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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昊的手順着下滑,從腰間又往下移了幾分。
在慕嫣然圓潤豐滿的翹臀上揉捏着。
“你不想?”
慕嫣然猝然跳了跳,作勢要打。
“誰想你呀。你知不知道,我千辛萬苦的考入崑崙學院,爲的是能讓你面上有光,父皇能對你另眼相看幾分。你呀可別辜負了我的心血。”
“娘子的話,我自然不會忘記,可是,嫣兒,我想……”
“昊,我又如何不想呢,只是,這裏是崑崙學院,不管怎麼說,這大白天讓人撞見了可不好。”
“撞見什麼了,你我本是夫妻,怕什麼,況且周圍都是我的人,我敢打賭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來嘛,我的好嫣兒……”
淳于昊說着就要去解。他都食指勾住慕嫣然的腰帶,慕嫣然欲擒故縱,欲說還休的微微掙扎。
腰帶滑落,寬大的衣襟敞開把她的身材若隱若現的暴露在淳于昊面前。
他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你個小烈女,明明都等不及了,還裝……”
淳于昊把腰帶往身後一甩,整個人就撲了過去……
一聲又一聲的嬌嗔和呻吟從房間裏傳出來,讓聽到人的不由臉紅心跳。
淳于昊低聲的悶哼一聲,整個人軟軟的癱在慕嫣然的身上。
他的手在她的胸膛玩弄着那兩顆纓紅色的櫻桃,“嫣兒,還是你真好……”
慕嫣然喘息着,腦海中卻不停思考着什麼,良久之後,她忽然抱着淳于昊,抱得是那樣的緊,好像下一秒淳于昊就會不見一般。
“怎麼了嫣兒?”
好好的,他卻發現她的淚水滴在了自己的胸膛,“你幹嘛哭了?”
慕嫣然羞羞怯怯的說道:“昊,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
“傻丫頭,幹嘛說這些,我說過,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沐王府唯一王妃,別擔心了。我怎麼會不要你呢,瞎想。”
慕嫣然點了點頭,擦掉眼淚,服侍淳于昊洗漱更衣。
她在替他擦身的時候,故意在他的身上煽風點火,讓淳于昊再一次爆發,抱着她靠在浴桶上,把她的腿擡高,自己腰間用力從後面對着慕嫣然的花蕊狠狠的刺入,就着這樣的姿勢,兩人又激情燃燒了一把。
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筋疲力盡的兩人才真的換好衣服。
這時,慕嫣然纔看準時機與淳于昊說道:“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
激情滿滿之後,男人總會特別的滿足女人的任何要求。
“說吧,什麼事?”
“你還記得靳於烈身邊的那個人嗎?”
“小侯爺左辰風?”
“不是,是之前在御前救過陛下的那個廚子,原本就慕君的。”
淳于昊總算想起來了,“我記得,上次他救駕,父皇還把我找回來的源賞賜給了他。他怎麼了?”
慕嫣然一想到她,就恨得咬牙切齒,她說道:“他根本不是什麼慕君,更不是什麼廚子,她騙的了所有人,卻騙不了我,她化成灰我也認得出來,她就是慕宛筠!”
慕宛筠這名字對現在的淳于昊來說,他根本就沒有什麼記憶了。
見他真不記得了,慕嫣然解釋道:“我的大姐,慕家嫡出的大小姐,慕宛筠,說來,她當初還應該是你的未婚妻。”
“我想起來了,她當年與人私通結果珠胎暗結,後來讓她妹妹代替她嫁入我府中那個人?”
慕嫣然很滿意淳于昊這個反應,明明差點成爲他妻子的女人,可以說忘就忘。
“就是她!”
“你是說,那個慕宛筠現在跟着靳於烈,還破壞過我們的大計?”
今夜月色如華,位於崑崙山的山頂處的盤雲殿卻是燈火通明。
盤雲殿是整個崑崙山最高的宮殿了,也是修建得最爲華美的宮殿。
這裏琉璃瓦,赤硃色的牆壁,彰顯着磅礴的氣勢。
如此高的地方,修建這樣的宮殿,耗費的心血和財力是可以想象的。
此刻,在盤雲殿的周圍全都放置着無數盞走馬燈,走馬燈上全是各式花鳥魚蟲,透射出的光影異常的斑斕。
邪朔一早就安排了今天的宴請。
不單是因爲今天貴賓無數,還因爲這一次入選的弟子中不乏很多王公貴族們,雖然從今天起,他們正式成爲了崑崙的弟子,但他們高貴的身份總是在那裏,只是也得宴請一番,以示隆重。
這種事情,妖冥從來都不願意去做,自然這種重擔最後還是落在邪朔的身上。
暮色來臨時,鼓聲敲響,宴會正式開始。
諸多賓客在崑崙弟子的指引之下,徐徐步入正殿。
正殿之上設有主座兩張,其中右邊的一張坐着一位身穿灰色大袍子的老者,正是邪朔,而在他身邊的那張椅子卻是空着的。
諸人都知道那應該是崑崙學院院長妖冥的位置,只是,他向來不參加這些宴請,不出席任何會議。
甚至,整個崑崙學院都很少見到他的身影。
這無疑又讓他神祕的身份更加神祕了。
衆人落座之後,崑崙弟子中忽然有人說道:“咦,院長大人到了!”隨着他們的聲音,衆人向外看去,遠處只見一抹紫色的影子翩然而至。
這竟然真的是妖冥。
他從不出席這些場合,突然的出現連邪朔也頗爲意外。
妖冥從外面御風而來,如了正殿,他隨意把外面的紫色袍子取下,扔給一旁的崑崙弟子,直到這時,衆人才總算見到了他真正的模樣。
一頭長髮如絲,竊了月華的光澤,奪了綢緞的柔滑。
僅用一隻墨玉簪子鬆鬆挽着。
黑色的玉簪,如雪般的髮絲,黑與白的對比異常的奪人眼球。
而他的嘴脣略薄,微微抿着,似笑非笑。
高挺的鼻樑,勾魂灼魄的眼神。
他的肌膚蒼白,好像能看到下面的血管,能感覺到血脈流動時微弱的跳動。
妖冥的臉上帶着一張銀色的面具,遮住半張臉。
他一出現,大家的目光全都被他吸引,就好像中了魔咒一般。而他一在正殿出現,像極了此刻的他就是這裏的王者,璀璨的明月,衆人皆是隻配仰慕!
“意外啊意外。”
邪朔不由說道,能如此示人,真的是意外!
“怎麼晉國公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