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向南擡頭的一瞬間,管亦立馬退回了廁所!
砰的一聲!他拳砸在了廁所的牆面上!
靳向南見林薇很久都沒有回來,心裏面有些擔心所以出來看看甌。
結果一擡頭就看見走廊上的林薇正埋頭朝自己跑了過來,速度非常的快,像是後面有人在追她一樣,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緊張恐懼。
“你慢點!”靳向南快步朝她走過去,將她攔了下來。
林薇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後,隨時觀察着管亦有沒有追上來。結果一不注意,一頭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林薇一擡頭就看見了靳向南那張俊臉,正不高興的繃着。
“靳向南?!”她鬆了口氣,緊緊的拉住了他的手臂,扭頭後怕的往後看去想看看掛管亦有沒有追上來。
靳向南摟着她的肩膀,也跟着她的動作往她的身後看了看,可是並沒有看見任何人。
“你在跑什麼?”
“沒……沒什麼。”林薇並沒有再看見管亦的身影,被問起時也條件反射的隱瞞了靳向南。
儘管管亦是挺讓人討厭的,可是她還是做不到做出一些對他不利的事情。
如果這個時候告訴靳向南她看到了管亦,那麼靳向南肯定會立馬聯繫警方然後把管亦抓起來。
收回視線,林薇挽着靳向南的手臂轉身:“走吧,我又餓了,我們回去再喫點。”
“以後不準再跑了,你現在是孕婦。”靳向南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板着臉做出一副很嚴肅的樣子來。
林薇心裏還想着管亦的事情,敷衍的點了點頭,很心不在焉的。
靳向南見她這樣,蹙起眉頭把她往自己的面前一拉,讓她規規矩矩站着:“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我聽見了。”林薇也蹙起眉頭看着他,覺得他很麻煩。
“聽見了那你複述一遍,我說什麼了?”靳向南目光很嚴厲的看着她,像是在教訓小孩子一樣。
林薇犯了個白眼,“我以後不跑了,哪怕遇上歹徒奪命我也不跑了,好吧?”
靳向南見她聽到了自己的話,這才放了一些心,帶着她回到了包廂裏面。
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把喫過的都吐出去了,林薇回到包廂以後竟然真的又吃了而很多。
晚上。
靳向南開車回到家,一家人酒足飯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因爲空氣冷屋裏還開了暖氣。
看了沒一會兒,白肅覺得熱脫下了身上的外套。
一轉身,她又猛然看見了林薇,見她依舊還穿着一件厚外套,於是熱心的建議:“薇薇,這麼熱你把外套脫了吧。”?
被點到名的林薇一愣,條件反射的抓緊了自己的外套,有些僵硬的笑着回答白肅。
“我不脫了,我不熱,我害怕感冒了。”
“怎麼不脫?”靳向南的聲音緊接着響起,林薇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擡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手下的溫度很燙時,他眉頭緊皺:“額頭都要燒起來了,把衣服給我脫了!”
靳向南的語氣完全就是強勢的命令,根本就不是在徵求林薇的意見,甚至還二話不說的伸出了手準備幫她。
林薇見他要來脫自己的衣服,一個勁的躲,一邊還說:“我真的不熱,我真的不熱啊,你別脫我的!”
“真的不熱?”
靳向南見她反應這麼大,懷疑的反問。與此同時,手裏的動作特暫時的停了下來。
林薇嚥了咽口水,緊張的點頭。
可就在靳向南準備收回手時,一直沒開腔的靳民卿突然不冷不淡的冒出一句,“不熱?我看你臉都紅了,還說自己不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靳民卿的話不太好聽,靳向南深深的擰眉看了過去,像是在責怪他。白肅則是在一旁,用腳悄悄的踢了他一下。
而林薇卻是把衣服揪得更緊了,心虛得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人。
昨晚靳向南把她吻得到處都是,她好不容易纔找到這麼一件領子比較高的衣服遮住,怎麼可能在這裏就把衣服脫了。
讓家長看到了她這一身痕跡,說不定以後都要帶着“有色眼鏡”看她了。
林薇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千萬不能脫了,被看到就太丟人了。
“我真的不熱,我一點也不熱,我還冷得很呢!”說話的時候,林薇習慣性的絞着手指,低着頭。
靳向南眼眸一垂,看見了她正緊張的絞在一起的手,“把衣服脫了,有什麼不好見人的。”
說哇,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她的後腦勺。
從他這個角度和距離看過去,正巧就可以看到林薇低着頭時從領子裏露出來的一點脖子,上面大大小小的痕,全都是他的傑作。
出於逗弄她的心情,靳向南伸出手直接把她外套的拉鍊拉開了。
“靳向南,你幹什麼啊,我說了我不熱的。”林薇忙不迭的又要把拉鍊拉上,臉早就已經羞紅了。
“薇薇,你聽話把衣服脫了吧,你要是太熱了也會熱到肚子裏的孩子的。”
白肅看見她的臉越來越紅,也忍不住再勸了一句。
“可是……”
“可是什麼,把我孫子熱到了怎麼辦,有你這麼當媽的嗎?”靳民卿抱着手,很不耐煩的看着林薇。
林薇委屈的撅嘴,不敢再囉嗦,只好慢騰騰的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而她裏面的衣服雖然是圓領的,但幸虧她的頭髮還披散着,能夠勉強的遮住她光光的脖子。
靳向南看到這樣的情況,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轉過身繼續看他的財經新聞,不再說話了。
“是嘛,這才乖嘛,把外套脫了也一樣好看。”白肅笑着誇獎,以爲她是覺得裏面的衣服不好看。
林薇以爲逃過了一截,低下頭慶幸的一笑。
結果她低頭的那一瞬間頭髮散開露出了後面的脖子,一個吻痕直接映入了白肅還沒移開的視線。
“欸,等等!”
白肅叫了一聲,按住了林薇的肩膀。
林薇正打算要擡頭,被這麼一按住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移動也不敢動的僵在那裏。
她瞟了眼身邊的白肅,問到:“怎麼了嗎?有蟲子?”
“你這裏是被誰打到了嗎,還是說是個胎記啊?”白肅納悶的湊過去,扒拉開她的頭髮想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