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圍觀同學讓出一條道。
程雨諾,陳香玲走入了宿舍。
“小玲,你.......”羅泳兒立即想作最後辯解,企圖矇混過關。
“啪。”
還沒有等羅泳兒把話說完,陳香玲一個巴掌,狠狠地扇在羅泳兒臉上,“我把你當同學,你居然爲了五百萬,與楚家人一同把我給綁架了,你還是個人嗎?”
終於,羅泳兒的罪名坐實,全場一片譁然。
“沒想到,是真的。”
“羅泳兒也不太是人了。”
“五百萬,連良知也給賣了。”
.......
事已至此,羅泳兒也不再奢望得到陳香玲的原諒,開始爲自己辨明,“這怪不得我,要不是你阻礙了我攀附王萌萌,我也不會爲了五百萬,走上犯罪的路,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唉。”
陳香玲徹底失望,也不再需要有任何同情,“你的思想已經全部被扭曲了,既然你已經承認,那就不用多廢話了,雨諾姐,麻煩了。”
程雨諾立即發出命令,“羅泳兒,你涉嫌綁架,現在,我們要正式拘捕你,來人,拿下。”
“是。”戰兵立即行動,控制羅泳兒。
羅泳兒作最後的掙扎,“程雨諾,你們不能抓我,我的背後可是楚家,要是敢你們抓我,我.......”
程雨諾覺得可笑,厲聲打斷,“不用再癡心妄想了,沒有家族,可以凌駕在律法之上,而且,以你的身份,應該不知道,其實,司徒家的地位,還在楚家之上,你覺得,你的威脅有用嗎?”
“什麼。”
終於,羅泳兒被點醒。
司徒家,招惹了王萌萌,結果,消亡。
楚家,更不可能因爲一個事不關己的普通人,與王萌萌作對。
畢竟,程雨諾的出現,已經表明了王萌萌要保護陳香玲的態度。
所以,賴以依賴的救命稻草宣告失效。
結局,可想而知。
她害怕。
後悔。
“我不能入獄,我不能入獄。”
只是,羅泳兒是真的不想斷送前景,只有迫不及待地開始求饒,力求博取一絲生機,“小玲,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把五百萬都給你,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陳香玲不動心,“沒用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貪錢的,你在裏面好好反省吧”
話畢,戰兵強行拖走羅泳兒。
“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小玲,放過我.......”
片刻,羅泳兒的求饒聲消失,綁架一事,只剩下主謀。
程雨諾道:“小玲,你先休息一天,我們明天再啓程,你放心,等我把你姐姐救出來後,我再跟楚家,好好算算這筆賬。”
終究,楚家有權有勢,在沒有足夠的證據面前,楚河只要推脫不承認,真的不能把楚河怎麼樣。
況且,解救陳香玲的姐姐,纔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陳香玲沒有異議,“好的,雨諾姐,我明白了。”
.......
清溪市。
楚家。
第一時間得到楚家族人在莞臨市的動態,楚河憤怒,“這幾個笨蛋,我叫他們小心一點,他們真當我說的話是耳邊風。”
他只知道結果,不知道過程。
自自然然產生了誤會。
以爲綁架,是明目張膽。
他越想越氣,“我早說過,莞臨市不同於清溪市,不能把這種綁架,做出了表面上來的。現在,不能再派人去莞臨市了,計劃全都被他們幾個搞砸了。”
所有族人不惑。
“家主,我們有必要這樣顧忌嗎?”
“沒錯,家主,我們可是楚家,華國頂尖一流世家,直接給莞臨市元老會會長說一聲,叫他放人,他敢不放嗎?”
“家主,你太杞人憂天了。”
........
楚河瞬間怒不可遏,“你們真的以爲楚家能隻手遮天嗎?”
不得不,楚河作出瞭解釋,“所有家族,都不可能凌駕在戰區之上,這事已經驚動了戰區,要是再派人去,就是藐視華國律法,你們覺得,我們楚家能與戰區硬碰硬嗎?”
剎那間,全場鴉雀無聲,所有族人都低下了頭。
楚河繼續進一步解釋,“還有,不要以爲莞臨市是個彈丸之地,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告訴你們,莞臨市有着一個一百個楚家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司徒家,就是因爲招惹了他,被消亡的。要是在莞臨市胡來,不小心被他盯上,我們楚家,也就只能步入司徒家的後塵了。”
終於,所有族人徹底明白楚河的顧慮,不敢再有異議。
可是,不把陳香玲抓回來,楚家在清溪市的威信,將會一落千丈。
“家主,我們再沒有這種想法了。不過,家主,我們就這樣放過陳香玲,會被市貴族圈的人恥笑的。”
“對啊,家主,你放出過話,讓陳香玲自動成爲少爺的媳婦,要是不能兌現,我們楚家就擡不起頭來。”
“家主,你一定要想辦法啊。”
.......
楚河可以暫且放下族人前往莞臨市的執着,卻又不得不面臨新一輪的抉擇。
“容我想想。”
面子不面子,他根本不在乎。
只是,陳香玲是把自己兒子害成弱智的罪魁禍首。
就必須要讓陳香玲負責到底。
讓陳香玲爲楚家傳宗接代,是勢在必行。
思索片刻,楚河眼前一亮,“既然不能前往莞臨市把陳香玲抓回來,我就把陳香玲引過來,在清溪市,我就是土皇帝,我說一,沒人敢說二。”
有了想法,楚河立即撥出號碼,“鄭會長,有件事想麻煩你,能不能判陳香玲的姐姐死刑?”
沒錯,楚河致電的正是清溪市元老會會長,鄭一健。
鄭一健疑惑,“爲什麼?”
楚河解釋,“陳香玲去了莞臨市,那裏有生命集團的王楚,他是個大人物,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把陳香玲給引回來。”
“那個廢物是個大人物?”鄭一健意外,笑出了聲,“楚家主,你的消息是不是出現了偏差?”
楚河知道,這確實有點荒唐,就算解釋,也未必能夠讓人信服,就索性不解釋,“鄭會長,這點不重要,你告訴我,能不能行?”
此時,鄭一健也收斂起玩笑,鄭重地保證道:“放心,既然是你楚家主發聲,我就一定會賣你這個人情的,我現在立刻去辦。”
“那就謝謝了。”楚河掛斷,然後,可以勝券在握地緊握着拳頭,“陳香玲,你註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