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楊得意的看着白鈺,臉上的表情簡直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明明他們兩之間的距離還隔得那麼遠,但是尤楊已經迫不及待的對着白鈺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他的眼神也在示意白鈺,“你完了!”
尤楊身邊站着的姜維,是整部劇最大的投資商。
他在整個劇組都有說一不二的權利。
當時尤楊就靠着姜維,就拿下了這部劇的男一號。
場務傳出來的傳聞尤楊也已經聽到了。
什麼只要白鈺願意,他就能得到這部劇裏的任何一個角色?
這對於尤楊來說,根本就不可能!
雖然尤楊一直知道姜維除了他之外還有別人,但是不管姜維到底有多少人,他尤楊永遠都是排第一的。
尤楊的心裏帶着一絲得意。
今天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誰纔是真正能在這部劇裏說了算的人!
尤楊蔑視的看了白鈺一眼,然後將自己的手挽在了姜維的手臂裏。
大家都有些嫉妒的看着尤楊。
甚至還有些人不屑的想着:
明明都是年輕的演員,但是尤楊就有姜維這個靠山。
他就能舒舒服服的得到別人奮鬥很多年都得不到的角色。
憑什麼啊?
不過這些人不屑歸不屑。
但是如果真的有機會能夠讓他們得到姜維的青睞。
他們肯定也會義無反顧的成爲姜維的情人。
姜維年輕又多金,實在是這些人心目中金主的最佳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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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一個個都在對着尤楊說着恭維的話,把尤楊誇的心花怒放。
然而姜維倒是沒有忘記今天自己來的目的。
“尤楊,你說你被劇組的人欺負的呢?那欺負你的人在哪?我來幫你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姜維的話一說出口,大家全部用心災樂禍的眼神看着不遠處的白鈺。
雖說在場的人對於昨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心知肚明,大家也知道白鈺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
但是這種時候,哪裏敢有人幫白鈺出頭?
“欺負尤楊的人就在那!”
有好幾個演員已經把手指向了白鈺所在的方向。
尤楊也趾高氣昂的朝着白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不屑的看着白鈺,然後對着他說道:“你今天居然還敢來?還是說,你是來把我從劇組裏面趕出去的嗎?”
尤楊的話一說出口,圍在他身邊的那羣人就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白鈺昨天可是在劇組放了話,說他能把尤楊給趕出劇組。
那話說的和真的一樣。
可是今天,尤楊把他背後的姜總裁都給帶過來了。
白鈺卻還是隻身一人。
這樣的白鈺到底要怎麼和尤楊爭?
有幾個人直接對着白鈺陰陽怪氣的說道:“有的人啊,就會吹牛,還說他能讓尤楊退出劇組。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要退出劇組了!”
“是啊。吹牛誰不會吹啊。我要是他,我就吹自己是華國首富蒼戚的老婆。索性把牛吹的大一點啊!”
聽到這樣的話,在場的人笑的更開心了。
姜維聽見尤楊的話也已經站了出來。
“就是你說要把尤楊給趕出去的?你小子本事挺大啊,就連我的人你都敢欺負?”
姜維的話一說出口,尤楊就愣住了。
尤楊一直以爲白鈺是姜維的新歡,可是現在看來姜維居然都不認識白鈺。
那麼姜維怎麼會提醒自己不要招惹白鈺?
尤楊皺了皺眉。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對他來說都是好事。
尤楊異常熱情的摟過了姜維的手臂,撒嬌似的對着他說道:“姜維,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拉到水裏去的。你不知道這天怎麼冷,我都快凍死了。”
姜維有些不耐的看着白鈺,雖然之前他們倆也接觸過,不過姜維這人記性不好,竟然把白鈺的長相給忘了。
他也就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而已。
原本就是爲了給尤楊出頭,姜維自然對白鈺沒有好臉色。
直接走到白鈺的面前訓斥他道:“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這樣對我家寶貝。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就被劇組開除了。這部戲從此以後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尤楊的臉上都帶着興奮,整個人開心的不得了。
只要姜維一放話,白鈺就完蛋了。
“白鈺,你昨天不是說要把我從劇組趕出去的嗎?可是現在被趕出去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呢。
哈哈哈哈哈,怎麼辦?
想要把別人趕出去的人,自己卻先混蛋了。你說怎麼就這麼好笑呢?”
尤楊整個人都趾高氣昂,他緩緩的走到了白鈺的面前,然後揚起了自己的頭。
“不過,只要你跪在地上給我磕個頭,我說不定會考慮一下原諒你。”
周圍幾個趨炎附勢的人,更加落井下石的說道:“要不,你就跪一個吧。姜總可不是你能得罪的。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小心被雪藏!”
“是啊,白鈺,你知道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就是要識時務。識時務者纔是俊傑呢。我看你還是跪一下吧。”
尤楊顯然在這羣人你一言我一語中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他雖然嘴上說會考慮原諒白鈺,可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
他準備在白鈺給自己跪下來之後,再狠狠的踹他一腳。
然後告訴他,自己說的只是考慮考慮而已。
他考慮過了,永遠都不會原諒白鈺!
然而尤楊想象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白鈺並沒有給他跪下,而是異常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就連話都懶得說。
而站在他旁邊的姜維卻愣住了。
白鈺?
他剛剛聽尤楊叫眼前的這個男孩爲白鈺?
姜維總感覺白鈺這個名字異常耳熟,好像在哪裏聽見過。
這似乎是一個很重要的名字。
只是一時間他忽然想不起來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又一陣尖叫。
只看見有一個俊美不凡的男人,正由導演陪着快步的往這邊走來。
這現場全部都是演員,長得漂亮的人也非常多。
可是遠處的那個男人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