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明知道我家小姐有心疾,你爲什麼還要氣我家小姐,難道,王妃你見不得我家小姐好嗎?”
不等顧冉兒說話,香兒便一通氣憤沖沖的指控,然後,小心翼翼地攙扶着鍾惜雪回府內。 .
熟悉的情形,又演了一遍。
“主子,現在怎麼辦?”鏡書急道。
“什麼怎麼辦?”顧冉兒白眼一翻,聳聳肩。
“表小姐心疾發作,奴婢擔心,又會有什麼不好的謠言。”
“清者自清,管他的。”顧冉兒一派無所謂,鍾小白花要黑她,隨她黑好了,反正她又不會少一塊肉。
閒言閒語什麼,她又聽不到,再說了,哪個有膽子敢跑到她面前說了?
不過,鍾小白花對着她,動不動心疾發作,瞧鍾小白花慘白的模樣,又不像是裝出來的,估計半真半假吧。
只是,鍾小白花對着楚腹黑時,怎麼半點心疾發作的跡象都沒有?
從小喜歡的人成親了,新娘不是自己,見到了楚腹黑,表現如此平靜,是不是有些不太符合劇情了?
等等。
楚腹黑說過不喜歡花癡的女人,指的便是鍾小白花吧?呃,鍾小白花看起來,確實儼然一副癡女的形象。
喜歡的人做什麼都是對的,那,錯的只能是別人了?
出府的事情,不了了之,至於鍾小白花心疾發作的事,最後也沒有請御醫,能喫能走,一點事兒都沒有。
晚,梅院。
鏡書守在門外,聽着屋內隱隱傳出來一陣壓抑的嬌吟,臉頰微燙,緊接着轉身回房,王爺如此寵愛主子,真好。
臥室內,被某爺翻來覆去折騰的某女,累得不想動一下,牙一癢,一口咬某隻騷擾她的大手。
“冉兒,本王聽說你又氣得惜雪心疾發作了?”楚煜嗓音低啞,眸色幽暗,某隻被咬住的手,逗弄着送門的小舌頭。
破天荒的,顧冉兒小臉一紅,吐出某人的手。
“我只是說了一句王爺不是三歲小孩,她一副心疾發作的樣子,誰知道哪個字觸到她的雷區了?”顧冉兒沒好氣地說着。
“本王的確不是什麼三歲小孩。”楚煜低低笑着。
“王爺,你家表妹太能伺候了,你以後不要叫我去陪她,免得她又心疾發作。”
“冉兒是王府的主母。”
“主母也是人,也是有人權的好嗎?對於不受歡迎的客人,誰愛招待誰招待。”顧冉兒不滿一哼。
“看來,冉兒真的很不喜歡惜雪。”楚煜輕笑一聲。
“我討厭一切嬌弱的假白蓮花。”顧冉兒態度堅決。
“既然如此——”
“送她走?”顧冉兒雙眼一亮。
楚煜看着那張萬分期待的小臉,抿脣笑了笑,不緊不慢地道:“半個月後,鍾家的人會進京參加皇的壽宴,冉兒只需再忍半個月。”
“鍾家人進京後,不會也住進煜王府吧?”顧冉兒眨了眨眼。
“鍾家在京城有自己的宅子。”
“那——”
“那宅子只有幾個打掃的下人,惜雪一個姑娘家,在情在理,本王都不能太過無情,將人趕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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