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翔直呼名字,摒棄親戚關係,顧定新已經知道,要是沒有黃翔庇護,便是舉步維艱。
“是,是,我立刻去,我立刻去。”
不敢再往壞處想,顧定新連連點頭,連爬帶滾,帶着門口四名保安,衝出晚會大廳。
整個大廳,寂靜。
所有人,全都默認了生命集團奪得一個名額的結果。
沒有人敢在黃翔動怒之際,發出質疑。
........
一旁,許明威不忿,輕聲細語,“該死的,怎麼會這樣,生合集團明明已經被踢出局,居然能夠起死回生。”
同時,許明威驚慌,“奶奶,大局已定,我們該怎麼辦?”
陳菲芳沉着氣,冷靜回覆,“別擔心,即使生命集團得到名額,我們也能讓黃翔戰將否定這個名額,別忘了,我們還有僞造的資料,既然顧定新沒有讓許諾言出醜,那麼,就讓我們來讓許諾言來出醜好了。”
許明威瞬間平復心情,“好,等到正式宣佈的時候,我就讓許諾言他們無地自容。”
陳菲芳點頭。
.......
吳康與其他人相反,沒有多大波動,“到頭來,還是生命集團作爲我們的老對手,真是有意思。”
崔文傑不惑,“老闆,看樣子,你很開心似的。”
吳康解釋道:“要親手打敗生命集團,纔有成就感,你說不是嗎?”
崔文傑明白,認同點頭。
......
時間過去十分鐘,顧定新帶着四名保安來到王楚身前。
顧定新趾高氣昂,“王楚,許諾言,立刻跟我回去。”
語氣,高高在上。
說到底,要低聲下氣央求一個廢物回去,等同於貶低身價,日後絕對會成爲整個莞臨市的笑話。
他過不了面子這一關。
沒有黃翔在場,他就不需要用‘請’這一做法。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帶王楚與許諾言回去,用什麼方法都一樣。
王楚不怒反笑,“你連道歉都沒有,就想這樣要求我們回去,你覺得有可能嗎?”
顧定新冷聲迴應,“有,因爲,我的拳頭比你大,你必須要順從,否則......”
四名保護會意,磨拳擦掌。
王楚不以爲然,反而好奇,“你的意思,是要我承認你的道歉,然後,當作沒有發生?恐怕這做不到,我夫人受辱,哪有這麼簡單可以平息,而且,你就不怕被黃翔戰將知道嗎?”
顧定新不屑,“我能這樣做,自然不怕。”
絕對的武力,可以讓人屈服。
顧定新有絕對的信心,可以用武力,讓王楚與許諾言將此事就此撇過,並且在黃翔面前,隻字不提。
王楚明白顧定新的想法,失望搖頭,“既然如此,那我更不能回去了。”
顧定新的臉色驟然冰冷,“好,這是你自找的,那我就讓你喫點苦頭,來,給我打到他肯回去爲止。”
一聲令下,四名保安快步靠近。
馮吉安與四大行長一臉焦急,發出厲聲聲討。
“顧定新,你這是在幹什麼?快讓你的人住手。”
“你敢打王先生,你死定了。”
“就算你是黃翔戰將的親戚,他也保不了你。”
“老同學,我奉勸你一句,別再玩火自焚了。”
.......
顧定新充耳不聞。
四名保安繼續前進。
馮吉安與四大行長越發焦急。
“王先生,你先走,我在這裏擋着他們。”
“王先生,我也在這裏擋着他們。”
“我也是。”
“我也是。”
.......
王楚平淡道:“不需要了,這點小事,我自己解決。”
話畢,王楚站起身,迎面上前。
馮吉安與四大行長立即做好生平第一次打鬥準備,緊跟其後。
四名保安露出不屑嘴臉,“不知死活,”
兩三個呼吸,雙方相遇。
四名保安架起拳頭,奮力向王楚揮去。
與此同時,馮吉安與四大行長壯起了膽,想要衝上前,護住王楚。
“嘭!”
“嘭!”
“嘭!”
“嘭!”
五人剛起步,王楚出拳。
雷霆萬鈞。
五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四名保安已經像脫了線的風箏,被擊飛數米遠,昏迷不醒。
然後,王楚若無其事地返回座位,繼續喫起小串。
馮吉安與四大行長震驚。
回過神後,無奈苦笑。
“看來,我們這樣做,真是多餘。”
此時此刻,五人方纔聯想起,一個連王族都恭敬的男人,會是手無博雞之力?
不可能!
五人也變得若無其事,返回座位。
看到這一幕,顧定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麼可能,王楚怎麼可能這麼能打?”
廢物,應該有廢物該有的形像。
王楚帶出的震撼,足以表明,這根本就不是廢物應該有的姿態。
顧定新開始驚慌。
賴以叫囂的資本也被摧毀。
用武力讓王楚與許諾言回去的計劃,正式宣告破滅。
要是王楚告知黃翔,後果.......
顧定新不甘心,“王楚,你以爲你會點武功,就不把我放在眼裏,在莞臨市,我要你滅忙,是分分鐘的事,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立刻給我回去。”
王楚迴應,“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黃翔戰將的苦心,看在黃翔戰將的面子上,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說過,你會跪地求饒,那麼,你立刻跪下跟我夫人道歉,我可以當沒事發生。”
顧定新震怒,“你想都別想。”
王楚無奈,“既然你放棄了這個機會,我也無話可說。”
話畢,王楚不再理會顧定新,繼續喫喫喝喝,吹吹水。
顧定新緊握着拳頭,只能在腦海裏,努力想辦法。
忽然,電話響起,顧定新看了看號碼,強裝鎮定,“表哥,你放心,王先生已經原諒了我,我現在跟王先生聊聊天,等一下就回來。”
電話裏,傳來黃翔的質疑聲,“你沒騙我?”
顧定新保證,“當然沒有。”
“那好。”黃翔掛線。
顧定新鬆了一口氣。
王楚與許諾言不屑地笑了笑。
然後,王楚電話響了起來。
“該來的,是時候來了。”
王楚接通電話。
黃翔客氣地詢問道:“王先生,我表弟跟你道歉了嗎?”
自始至終,黃翔都不相信顧定新的回覆。
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