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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回去便做了噩夢,他一整夜都睡的不安穩。夢裏都是李懷德那張撲着白粉的臉,他微微皺着眉頭。
隨即被一隻手給覆了上去,輕輕地撫平。
少年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朝着熱源那邊的方向而去,太子看着懷中的嬌嬌美人,多情的桃花眼看着,輕輕地道:“多半是夢魘了,孤不許你夢裏有任何人。”
獨孤玄策說這句話的時候,雲淡風輕的。但若是宮中伺候他的奴婢們在,一定會嚇得慘白了臉色,因爲他們知道,太子說的是真話。
太子摸着少年的臉,他知道夢中多半不是他。見那臉色蒼白,微眯了一下眼眸,眼中神色冰冷。
許是今夜的事情嚇到了人。
他知道這人多半是心軟的,見不得血,也狠不下心腸要了一個人的命。但他又不會菩薩心腸到是非不分,這樣的寧兒。
是他的寶物。
太子半捏着人的臉,薄脣就那麼吻了上去。
雖從未吻過人,但從前看的畫集還是隱約能想起一些內容的。一進去,就能嚐到裏邊的甘甜。
太子眸色越來越深,他從未知道原來接吻是這麼美妙的事情。
他將脣舌都低了進去,可是他的動作帶着一點殘暴,還有盛大的慾望。睡夢中的少年承受不住他的親吻,脣舌交纏間,發出了曖昧的水漬聲。
順着兩人想接的地方,一點點拉下。
太子低低的喚了一聲寧兒又寧兒,原來情愛之事,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美妙。他恨不得將這人一口給喫進肚子裏,只是少年的嘴巴里容量還是過於小了。
獨孤玄策想將它填滿。
他的脣舌在裏邊不知道繞了幾圈,終於將身下的人弄的眉頭微蹙,就連那雪白的臉,都覆上了一層豔麗的紅色。
寧書在睡夢中,確實不安穩。他夢到了李懷德,對方想將他撲到地上,他的衣衫都被撕碎了。
就在李懷德想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
一隻手伸出來,在身後。將他的脖子給扭斷了,然後露出了太子那張俊美若仙的臉龐來。
“寧兒。”
“過來。”
太子對他道。
寧書驚恐不安的盯着他,太子的臉上還有血,他的手上也有血。他就那麼望着他,似是有點不悅了起來:“過來。”
他明明是想過去的,但是腿卻是不聽使喚的停住。
寧書恍惚的看着眼前這張臉,只覺得這跟他認識的太子根本就有些不相像,彷彿對方是披了人皮的鬼一樣,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過去。
太子慢慢收斂了臉上的神色,變得面無表情了起來。
他那雙桃花眼盯着少年。
好一會兒,他似是想起了什麼,語氣輕輕地說:“孤忘了,寧兒不喜歡血,孤的手上都是血,寧兒嫌棄我了。”
他就在少年面前,將那隻手給擦的乾乾淨淨,然後垂着眼眸道:“孤現在擦乾淨了,寧兒可是願意過來了。”
寧書只覺得渾身發冷。
他閉着眼睛,十分的不安穩。然後猛然的睜開眼睛,看見了一張俊美若仙的臉。,
跟夢境中的,重合在了一起。
寧書有一瞬間的瞳眸收縮,他臉色蒼白了下去,動了動嘴脣道:“....殿下?”
獨孤玄策就那麼靜靜地看着他。
就在寧書心中不安的時候,太子親暱的將他擁入懷中安撫:“可是做噩夢了?”
他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怕太子問他做的事什麼夢,就在寧書想着什麼理由搪塞太子的時候,卻想不到太子根本沒有要過問他噩夢的意思。
只是摸着他柔順的發,輕聲道:“是孤今夜嚇到你了嗎?可孤也想做個清清白白的好人,是他們不願。”
寧書張了張口,抿脣道:“太子身不由已,在宮中,若是不自保,便會被別人陷害。我都懂的。”
太子低下頭,用悅耳的嗓音道:“還是寧兒懂孤。”
他親了親少年的額頭:“睡吧,孤陪着你。”
寧書被太子這麼擁着,竟多出了幾分安心。他剛想說點什麼,卻是發現嘴裏有點異樣,他不由得頓了頓。
又發現了,嘴脣略微溼潤的觸覺,而且他的衣襟處,竟也有那麼一點粘膩的感覺。
不禁疑惑的蹙起了眉頭,寧書剛想伸出手。
卻半途被一隻手給握了去。
太子正望着他。
寧書只好閉上眼眸,不再去想爲什麼他的嘴巴是溼潤的。就連衣襟好像也被什麼給弄髒了一樣,他沒過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太子卻是盯着人的睡顏,待人睡着了以後,便起身。
穿着一件便衣出去了。
一個錦衣衛從房樑上下來,俯身恭敬道:“太子殿下。”
太子看了看月亮,眼中是天下螻蟻般的涼薄冷意:“李懷德的屍體運回來,孤要鞭屍。”
......
寧書下半夜的時候倒是睡得安穩了許多,像是什麼也沒有夢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一具身體貼在他的背後。
腰間被一隻大手給摟着,緊緊地不鬆手。
背後之人比他高了一個頭。
寧書有點茫然,這纔想起,昨日半夜的時候。太子不知怎麼的,便在他的牀上,後來發生什麼,他也記不清了。
只是他剛想動了動。
便發現了一件異常尷尬的事情,寧書抿脣。
他耳垂滾燙,睫毛微抖。
一股熾熱頂上了他的股間,他不敢動彈。但是心中又覺得尷尬,寧書就那麼兀自發呆了一會兒。
他要是提醒太子,太子若是臉面薄,惹怒了他如何是好。
但是要是不提醒,可太子這麼一直.....也不是一個辦法。
寧書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只好先假裝什麼都不知情。或許待這個東西消下去的時候,便可以了。
但是大約過了一刻鐘,那處還是那麼的精神奕奕。
寧書心中發慌,可能是因爲身後的人不是別人。而是當今太子,所以他既不敢出聲驚擾了太子的睡眠,又怕待會兒醒過來,太子見到這副荒唐的畫面,會怪罪在他的身上。
就在他心中十分忐忑的時候,身後的人便有了動靜。
可太子並未把身子移開,還越發的抱緊了一分。原本只是頂了一小部分,現在更是大部分直直的落在他的臀上。
寧書這下是再也無法維持安寧的畫面了,他忍不住出聲道:“殿下.....”
太子睜開眼睛,聲音裏帶着一點淡漠:“怎麼了?”
寧書心中發緊,但還是深呼吸了一口,張口提醒道:“我見殿下剛醒,那處多有不便,殿下要不要先去解決了?”
太子似是察覺到了,他往前一分。
語氣卻是帶了一點不解:“孤爲何會這樣?”
被他那麼往前一帶,要不是因爲隔着衣衫。寧書甚至都能感受上面的脈絡了,相比這一幕的刺激。他更錯愕的是,太子話語中的意思。
寧書驚訝地道:“殿下不知爲何嗎?”
太子語氣冷淡的道:“孤從未這樣過,你要是懂,倒是給孤說說。”
寧書回神過來,頓了頓。想是自己的話語刺激到了太子的自尊心問題,他不禁想了想。太子爲何沒有妃子,也不近女色,不是他不近,而是他不懂。
想通了的寧書,吶吶的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太子未曾啓蒙過嗎?”
他聽說,古代的時候,皇宮裏的皇子們到了一定的年紀,便會有專門啓蒙的,告訴這些皇子們,有的早熟,還會當天便跟身邊的宮女們上牀。
而太子都十六歲了,竟從未有過夢遺?
寧書說不震驚是假的,他還活着的時候,雖然也是一張白紙,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但都沒有像太子這麼晚過。
太子也起了身,他望着那處,臉上的神情倒是很平靜。
然後緩緩地說:“孤從未有人教過這些,他們都怕孤,又怎麼會靠近孤呢。”
寧書頓了頓,想起了太子在宮中的處境,不由得抿了一下嘴脣,覺得自己是傷害到了殿下,於是開口道歉:“殿下,是我不對。”
太子不說話,只是爲皺着眉頭,看那精神奕奕的地方。
語氣略微不耐的道:“寧兒,孤爲何會難受?”
寧書沉默。
他覺得自己像是在給不懂的青春期少年上生理課一樣,但問題是,他比太子其實還要小上幾月份的。
抱着這樣微囧的心理。
寧書輕輕地張脣,開口道:“殿下難受是正常的,因爲這是男子都會有的反應。”
“那你教教,孤要如何?”
太子的身體貼了過來,輕輕地在他耳邊吐息着。聲音悅耳中,帶着一點的沙啞之意。
寧書只覺得耳垂一陣滾燙,他連忙別開,有點無措,但還是強自鎮定地說:“殿下只需要發泄出來就可了。”
太子的身體貼了過來,輕輕地在他耳邊吐息着。聲音悅耳中,帶着一點的沙啞之意。
寧書只覺得耳垂一陣滾燙,他連忙別開,有點無措,但還是強自鎮定地說:“殿下只需要發泄出來就可了。”
寧書只覺得耳垂一陣滾燙,他連忙別開,有點無措,但還是強自鎮定地說:“殿下只需要發泄出來就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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