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汐看着眼前驀然散開的金粉。
總算是知道之前自己走路都在掉金粉的原因了。
跟隨她的這隻吸金蠱不是尋常的吸金蠱,而是蠱王。
怪不得已經能通人性了,而它跟隨着自己來到外面的世界,已經無形中悄悄認主。
估計自己悄悄咬了她一根頭髮,成爲了她的契約神蠱。
這麼一想,顏汐勾了勾脣,忍不住伸手。
金金瞬間飛回來,落在顏汐白嫩的指尖上,有些討巧地蹭蹭。
小姑娘挑眉,有被萌到,金金可真是太乖巧的。
“曦月,那是什麼怪物?我的匕首呢?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慕杏兒猩紅的眼睛裏纏上血絲,惡狠狠地繼續想要衝過來。
緊接着就被一隻大長腿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飛出去。
封司夜摟着懷裏的小奶包單手往上一攬。
小奶包以坐姿被封司夜單手摟在懷裏。
以一種睥睨天下的眼神,蘊着張揚冷意掃嚮慕杏兒。
“噗……”
慕杏兒直接被封司夜一腳踹飛出去。
封司夜毫不留情,直接把人踹到吐血。
像個破敗的垃圾一般落地,怨恨地看着依偎在一起的兩人。
“……”全場觀衆都驚呆了:臥槽,那個帥炸的男人是誰?
真是又帥又狠啊!
“動她,找死?”
封司夜瞥了一眼地上吐血的女人,狼眸中纏上了撕裂般的狠厲殘忍。
他從不是什麼好人。
動他的媳婦兒,他有千萬種折磨人的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臥槽,你們剛纔看見了嗎?有一道金光閃過,好像慕杏兒手裏的匕首一下子就沒了……”
“好像化成金粉飛走了,那是什麼東西,好神奇!!!”
“我在盜墓小說上讀到過一種蠱,有一種被養在金堆裏的蠱蟲,可以喫金產金……好像叫什麼吸金蠱來着……”
“而且吸血還能產出更多的金,厲害的還能點石爲金……”
“你彷彿在做夢,我看你就是小說看多了,估計剛纔就是誰動作太快了,把慕杏兒手裏的匕首打掉了吧。”
“我也覺得,這個解釋比較靠譜。”
“朋友,少看點小說……小說裏的東西還能出現在現實裏不成?荒謬!”
“……”某觀衆:可是書裏是有書靈的,相信即存在!
而觀衆人羣裏,一個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
膚色是彷彿常年不見天日的冷白,五官深邃,眉目似箭。
顧爵(摸金校尉)盯着賽場上顏汐手上的吸金蠱,勾了勾脣:“主人,您的寵物跟您一樣,一直都在護着她。”
“時間差不多了,您也該來找她了。”
觀衆席裏不少人都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畢竟剛纔那一幕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嗚嗚嗚……封……封爺,你別被曦月給騙了,你看她身邊稀奇古怪的東西,她根本也是個怪物!”
“你別被她騙了,而且曦月她這樣的小姑娘哪裏男人需要什麼樣的樂趣?我懂的……”
“你留我一命,我可以帶給你快樂的。”
“求求你了,放我一馬吧……”
慕杏兒這次是真的怕了,封司夜是怎樣的頂級豪門大佬。
她區區一個賽車手,就算家裏殷實些。
但是對上封家,人分分鐘把她老窩端了都不成問題。
而她現在渾身上下最大的籌碼就是她的身子了。
曦月那種豆芽菜的身材都能被封司夜寵愛。
那麼她這樣的……又何嘗入不了封爺的眼呢?
所謂富貴險中求,她忍着疼痛扭着身子爬起來。
風情萬種地要往封司夜的身上蹭。
下一刻封司夜懷裏的小奶包直接一腳踹在慕杏兒的臉上。
少女直接從封司夜的懷裏蹦下來,又是一腳踹中慕杏兒的肚子。
乖巧軟糯的少女微卷的墨發驀然被夜風捲起。
狐狸眼中迸發出乖戾的邪魅。
“唔……杏兒姐姐似乎很缺男人呢,既然需求這麼旺盛,不如我送你去金窟去,讓姐姐好好爽爽?”
顏汐踩着小紅鞋悠然走向慕杏兒。
哪裏還有剛纔的軟糯可人,小姑娘邪魅勾脣,宛如在世女妖。
“不……不要……曦月,你憑什麼這樣做?”
“我不過就是害你身敗名裂而已,現在這些不都還給你了嗎?”
“我都這麼慘了,你還這樣咄咄逼人?你怎麼這麼惡毒?”
“何況封爺這樣優質的男人,多幾個女人怎麼了?你這樣善妒,封爺容得下你嗎?”
“封爺……我不善妒,這個女人根本不懂怎麼取悅男人,我會的……”
在慕杏兒眼裏,曦月不過就是攀附上了封司夜。
有人給她撐腰了,才這麼狂妄。
要是她的男人也收了自己呢?
那麼她們就是平等的,她再找機會搞死曦月。
曦月的確賽車能力逆天,但那有如何?
要如何取悅男人,她可是經驗豐富。
她就就不信不能搶走曦月的寵愛,重新把她踩進泥垢裏。
而且她的話很藝術,直接把曦月塑造成一個善妒又惡毒的女人。
試問這樣的女人誰會喜歡?
慕杏兒這樣醜陋的嘴臉全然被映入大屏幕上。
所有曾經粉過她的粉絲都氣得顫抖。
他們曾經奉爲女神的慕杏兒居然這樣不堪。
還上趕着做人小三,真是噁心至極,他們曾經就是瞎了眼了!
然而這些慕杏兒現在都不在意了。
她知道……封司夜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她一定要緊緊抓住。
然而下一刻,她見男人高大修長的身影邁着大長腿走來,眼中立馬亮起希望的光輝。
嘖……男人啊,還不是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然而她沒有等來封司夜的眷顧。
反而見高大的男人褪下西裝外套披在曦月的身上。
寵溺地揉揉小姑娘的腦袋道:“汐寶,這裏風大,穿厚點,別感冒了。”
“這種垃圾,不配髒了我家汐寶的手。”
“冷澤,帶她下去,毀了。”
封司夜冷冷道,用外套裹着小姑娘納入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