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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餘意跟以前一些並不太熟悉的演員alpha聯繫,要麼就是跟柯誠發一些關於娛樂圈的八卦與事。
Omega做這些事的時候並沒有揹着顏辭,甚至有時候故意當着他的面一邊打字一邊笑。
顏辭心中有些酸脹,見着餘意這般專心,便不太高興的問,“跟誰聊天呢?笑這麼開心。”
餘意沒回他的話,只收了手機去做別的事。
這番行爲無疑不是在顏辭的心裏埋下一顆定時炸彈。
晚上睡覺的時候餘意也抱着手機,顏辭上牀以後抱着他,語氣不高興的說:“你最近怎麼回事兒?一直抱着手機玩什麼呢?”
餘意語氣淡定,頭也不擡的說:“跟幾個朋友聊聊天而已。”
顏辭沉默了,餘意感覺到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好像收緊了些,便難耐的掙了掙,不悅道:“別摟這麼緊,勒着我肚子了。”
一聽是弄到肚子,顏辭立馬回過神鬆了手,他像只慵懶粘人的大型寵物一般,湊到餘意的頸窩處嗅來嗅去,呼出的熱氣噴薄在細膩的肌膚上,絲絲癢意讓Omega下意識的顫了顫。
“你......你別這樣,別鬧我......”
末尾的聲調都變了,因爲顏辭突然探出舌頭,用舌尖舔抵描繪着餘意微微凸出的喉結,甚至還把Omega瑩潤可愛的耳垂給含住。
“顏辭......”餘意臉騰地一下開始泛紅,就連耳廓也變成了好看的水紅色。
兩人躺在柔軟的大牀上,餘意仰躺陷在枕頭裏,整個身子開始發軟,而顏辭則是一會兒輕輕舔一會兒又用利齒咬一咬。
兩人的信息素在空氣中糾纏,甜香味中有帶着成熟的木質香,緊緊相貼的身體讓餘意感覺到對方抵着自己的那物。
孕期的Omega身體會變得格外敏感,很容易便會被自己的alpha所撩撥。
聲不成聲調不成調的囁嚅,“顏辭......孩子......不、不行的......”
顏辭下了點狠力一口咬在餘意的鎖骨上,然後喘着氣道:“你還知道孩子,最近幾天整日抱着手機,有沒有想過輻射也會影響孩子?!”
其實沒有alpha所說的那麼誇張,顏辭去公司時,餘意其實都沒有看手機,爲了“釣”顏辭這條大魚,餘意只是故意在他面前營造出這樣的錯覺罷了。
“你根本就不喜歡他!”顏辭突然冒出這一句。
餘意無語,他身體發軟,在臺燈的微弱光線下,他看着對方猩紅的眼,好聲好氣講道理,安慰這頭快要失去理智暴獸,“現在還不行。”
雖然已經懷孕四個多月了,但餘意身體的底子本來就不好,再加上又流過一個孩子,兩人便格外小心,顏辭也體貼一直規規矩矩的,哪怕真忍不住也不過是讓餘意用手用腿用嘴解決,可從沒真槍實彈來一次。
顏辭疼惜他的身體,也很害怕自己要是沒控制住真不小心把餘意傷着。
他如此小心謹慎,顧忌着、擔憂着、生怕Omega受到一點傷害,可最近幾天,餘意的表現實在讓自己憋屈。
就像是日積月累的蓄水池終於漫出來,顏辭的理智也一天比一天崩壞。
“我要做。”他執拗的說着。
餘意推了推他,義正言辭道:“不行!你再這樣就去客房睡!”
客房這詞都出來了,顏辭自然慫了,憋屈的要命直接翻身下牀進了浴室,進去的時候還把浴室的門砸的巨響。
他生氣了。
與移動撐起身,看向浴室的方向,臉上的紅暈還沒消散,眼裏是被這聲巨響嚇到後的恐懼。
他呆愣的望着浴室門,睡意全無,眼裏甚至還控制不住的蓄起了淚水。
顏辭走進浴室,打開花灑,將手往下伸,在水流的沖刷下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滿腦子想的都是餘意的臉,過往兩人親熱時的畫面,撫摸Omega白嫩肌膚時的觸感,進入到對方身體裏的緊緻。
大概弄了半小時,顏辭才發泄出來。
但身下的那物卻還是堅挺着,絲毫沒有消下去的趨勢。
他跟餘意很多個月沒做了,兩人天天待在一起,他一個年輕氣盛的alpha,每天跟心愛之人同住一個屋檐,晚上同牀共枕相擁而眠,光是嗅到對方散發出的信息素心間都在發顫。
“真要命。”顏辭緩緩吐出一口氣,然後將水溫調低。
又衝了二十分鐘的冷水澡,顏辭才徹底冷靜下來,他圍着條鬆垮的浴巾,蜜色的肌肉上掛着水珠,像個行走的荷爾蒙。
他擦着頭髮回到臥室,見餘意蒙着被子乖乖的躺着。
時間過了快一個小時,Omega應該睡着了吧?
顏辭想到,便放輕腳步出了臥室,在離得最遠的客房裏把頭髮吹乾,因爲害怕吵醒餘意,哪怕知道隔音好又離得遠,但顏辭始終還是將風力調到了最小。
等到他又悄然回房,慢慢躺回牀上正要去抱餘意時,才發現蜷縮在被子裏的人正在小幅度的發抖。
顏辭呼吸一窒,趕忙探身過去,把人擁進懷裏,低頭一看,果不其然人根本沒睡着,正哭的傷心。
眉睫上的淚珠在壁燈的照射下亮晶晶的,那張精緻好看的小臉因爲淚水溼漉漉的,嘴脣紅潤上面還帶着淺淺的牙印,估摸着是爲了不發出聲音咬出來的。
顏辭一看見他這樣就彷彿被人打了一頓般,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疼。
“寶貝兒,你、你哭什麼啊?”顏辭放軟聲音。
他擡手給餘意擦眼睛,心裏慌得要命,生怕他又像之前那樣把淚腺哭出問題,趕忙解釋道:“我這不是沒做了嗎?你還哭什麼啊?”
alpha一邊問一邊擡手擦他的眼淚,餘意躺在他的懷裏倒是也不躲,由着對方擦拭。
看着餘意哭成兔子眼整個人軟着的模樣,顏辭心彷彿被針扎似的,想也沒想的就道歉,“對不起,是不是我剛纔把你咬疼了?是我不好,腦子不想正事,都怪我,你別哭了。”
餘意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的控訴,“你......你剛纔爲什麼要把門摔那麼大聲?”
顏辭恍然大悟,恨不得擡手抽自己一耳光,他承認剛剛離開的時候確實有些生氣,憋屈的他腦子裏全在猜忌琢磨餘意到底跟誰聊天聊的這麼開心,因此手上也每個輕重,關門到底重不重他也沒太大影響。
現在想來,應該是不輕的。
懷孕的Omega對聲音格外敏感,太吵鬧的環境會讓他感到不適,會沒有安全感。
“我錯了,我不是衝着你發脾氣,我就是......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我絕對不是衝着你撒氣,你說我要是生氣發火,還會像現在這樣像個孫子似的給你道歉嗎?”顏辭語氣認真。
這聲孫子似的掃去了餘意的不安,情緒穩定了不少,喃喃道:“你還待了那麼久不出來。”
顏辭厚着臉皮,“你不是不願意嗎?所以我剛剛在浴室裏自己弄了弄,這已經算快的了,我平時一次要弄多久,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別說了!”餘意打斷到。
以前顏辭在做的時候也會說說這樣的流氓話,平時卻還是挺正經的一人,怎麼如今越發沒臉沒皮,這樣的話動不動張嘴就來,難不成真是太久沒,所以憋瘋了?
顏辭見他不哭了,拿起牀頭櫃上的保溫杯,喂餘意喝了點水,瞥了一眼時鐘,兩人鬧了這麼一出,距離平時Omega睡覺的時間已經晚了快兩個小時了。
餘意如今脾氣這麼大,估摸着明天應該要起不來喫早餐了。
顏辭有些後悔,自己不該鬧他的,就算是不高興白天說說就行了,現在都這麼晚了,又哭成那樣,明天眼睛估計也得腫。
不敢再多話,顏辭抱着人,一邊柔聲道歉安慰保證,一邊輕拍着Omega的後背,終於把人哄睡着了。
這樣的情況又持續了幾天,餘意約了柯誠見面,這天顏辭正巧回來,剛進屋就聽見餘意在吩咐家裏的傭人,說明天要出門一趟。
顏辭如今也沒太限制他出門,只是聽完餘意的話後便皺起了眉頭,“你約了人喫飯?”
“沒啊。”餘意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顏辭嗯了一聲,沒說話,但心裏卻是不信的,餘意剛纔說的那個時間明顯就是外出用餐,他不許餘意去外面喫飯,而餘意也很乖的遵守着。
明天上午十一點,他要去哪?從這裏到市區就算什麼都不做也超過十二點該喫飯的時間了......
就這樣,晚上顏辭洗完澡,抱着人上牀後,心裏就一直想着餘意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
他毫無睡意,直到深夜才偷偷爬起來,控制不住的將Omega的手機打開。
當點開聊天頁面,翻起餘意的聊天記錄,越看臉越黑,手機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森冷又嚇人。
最後,顏辭直接一把將熟睡的餘意拽起,吼道:“餘意!你他媽揹着我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