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誠惶誠恐的等待中,郭凱帶着郭炎出現在衆人眼前。
所有涉案人員鬆了一口氣。
眼見爲實,郭炎並不是被押解前來,反而,他們看到了郭凱,還有了深一層的誤會。
“這次有救了,沒想到郭炎先生還請來了郭家主。”
“都說不用怕的。”
“郭炎先生,你要救我們。”
.......
只是,郭炎看到這個場面,瞬間猜想到被王楚點名的原因。
“怎麼會這樣的,怎麼劉春山夫婦的背後,有這種大人物撐腰的?”
被抓捕的人,全都是當年參與取代劉春山職務的犯人,沒有一個漏網。
一想到後果,郭炎全身顫抖,雙腿彷彿被恐懼抽空了力氣,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當年,他是仔細調查過劉春山的背景,是無權無勢,他纔敢拿劉春山作爲開刀對象。
萬萬沒想到........
“家主,你要救我,救我。”
迫不及待,郭炎不再關心爬起來,直接發出了求助。
郭凱沒有意外,聲音冰冷,“果然我想的沒錯,你真的做了一些觸碰到王先生底線的事。”
而憤怒二字,正在光明正大地刻畫在蒼老的面容上。
郭凱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就目前的陣容,也不需要有知道的必要,他就可以徹底拋棄郭炎的求助。
得罪王楚,就是得罪戰神。
郭家根本救助的資本。
關鍵是,郭凱還洞悉到王楚動用了一陣戰令。
事態瞬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嚴峻。
明節保身,郭凱毫不猶豫地選擇置身事外,“一切,都交過王先生處理,我不會插手。”
“混蛋。”
無奈,郭炎只好迫切地向王楚求饒,“王先生,我知道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放過我。”
畢竟,他不想鋃鐺入獄。
“什麼。”
事實出乎意料,除了牛家兄弟情緒一如既往的頹廢,所有涉案人員不敢相信耳朵傳入的噩耗。
“不可能吧,郭炎先生也求情了?”
“一定是我聽錯了。”
“沒錯,我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
可惜,郭炎的求饒不絕於耳,終於,所有涉案人員的希望,徹底淪陷成了失望。
“這是真的。”
他們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也得相信。
同時,他們明白,郭凱的到來,是親自把郭炎押送過來。
再也不自欺欺人,所有涉案人員已經明確,誰強誰弱,不單單緊跟着發起了求饒,還試圖盡一切減輕罪行。
他們也不想在監獄度過餘生。
“王先生,求你放過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劉春山是你的戰友。”
“王先生,我們只是幫兇,真正的主謀,是林小明與郭炎。”
“沒錯,王先生,你們明察秋毫啊。”
......
林小明更是哭出了涕淚,“王先生,求你放過我,只要我肯放過我,我會把職位都歸還給劉春山,我也不會再找你和劉春山夫婦的麻煩的。”
......
王楚始終冷漠,“現在才知道害怕,不過,遲了。無論你們有什麼藉口,參與了就是參與了,一個都逃不了,尤其是郭炎,牛家兄弟,還有林小明,你們一定要重罰。”
所有涉案人員瞬間變得與牛家兄弟一樣,頹廢。
“完了,這次完了。”
只有郭炎,還抱有一線希望,“家主,你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怎麼說,這些年來,對於郭家,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能見死不救的。”
這句話,正好擊中了郭凱的怒處,“你還好意思說這種話,之前,我是不知道你犯的是是什麼事,現在,我知道了。你是差點害得郭家萬劫不復,什麼功勞與苦勞,與抵不過你這次犯的罪。”
要說比得罪戰神還要恐怖事件,就是挑釁華國律法的底線。
顯然,郭炎一朝得勢,目中無人。
藉着郭家的名頭,連華國律法都可以無視。
罪有應得。
郭炎卻聽不入耳,爲了保全自身,開始慫恿道:“家主,你不過是怕了王楚而已,你堂堂一個華國頂尖一流世家的家主,根本不需要怕他。家主,你一定能救我的,求你了,求你了。”
郭凱堅決,“你根本不知道王楚先生的身份,他就是.......”
戰神二字剛剛想要說出口,郭凱果斷哽咽在喉嚨。
沒有經過總戰區與王楚的允許,他不敢公佈,以免惹禍上身。
相反,郭炎更加肯定內心的想法,“家主,我沒有說錯吧,王楚根本什麼都不是,他......”
忽然,王楚厲聲打斷,“郭家主,既然他想知道,你就告訴他,我要殺人誅心,讓他徹底感受到絕望,否則,就這樣白白讓他入獄,便宜了他。”
“是,王先生。”郭凱沒有異議,道:“好,郭炎,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你聽好了,王先生就是.......”
不止郭炎緊張,所有涉案人員都從頹廢之中,開始聚精會神。
尤其是郭家兄弟,比其他人,更能體會到王楚身份的恐怖。
他們就算是入獄,也要死得眼閉。
緊接着,王楚的身份,正式被郭凱吐出,“王先生,就是,華國戰神。”
話音一落,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涉案人員呆若木雞。
牛家兄弟卻是第一個回過神來。
驚恐。
萬分驚恐。
之前所發生的一切,可以徹底解釋清楚。
爲什麼程建國會對王楚恭敬有加。
爲什麼王楚可以發佈一級指令。
爲什麼王楚可以一個電話,就能解除七星戰兵的職稱。
王楚是真的戰神。
他們瞬間像發了瘋一樣,迫切地跪地,發出聲嘶力竭的求饒聲。
“王先生,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們,求你了。”
“王先生,我們兩兄弟也是一時糊塗,求你放過我們,求你了。”
......
“叩!”
“叩!”
“叩!”
.......
然後,響亮的磕頭聲此起彼伏。
因爲,涉及到戰神,所有犯罪性質也變得嚴重。
而所有涉案人員也全都醒悟,沒有人敢拿戰神的名字來開玩笑,尤其是從郭凱口中道出。
他們再也沒有任何奢望,立即全都照貓畫虎,帶着婆娑的哭聲,開始撕心裂肺地跪地磕頭求饒。
“王先生,我們真的是受到郭炎的教唆,纔會做出這種事來的,請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王先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王先生,我已經六十多了,受不到入獄這種苦楚的。”
........
還是隻有郭炎再一次極力否認,“不可能,王楚不可能是戰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