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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懷疑霍子軒！
姜暖苦澀一笑。
所有人都懷疑羨羨和果果和他們霍家有什麼關係，有時候看着羨羨的臉，姜暖自己甚至都有點相信了。
只是可惜了，她這輩子，只有在那天晚上和朱總髮生過關係。
所以羨羨和果果，也不可能跟他們有任何關係。
“小暖我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想要做什麼，可是最起碼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哪怕是朋友也讓我在你身邊保護你好不好？”
姜暖擰眉，臉上寫滿了無奈和悲涼。
保護嗎？真的太晚了……
“最起碼讓我保護羨羨和果果好不好？”顧南突然開口，讓姜暖瞬間鎮定下來。
“小暖你現在剛回來，從這照片就能看出有人對你圖謀不軌，在這種情況下，你能保證照顧好兩個孩子嗎？”
姜暖僵硬在原地，她承認她有些動心了。
姜顏兒現在不知道從哪兒弄來那麼一堆領養證書，姜寧國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雖然那麼一堆領養證書也能夠堵住他們的嘴，但是如果姜寧國在動歪心思，讓朱總向自己搶奪孩子的撫養權……
腦海中再次浮現自己離開的時候霍北辰的那個表情。
雖然昨天他答應了自己，但是昨天並沒有發生“領養”這一檔子事兒，他和霍子軒離開之後難免姜顏兒會在他面前再說什麼？
不論如何，姜顏兒在霍北辰身邊待了五年。
所以，姜暖不能確定他是不是被姜顏兒說動了。
但是……顧南不一樣！
如果他答應幫自己保護羨羨和果果，那就一定會做到。
只是，把顧南拉下水……
姜暖心裏突然生出來幾分猶豫。
她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昨天想到利用霍北辰到實施，她不過用了十秒鐘的時間。
可是現在，不論是從小到大的交情還是他們相熟的程度，明明面前的這個男人才是值得自己依賴和依靠的，她卻開始猶豫了。
昨天開口讓霍北辰幫忙，甚至用眼淚來博取同情，整個過程，姜暖壓根兒從來沒想過她這是把霍北辰拉下水讓他去對付一個並不算小的對手。
可面對顧南，她卻瞻前顧後，甚至還在擔心萬一他並不能應付朱成怎麼辦？
“小暖，這樣都不行嗎？你和我真的就要分的這麼清楚了嗎？”
“我……”姜暖抿脣，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顧南臉色蒼白的看着面前背對着自己的女人。
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徒勞無功？
在她的眼裏，心裏，他確實已經變成那個所謂的外人了。
苦澀蔓延，讓他幾乎無地自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她。
“顧南我……”
“別說了，我明白。”顧南的聲音壓抑低沉“就算你不願意依賴我，我也不會置之不理的，如果朱成那邊真的有什麼情況我會幫你的。”
“顧南……”
“如果覺得過意不去那就想辦法用同等的代價還給我吧。”
同等的代價？
還？
她還能拿出來什麼？
“我……”顧南喉結乾澀，想到自己進來的時候霍子軒臉上的笑容，聲音卡在後期就是說不出來。
終於，在她的倔強下，他再次選擇了投降。
“總之，我要說的都已經說了，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至於合同，我已經簽了字了，就算你不接受，作爲你的顧客我有權看到最終的成品，不要說沒用，對我來說收藏着也是很有意義的。”
“顧南……”
“幫我和果果，羨羨他們說一聲，今天我就先回去了，過兩天我再來陪他們玩。”
姜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可是目光卻在有意無意的躲避着顧南，甚至是不敢去看他的臉。
看到這一幕，顧南心中苦澀更加。
曾幾何時，他竟真的變成了她不可觸碰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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