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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余文昌,當真是無恥至極!
蕭定勳卻是直接被余文昌這無恥的要求給氣笑了:“第三呢?”
“這第三嘛……”
余文昌在心中默默的盤算着,應該要多少蕭氏股份。
如果要得太多,他怕蕭定勳不給,如果太少,又覺得不划算。
余文昌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擡頭看向蕭定勳,聲音變得柔和許多,臉上有些許懊悔:“一念這小姑娘,生的活潑又可愛,嘴還甜,只可惜我當初做錯了事,她都這麼大了,還從來都沒有叫我一聲外公……”
蕭定勳神色無半分波動,就這樣看着余文昌表演。
余文昌自顧自的表演着,完好的那邊眼珠中硬逼着掉下一滴淚來:“等我出去之後把眼睛治好,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好好的過日子就好了……”
宋橋幾乎要冷笑出聲,余文昌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認爲蘇小姐還會讓自己的女兒叫他這般狼心狗肺的人一聲外公?
“……我知道以前是我被矇住了眼睛,沒有對小沁和阿笙好,等我好了之後,我會重新將小沁娶進門,好好的待她……”
余文昌說的聲情並茂,差點連他自己都信了。
只是在說這些的時候,牽動了右眼的傷,余文昌也想起蘇沁是如何將手中的碎玻璃扎入他的眼中,又是如何瘋了一樣攥着那塊碎片,往他所有露出來的皮膚上狠狠紮下,痛的他滿地打滾……
余文昌面部扭曲了一瞬,很快又調整過來。
他垂下眼瞼,企圖遮住自己眼中的情緒。
等他出去緩過勁來,一定要讓蘇沁那賤人生不如死,一定要把自己受的苦難千倍半倍的還在蘇沁的身上,並且還要活生生的刮下她一身的皮,讓蘇沁知道,她那麼做的後果到底是什麼,有些人,是她絕對不能惹的。
不過就是一個二手又沒人要的老女人而已,居然敢傷他,他一定要讓蘇沁生不如死,才能夠爲自己出一口氣。
哪怕余文昌沒有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也能猜到現在他定是醜陋至極,他的臉上,手上,脖子上,都被蘇沁用玻璃劃破了,現在結着黑色的難看的痂。
這些傷哪怕好了,也很有可能會留下痕跡。
更何況他最嚴重的還不是這些,而是他的右眼。
右眼已經看不到好些天了,余文昌心底的惶恐越來越深,生怕自己這隻眼睛徹底的瞎了,所以纔會在夜半時分將一直藏在心底作爲籌碼的祕密說了一部分出來。
“只是現在……”余文昌摸了摸眼睛,“我這個樣子,如果去見她們,她們會不會被我嚇到?”
“特別是一念,還那麼小……”
余文昌苦笑一聲:“定勳,你會對一念好的吧?”
相似的話,阿笙也曾經說過。
阿笙說這話時,帶着對一念濃濃的愛,而余文昌,哪怕極力的在遮掩,也沒有辦法也是得住他眼中的算計之色。
在余文昌心裏,妻子女兒外孫女全都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他自己的榮華富貴,這個人,何等自私,又何等薄情寡義。
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妄想做戲,讓其他人相信他其實是個好丈夫好父親,只是當初被矇蔽了而已。
殊不知他的所作所爲,在其他人眼中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蕭定勳輕呵一聲:“你想說什麼,可以直說,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余文昌臉上的表情一僵:“可能你不相信我的話,但我是真心的喜歡一念和與安,老話說得好,隔輩親,就像我之前對與安,那也是經常關心,不知給與安買了多少禮物……”
雖然那些禮物,都是余文昌隨口讓助理去準備的。
剛纔的那番做派,余文昌想要知道蘇一念在蕭定勳的心裏到底佔比有多重,既然沒有探出來,就只能自己猜測了。
蕭定勳壓根不想理會余文昌,房間內一時間安靜下來,余文昌尷尬的笑了兩聲,繼續說着之前的第三個要求:“我的第三個要求就是……”
“你把蕭氏的股份轉百分之十給我。”
“百分之十?”蕭定勳的聲音很輕,細系的咀嚼着這幾個字。
余文昌以爲蕭定勳這是覺得股份太多了,溫和的道:“定勳你這麼有能力,蕭家也家大業大的,百分之十換一念的一條命,不算多。”
“而且你想想,前面五年你和一念都沒有相認,在這五年中,一念都沒有得到一丁點屬於你的父愛,不應該補償她一點嗎?”
蕭定勳的心中一片刺痛。
一念是他的女兒,他錯失了一念前面五年的成長,確實應該要補償。
只是這補償,絕對不會落在余文昌的身上。
“還有嗎?”
余文昌以爲蕭定勳這是答應了,笑了起來:“一共五個要求,還有兩個要求我暫時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之後再告訴你。”
蕭定勳定定的看着余文昌,脣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那我怎麼知道你的解藥是不是真的?”
“我的解藥當然是真的,只要按照我炮製出來的解藥喫三天,就會變回正常人,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蕭定勳眉心微動。
“而且你也不要想着能夠在哪裏把這解藥找到,這解藥的炮製方法已經被我牢牢的記在腦海當中,記錄着的那張紙也被我燒了,也就是說,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能夠救蘇一念。”
余文昌的聲音不疾不徐,卻聽得他身邊的精瘦男人磨了磨牙。
宋橋額頭青筋跳了跳,實在沒忍住,咬着牙罵道:“從來都沒見過你這麼卑劣的人!”
余文昌無所謂地笑了笑:“無毒不丈夫,爲了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稍微狠心一點又能夠算得了什麼。”
“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余文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副被逼無奈的模樣,“你們也看到我的眼睛了,如果再不好好治,只怕這隻眼睛要報廢了,我不想成爲殘廢,只能夠自己救自己。”
“趙茹也不知道這個藥到底有沒有解藥,她給一念喫的時候,是想要一念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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