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們求我都沒有用了。”掛斷電話,歐照臺洋洋自得。
苗桐卻適時扮演出一個好人,“歐少,諾言是一時腦子過熱,能不能給她一個機會,我來勸勸她,可以嗎?”
歐照臺心知肚明,相互配合,“好,看在你的臉子上,我給她一個機會。”
苗桐連聲感激,“謝謝歐少。”
隨即,苗桐帶着苦口婆心,對着許諾言,勸說道:“諾言,你也看見了,歐少一個電話,廣南市戰區就來人,要是你爲王楚着想,你就答應吧,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許諾言繼續無視。
歐照臺找來的後手是廣南市戰區,那是歐照臺在自挖憤怒。
她可以歡快與王楚進餐,有說有笑。
苗桐得不到想要的結果,皺起了眉頭,開始吹噓,“諾言,你可能不知道,廣南市戰區的五星戰將簡章,都要給歐少幾分薄面,只要歐少發聲,生命集團破產也是隨時的事,別固執了,諾言。”
許諾言依舊無視,懶得解釋。
還是得不到想要的結果,苗桐不由得憤怒,“許諾言,我這是看在同學一場,要不然,我早就置身事外了。”
終於,許諾言覺得噁心,怒聲反駁,“苗桐,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自己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你自己清楚,還有,從你侮辱我丈夫的那一刻,我們的同學情份已經盡了。”
“你......”被揭露,被斷絕關係,苗桐被懟得啞口無言。
紀莫芙卻看到機會,火上添油,“苗桐,人家把話都說到這種情份上了,你就別做爛好人了,人家不領情。”
苗桐被點明白,選擇放棄,“對不起,歐少,許諾言不領情,我也無能爲力。”
歐照臺不以爲然,“既然這樣,那麼,他們兩人是咎由自取,怪不了別人。”
苗桐點頭附和,“許諾言,這是你自找的。”
許諾言由衷地發出了鄙視,不回話,繼續與王楚平靜喫飯。
歐照臺不屑,“喫吧,也就趁現在可以吃了。”
........
十分鐘,六名戰兵到達。
歐照臺指着王楚,氣焰囂張,“六位,就是他無緣無故把我的保鏢全廢了,把他給我抓起來。”
六名戰兵順着歐照臺的指向,看到是王楚。
急忙來到王楚身前,恭敬行禮,“王先生。”
歐照臺,苗桐,紀莫芙震驚。
三人面面相覷,有種不好預感。
而一個呼吸的時間,預感應驗。
一名戰兵隨後詢問道:“王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涉及王楚,他們可以徹底否決歐照臺所說的事實。
經過前些天狼牙部隊一事,廣南戰所有戰兵更進一步瞭解王楚。
王楚的品格,在廣南市戰區廣泛流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第一時間,他們得出一個結論:王楚出手,必定是歐照臺先招惹王楚。
聽到詢問,王楚平淡迴應道:“那個歐少看上了我的夫人,強行威逼,結果,就是你們被告知的那一幕。”
“什麼。”
王楚,已經成爲廣南市戰區的信仰。
調戲王楚的妻子,等同於侮辱廣南市戰區,罪不可恕。
一名戰兵已經拾起了拳頭,“王先生,你放心,我們給你一個公道的。”
五名戰兵附和,“是的,王先生,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
然後,六名戰兵憤然走來歐照臺面前,來勢洶洶。
歐照臺察覺到異樣,連忙發出威脅,“你們別亂來,我爸是商務會會長,你們惹不起的。”
“惹不起,王先生纔是你惹不起的。”六名戰兵選擇無視,拳頭強勢揮下。
餐館裏,發出一陣撕聲裂肺的慘叫聲。
苗桐與紀莫芙站在一旁,不敢勸架,甚至憂心忡忡。
兩人對王楚的印象,徹底改觀。
爲了一個王楚,廣南市戰區甘願與歐照臺作對。
王楚不再是表面上的那種廢物。
許諾言爲何有肆無恐,也就說得過去。
王楚與許諾言,都是他們兩人不能得罪的人物。
而一而再,再而三地發出刁難,看到歐照臺的慘狀,他們彷彿看到自己接下來的慘狀。
全身都在顫抖。
慘叫聲音持續片刻,歐照臺被打成豬頭,王楚叫停道:“算了,這次就饒過他,你們回去吧。”
“是。”六名戰兵停手,向王楚再次敬禮,轉身離開。
剛剛走到大門口,一名戰兵轉身,發出了警告,“歐照臺,再有下一次,就不是痛揍一痛那麼簡單了。”
話畢,六名戰兵沒了身影。
王楚也看了看錶,道:“時間也差不多了,諾言,我們出發下一個景點吧。”
許諾言點頭,“可以。”
兩人站起身,走出餐館。
苗桐與紀莫芙平安無事,兩人鬆了一口氣。
只有歐照臺不當戰兵的警告當作一回事,發出怒聲咆哮,“王楚,許諾言,你們別得意,我現在就讓你們好看。”
王楚與許諾言充耳不聞,消失在歐照臺面前。
歐照臺怒不可止,拿出電話,撥出鄒晴天號碼。
電話接通,歐照臺強忍着身上劇痛,裝出了客氣,“鄒總,我是歐照臺,小歐,有件小事想麻煩你一下,可以嗎?”
鄒晴天平淡道:“說吧。”
歐照臺興高采烈,請求道:“我想鄒總取消與生命集團的合作,可以嗎?”
電話裏,鄒晴天的聲音旋即冰冷,“爲什麼?”
歐照臺看不到鄒晴天冰冷的容貌,氣憤地捏造事實,“事情是這樣的,王楚無緣無故廢了我的保鏢,還強人先告狀,讓戰兵把我打傷,所以.......”
鄒晴天冷笑,發出嚴厲警告,“歐照臺,我告訴你,王先生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知肚明,我現在以鄒家家主的身份警告你,要是你再刁難王先生,那就跟我鄒家作對,你好自爲知。”
“什麼!”歐照臺始料不及,一臉震驚,“鄒總,我沒聽錯吧。”
鄒晴天聲音冰冷,“需要我再次重複嗎?”
得到肯定,歐照臺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預想好的結局,居然是如此的出乎意料。
他不忿。
可是,鄒晴天發話,他不敢辯駁。
單憑父親是商務會會長,遠遠不是鄒家的對手。
“是的,我明的了,我一定不會再有下次的。”歐照臺只好強行答應。
“哼。”鄒晴天收線。
“啪!”
然後,歐照臺把電話怒摔在地,原形畢露,“我想得到的女人,沒有人可以說不,鄒家也不行。”
他把鄒晴天的話,當作是耳邊風,厲聲發出命令,“苗桐,這件事因你而起,你給我想辦法,我一定要向王楚報仇,我還要得到許諾言,聽到沒有?”
苗桐爲難,“這......”
歐照臺展示出一個殺意眼神。
苗桐害怕,不敢違抗,“我明白了。”
歐照臺滿意,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王楚,許諾言,你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