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聽到想聽的問答,面上的笑容更甚了。
男人看到她明眸皓齒的模樣,眼底的眸色沉了沉。
他下意識的低頭,噙住女人的紅脣。
溫晴直到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纔回神怔怔的盯着眼前放大的俊臉。
她還想着這個男人會剋制性的遠離自己,不想狗改不了喫屎。
她伸手推搡眼前的男人,想把他推開,卻被他一把拉住。
等溫晴喘不過氣的時候,厲應寒才放開懷裏的女人,大手依舊錮着她的腰。
他聽着她的聲音,輕笑了兩聲,“是你勾引我的。”
溫晴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精壯的腰上用力的掐了一把。
“你有意見?”
“沒有。”
厲應寒忍着腰上傳來的疼痛,悶笑着回答道。
溫晴羞紅着臉,這個男人,看着他不正經,但是偏偏又受得住。
要是以往,她那麼勾引這人,他肯定早就抱着他去牀上了。
可今天依舊坐在這裏,不動如鍾。
她想到這裏,揚頭看向厲應寒,笑着眨了眨眼睛。
“厲總,你是不是病了?”
厲應寒微微蹙眉,不解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的身體明明好好的,她怎麼會這麼說?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溫晴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然你最近爲什麼,總是素着。”
溫晴說完這話,手開始輕輕撫着男人的面頰,慢慢滑過,最後停在喉結上畫圈。
男人身子一僵,喉結滾動。
下一秒,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別鬧,等你好點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溫晴眨了眨眼睛,把手從男人的大手中抽出來。
她猛地傾身靠近眼前的男人,湊近男人耳邊,吐氣如蘭,“應寒。”
厲應寒大手一伸,直接掐住她的細腰。
“別挑戰我的忍耐力。”
女人噗呲一笑,直接倒在他懷裏,笑得花枝亂顫。
他低頭,剛想吻上溫晴紅潤的脣瓣的時候,後者卻一本正經的拿手指抵住他的薄脣。
“不許動。”
厲應寒微微蹙眉,眸色暗沉的盯着懷裏的女人。
女人嘴角噙着一抹輕笑,麻利的起身,坐回桌子上。
“我有正經事跟你說。”
男人放在身側的手一緊,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遏制住。
現在他確定了,溫晴只是來逗逗他的。
厲應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着後者的眼神滿是寵溺。
她現在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他也只能縱着她,等她恢復後,他會一一討回來了。
他心裏這麼想着,嘴角不自覺噙上一抹細微的笑意。
這道淺淺的笑容,剛好被溫晴看在眼裏。
她心底頓時響起警鐘,一臉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笑什麼?”
“沒什麼。”
厲應寒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繼而眉頭微挑,沉聲問:“你剛剛要跟我說什麼事?”
溫晴聽到這話,頓時想起自己來找這男人的目的。
她輕咳了一聲,慢悠悠的起身走到沙發上坐下。
“丁叮棠跟裴聽風可能要結婚了,所以打算去拍婚紗照。”
“你也想拍婚紗照?”
男人眼底的異色一閃而過,略微沙啞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
溫晴一怔,心底有些震驚這男人的反應這麼快。
但是更多的是失落,她沒想到這男人竟沒有要跟她再結一次婚的打算。
不然按正常來說,她說出丁叮棠跟裴聽風要結婚的事情,他應該說着補辦一次婚禮給她的。
想想他們之間舉行的兩次婚禮,第一次是她逃婚了,第二次是個假新娘。
那都不算真正的婚禮。
所以婚禮的事情,溫晴雖然不提,但是一直都是她梗在喉嚨裏的一根刺。
她擡眸,掩下眉眼間的失落,輕輕點頭。
“對啊,我們還沒拍過婚紗照。所以我想說,厲先生,我們也去拍婚紗照吧。”
厲應寒回眸的神色愈發深邃,薄脣緊抿。
剛剛那一刻,他明顯看到了女人眉眼裏縈繞的失落。
但是她還是沒有開口說再次辦婚禮的事情,他心裏卻明白,她想要一個婚禮。
只是,現在他還不能告訴她。
他寵溺的看着不遠處的女人,嗓音低沉,“好。”
厲應寒話落,起身朝溫晴走去,大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撫摸着。
“那你是想要跟丁叮棠一起拍婚紗照嗎?”
“嗯。”
溫晴輕輕應了一聲,腦海裏不自覺開始憧憬起拍婚紗的場景。
到時候,他們的婚紗照裏,也要有小北。
小北穿着小西裝,跟厲應寒肯定很像。
這一刻,溫晴突然想起了小時候陪厲應寒的那段時間。
那段時間,他獨自一個人縮在角落裏舔舐自己的傷口,是她陪着他度過了最艱難的時間。
現如今,他們經歷了種種困難,終於走到了一切。
以後,他們也一定會一起走下去的。
溫晴想到這裏,感慨一般的伸手抱住男人精壯的細腰,埋頭在他腰間。
“厲應寒,我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嗯。”
男人輕聲應了一聲,那剛剋制下去的感覺再次席捲而來。
溫晴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孩,很快便察覺到男人的異樣,臉色羞紅的推開眼前的男人。
“晴兒。”
厲應寒嗓音沙啞的叫了她一句,伸手輕輕捏了後者的面頰。
女人身子一僵,連忙推開眼前的男人,慌張的說道:“我餓了,去找卿姨煮點喫的。”
她慌亂的推開他,逃似的離開房間裏。
男人看到她落荒而逃,低頭看了一眼某個地方,嘴邊不自覺露出一抹苦笑。
這女人,撩完就跑。
他深吸了幾口氣後,到底還是轉身朝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