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山嶺間,見數十騎呼嘯而至,呼碩比身邊的弓箭手也是大聲的呼喊着。閃舞..
“來者何人,請速速下馬”
“報,報告老將軍,我們是王爺的貼身侍衛”
“貼身侍衛難道我大哥出事兒了”某一刻,就在靳商鈺聽到“貼身侍衛”四個字的時候,整個人也是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畢竟這樣的訊息太過於突然了,但也從一個側面反應出來靳商鈺對左賢王段匹的關心。
“商鈺莫急,還是問清楚再說吧”
“這,這個,好吧,你們幾個快些說來,到底段部發生了什麼事情”
“回老將軍和靳大人的話,其實段部還真是發生了大事就在前些天,族中長者突然要驗兵符,可,可王爺到了最後也沒有拿出兵符”
“孃的,這還用說嗎兵符早就被這丫頭給拿過來了,任誰也是找不到了”知道事情一定與兵符有關,靳商鈺也在心中快速的思索着什麼。
“你,你挑重點的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回老將軍的話,就在那一天,大軍已然集結在一起,可,可王爺卻遲遲沒有兵符後來,他們之間就發生了激烈的爭吵,最後,最後他們竟然要求王爺交出兵權”
“什麼,這些老傢伙也太不像話了,就算真的出現了兵符被偷的情況,也不能這樣的對待王爺啊”
“老將軍,你先等等,讓本公子說兩句”某一刻,就在呼碩比的情緒有些變化的時候,靳商鈺也是緩緩的上前說道。
面對靳商鈺的情緒變化,再看看那些還在喘着粗氣的軍士,最終呼碩比還是保持住了一絲清明。
“罷了,商鈺,你先問問他們吧也不知道現在的情形如何是不是有人想暗中做點什麼”
“沒事兒,幾位老弟,你們先說說現下的情況,中間的過程以後再說”
“末將得令現在王爺正在王府閉門,那些族中長者給出的期限是十天如果十天之內還不能夠把兵符找回來,兵權將被收走”
“原來是這樣啊那,那不知道現在距離十天之限還有多長時間”
“這,這個,不瞞靳大人,應該還剩下三天多一點吧”
“什麼,竟然只剩下三天了”這一回,靳商鈺還真是有些急了,畢竟他對於這裏的區域還是比較熟悉的。
就算是大軍全力而行,最少也得七天時間可以趕到段部的中心營盤區域。
“商鈺,你也聽到了,他們這是在逼宮,也許還真的有人從中作怪看樣子,咱們必須提高行軍的速度不管到時候他們怎麼處置老夫,都無所謂了”
“老爺子,您想多了,有本公子在,誰也別想欺負咱們這樣吧,一會兒我帶兵符先行而去,你們正常趕路便好”
“你,你真的能夠在三天內趕回去”
“放心吧,不試一試怎麼能夠知道呢丫頭,你,你再快點兒”說話間,遠處的段雲煙也是快馬而至。閃舞..
“鈺哥,出了什麼事兒不對,他們,他們可是王府中的侍衛這是什麼情況啊”
“丫頭,沒事兒了只不過是出了點小事兒,你只要與老爺子慢慢走便好”
“小事兒,什麼小事兒,你們不能夠騙本姑娘”知道段部可能出事,所以段雲煙也是少有的急躁。
“雲煙,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他們想看看兵符,要不,你把兵符放我這裏,而我可以快點兒送回去”
“這,這個,好這是兵符,鈺哥,你一定要多注意安全”
“放心吧,走了”知道時間是最緊迫的,所以靳商鈺也是在接過兵符的一瞬間,便翻身上馬,呼嘯而去。
“老將軍,這,這個,靳大人這樣去可以嗎”
“沒事兒了,你們一定也累壞了,還是在這裏調整一下吧另外,咱們一會兒也是開啓急行軍的模式,天知道段部到底發生了什麼”
“呼叔叔你的意思是段部真的出事了,是不是我大哥有什麼新情況發生”
“沒有,至少現在看來,王爺還是安全的但願商鈺能夠在三天內趕回段部。”喃喃自語間,此刻的呼碩比也是露出了一抹十分無奈的神色。
畢竟對於他來說,這裏到底距離段部主營盤有多遠,還是很清楚的。
“丫頭,咱們還是回去吧,那小子已然見不到身影了”
“也只能這樣了,希望我哥哥能夠平安”重重的祈禱了一番後,段雲煙也是緩緩的退回到了那架馬車之上。
這邊呼碩比與衆人怎麼調整與提高行軍速度,暫且不提,單說此刻的靳商鈺,因爲事態緊急,所以也是把個戰馬催動到了極致。
“馬兒啊馬兒,辛苦你了,還是再快一些吧你放心,當你真的跑不動的時候,本公子會放了你”喃喃自語間,兩耳呼嘯而過的疾風,也讓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畢竟自己當年結拜的大哥可是自己的好兄弟
就這樣,因爲路途確實遙遠,所以靳商鈺也是在第二天的傍晚十分放棄了那匹陪了他很長時間的戰馬。
“馬兒,你在這裏好好的休息吧,如果想家了就自己回去,如果想與大部隊一起走,就等在這裏便好至於本公子嗎,只能靠自己了”喃喃自語間,其實此刻的靳商鈺已然進入到了高速飛奔的節奏。
這邊靳商鈺全力向段部的中心主營盤區域行去,而此刻的段匹卻是少有的安靜。
“王爺,還是喫點吧畢竟您都一天沒有喫東西了”
“放一邊吧他們都走了快十天,看來是沒有奇蹟發生了,也不知道明天到底該怎麼做”
“王爺,其實,其實末將以爲,咱們不必怕他們,實在不行你就直接下達命令,想來,他們也是不敢不從的”
“石武,你還是不知道啊他們是族中的長者,如果我反抗,便是兩敗俱傷之局”
“可,可您不反抗,難道真的把兵權交出去如果連兵權都沒有了,咱們還怎麼在段部立足要讓本將說,那些老傢伙就是想造反”說話間,其實此刻的段石武已然露出了一抹不太高興的神色。
畢竟他與段匹也是有些很近的親緣關係,怎麼可能坐視自己的權勢被那些老傢伙搶走。
然而,讓段石武沒有想到的是,此刻的段匹竟然一點情緒上的變化也沒有,彷彿眼前就是一片平湖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