原本打算等他睡着以後再去洗個冷水澡。
可不想時間才過了5分鐘,身旁的人又悉悉索索的動了起來。
趙七川扶額,啞着聲問:“你就不能老實點嗎?”
Omega動作一頓,隨後帶了哭腔小聲的說:“可是、可是我不舒服......”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小手,拉住趙七川炙熱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按。
當碰到那團微微鼓起的東西,趙七川身體一僵,而小舒卻彷彿破罐子破摔似的一把抱住了alpha,額頭蹭着他的手臂,小聲道:“信息素......哥,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哥,我難受。”
“哥,你幫幫我。”
“哥,求你了,好不好?”
趙七川覺得他就是個妖精,專門來搓磨自己的。
偏偏自己還狠不下心,捨不得他受委屈,更捨不得將他直接趕出去。
不過這兩分鐘的功夫,小舒竟然又膩膩呼呼的與自己牢牢相貼。
彷彿無師自通一般,下身緊緊貼着趙七川的慾望。
他動了動腰,好像發覺這樣比較舒服,便變本加厲的騎在了alpha的腰上。
兩人都穿着褲子,可身上卻緊緊貼着。
小舒的雙手按在對方的腹肌上,來來回回的蹭,呼吸越來越亂,發出好聽的呻.吟。
在黑夜之中,居高臨下的看着趙七川,哼哼唧唧的說:“哥,好舒服。”
“這樣好舒服啊......”
“哥,你再幫幫我,我喜歡這樣,哥......”
“哥哥.......”
“叔叔,你繼續,我喜歡,我好喜歡啊.......”
“主人,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