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宋輝與何小鵝對丁小柔萬般厭惡。
一直以來,避而不見。
除非,有緊要事。
從兩個的神態以及言語,丁小柔已有推測出事態的嚴重性。
果不其然,何小鵝怒聲咆哮,“什麼事?你這對賤人,合起來把我兒子給殺了,今天,我就要你們殺人償命。”
“什麼。”
得到回覆,縱然丁小柔有所準備,還是十分震撼。
下意識,丁小柔望向王楚。
“難道是楚哥.......”
驚慌。
內疚。
昨晚之後,王楚沒有提及關於如何處置宋山。
丁小柔相信王楚處理切當,也沒有過問。
然而.......
“人是我殺的,不關楚哥的事。”
追根究底,都是自身惹的禍,丁小柔爽快攬起所有罪名。
“叩。”
王楚一個小拳敲在丁小柔的腦殼上,鬱悶道:“人不是你殺的,你在瞎承認什麼?”
“不,人......”丁小柔誤會,還想當衆辯解。
王楚厲聲打斷道:“你這個傻丫頭,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你想替我頂罪,可是,宋山也不是我殺的,好不。”
“啊~”丁小柔懸空的心,得到平復,同時,略爲尷尬。
王楚微微笑了笑,道:“接下來,讓我來處理吧。”
丁小柔連連點頭,“好的,楚哥。”
王楚說沒有,就是沒有。
況且,王楚的品性,註定做事有分寸。
自己何須杞人憂天,胡思亂想。
緊接着,王楚走了出來,聲音淡然,“你們說,宋山的死,是我與小柔所爲,有何證據?”
宋輝怒聲咆哮,“還需要什麼證據,那個賤人已經承認了,你.......”
“啪。”
一聲清脆聲響,王楚再度一個巴掌打在宋輝臉上。
強大的衝力,讓宋輝原地轉了個圈。
王楚聲音冰冷,“你再詆譭一下小柔,下一次,就是斷手斷腳了。”
宋輝與何小鵝害怕,截然停止說話。
王楚不再理會兩人,轉身面對鄭秋爾,“鄭會長,我不知道宋山爲何會死,我沒有殺宋山,不過,宋山死在莞臨市,還輪不到外市來插手吧。”
代越庖俎,從來都是禁忌。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都應該按照規矩辦事。
王楚已經懶得理會宋山的死因。
畢竟,自身光明磊落,程建國將會全權接手,還自己一個清白。
只是,無規矩不成方圓。
鄭秋爾壞了規矩,王楚就必須要管。
“希望你給我一個交代。”王楚冷聲說道。
鄭秋爾忍不住大聲笑說道:“給你個交代,你以爲你是誰?”
王楚隨即醒悟。
以鄭秋爾的身份地位,不可能知道戰神是何人。
要不然,給鄭秋爾一萬個膽,也不敢帶人前來緝捕。
王楚換了個說法,“那麼,你應該給程會長一個交代吧。”
鄭秋爾冷笑,“你在教我做事?我告訴你,程會長那邊,我自然會交代,但是,現在我必須要逮捕你,你就是殺人兇手,證據確鑿。”
王楚感到好奇,“哦,程會長,能否拿出來給我看看。”
“不見黃河心不死。”鄭秋爾拿出手機,播放片段。
片段裏,一個與王楚面相身形相差無幾的男子,將宋山一刀斃命。
而且,視頻裏,還出現了宋山的指名道姓。
所有職員震驚,恐慌。
情不自禁地退後幾步。
丁小柔卻一眼看出了端倪,擲地有聲地反駁道:“這根本不是楚哥,這是其他人。”
視頻裏的王楚,給丁小柔一種陰森的感覺。
定神一看,她可以看出:相似,不是百分百,還是與王楚的面相身形有着明顯差異。
許諾言也出聲附和,“鄭會長,這確實是其他人,請你務必要查清楚。”
已經與王楚朝夕相處數個月,她不會分辨不出,哪個纔是自己的丈夫。
王楚被陷害了。
鄭秋爾聽不入耳,堅持己見,“你覺得我會聽你們的一面之詞嗎,我不是瞎子,來人,給我把王楚和丁小柔給拿下。”
“是。”戰兵行動。
許諾言怒聲大喝,“鄭會長,你這是在褻瀆律法,要是你敢帶走我丈夫和小柔,我一定會上報總戰區。”
鄭秋爾不以爲然,“你覺得我會怕嗎?我是有證有據。”
“你.....”許諾言瞬間失去了周旋的籌碼。
“我不管,你就是不能帶走他們兩人。”
不得已,許諾言站在王楚面前,昂首挺胸。
鄭秋爾臉色不快,“許總,要是你不讓開,我只能把你也逮捕了。”
許諾言無動於衷。
此時,王楚拍了拍許諾言肩膀,淡然道:“諾言,既然鄭會長要逮捕我,就讓他逮捕吧,反正,我能趕得回來做晚飯。”
許諾言愣了愣神,然後無奈苦笑,“是啊,我差點忘了,我的丈夫不是普通人。”
話畢,許諾言主動讓開。
戰兵隨即控制王楚與丁小柔。
鄭秋爾滿意,冷笑嘲諷道:“王楚,你的幻想是不錯,但是,終究是幻想,你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王楚依舊平淡,不迴應,直接岔開了話題,“鄭會長,如果我猜的沒錯,給你證據的人,應該是與你同流合污,一起誣陷我的吧,能不能告訴我,是誰把證據給你的。”
世界上,就沒有完美犯罪。
再精密的佈局,都可以找到漏洞。
在無緣無故之下,被硬生生地套上殺人罪名,這就是這個佈局的失敗之處。
過於唐突。
鄭秋爾是始料不及,旋即慌張,“你胡說些什麼,我沒有與其他人同流合污,還有,提供證據的人,我們需要保密。”
王楚不再追問,“好吧,你現在不說,稍後你也會說的。”
鄭秋爾笑出了聲,“你覺得可能嗎?”
王楚不再理會,開始安撫丁小柔的情緒,“小柔,你放心,你就當去外市觀光一下。”
得到王楚的保證,丁小柔絲毫沒有驚慌,“我明白了,楚哥。”
王楚點頭,隨後給出了提醒,“鄭會長,我希望你不要對小柔動用私刑,要不然,誰也救不了你,你一切衝我來就行了。”
歹人目的,是自己。
爲了避免傷及無辜,王楚事先爲丁小柔的安全做足準備。
鄭秋爾冷漠,“我自有分寸,帶走。”
一聲令下,鄭秋人帶人離開。
許諾言旋即拿出手機,想要撥出程建國號碼,最後,撥出了陳鳳枝的號碼,“媽,你今晚想喫什麼,我叫王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