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心。
就把自己的嘴脣給貼了上去。
做完這一切。
寧書就有點茫然了。
接下來不知道該做什麼。
零零着急徳說:“宿主,你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勾引他。”
寧書沉默了一下:“怎,怎麼勾引?”
他覺得自己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足夠驚世駭俗了。
要是他還活着,被寧父知道。
對方估計覺得他傷風敗俗。
寧書想到這個可能性,說不定他們還會把自己趕出家門。
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沒有什麼感覺了。
寧書按照零零的指示,耳朵發燙的將嘴脣壓過去一點。
而文喻洲則是坐在那。
他懷裏的少年正叉腿坐在他懷裏,吻了上來。
還試探性的伸出舌頭。
然後立馬縮了回去。
像是受到驚嚇一樣。
文喻洲眼眸轉深,然後反客爲主。
寧書只覺得男人撕開了平靜的表面,然後變得有攻擊性了起來。
他迷惘着眼睛,被文喻洲掃了進來,狂風暴雨一般。
少年的眼眸逐漸變得溼潤了起來。
他緊緊地抓着男人的衣服,有點喘不過氣了。
文喻洲卻是不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這個精心勾引他的小孩。
敢撩撥,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寧書:“唔...文叔叔>...”
他伸出手,試圖想要推開對方。
但是文喻洲的力氣很大,他甚至將他半抱了起來,然後更深的吻了進來。
零零:“捂臉。”
寧書說:“零零...你不要再看了....”
零零說:“宿主~再堅持一會兒,你可以適當勾引一下文喻洲,給他多一點甜頭,說不定能讓他前段時間的氣都消了。”
寧書半信半疑地問:“真的嗎?”
零零說:“是的,宿主,我怎麼會騙你呢,零零是不會騙你噠~”
在去世以後。
寧書最相信的就是零零了,所以他並沒有懷疑零零的話,略微猶豫的問:“怎麼勾引?”
零零說:“宿主先這樣....”
寧書聽得一陣臉紅心跳。
他從來沒有做過那麼出格的事情,其實是有些猶豫的。
但是一想到零零說的可能性。
他一邊被文喻洲吻的有點氣喘。
但還是照着零零說的方法去做了。
少年微擡起腿,然後用白嫩的腳,去勾着男人勁瘦的腰。
文喻洲一頓。
然後將少年給抵到了桌子那裏。
上面的練習本就掉到了地上。
寧書覺得文喻洲身上的氣息有點粗沉。
他覺得零零說的話可能有些不靠譜。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文喻洲託了託他的臀,然後眼眸轉深道:“膽子這麼大?嗯?”
寧書直覺到了危險。
他咬着脣說:“書...掉下去了...”
試圖想要轉移文喻洲的注意。
而且他也怕動靜那麼大,文萱會不會上來。
文喻洲卻是低沉着聲音說:“你在勾引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那麼多?”
少年就像是一顆水蜜桃一樣,飽滿多汁。
文喻洲又抱了他上來,就在那窄小的位置上。
少年本來就鬆垮的衣服,變得更加鬆垮。幾乎快蓋不住了。
那白皙的胸膛,因爲皮膚太嫩,剛纔的動作間,就已經印上了一點淡淡的粉色。
文喻洲眼眸轉深,就要去脫少年的褲子。
寧書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一邊叫着零零,一邊抓着男人的手,聲音緊張道:“文叔叔....”
文喻洲深邃的目光看了過來,說:“你不是癢嗎?我幫你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