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垂着眼眸,淡淡道:“你覺得叔叔還是處男?”
寧書煞白着一張小臉,忍不住握緊了拳頭。垂着眼眸,心想。
當然不是了。
他爲什麼會天真的差點相信沈先生的話。
“叔叔是不是處男,你不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嗎?”沈明軒挑起少年的下巴,看了過來,低沉着嗓音道:“叔叔睡都睡了,還問我是不是處男,嗯?”
寧書忍不住睜大了眼睛,露出一個錯愕的神情。
心跳動了一下。
強有力的。
男人低下頭,脣親了一下他的耳朵,開口道:“喫醋了?”
嗓音裏帶着一點微不可察的笑意。
像是在戲謔。
但更多的是笑意。
寧書覺得有些臉頰發燙,他別過臉去,低下頭,緊緊抿着嘴脣。
男人輕咬了一口。
少年的身子微微蜷縮起來,有些羞恥。
他本來就身子比較敏感,被這麼一挑逗,更是覺得顫慄。
“沈先生.....”
少年的聲音裏帶着一點顫音。
男人眼眸變得晦暗,聽着那點哭腔,就想把人給弄哭。
他將少年託到身上。
開口道:“寧願相信別人,也不相信叔叔,嗯?”
“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寧書面紅耳赤,他有點無措,只能緊緊地抱着人,生怕自己掉下去。
沈明軒捏着他的臉,開始跟他接吻。
少年的脣舌,哪裏都不放過。
寧書變得氣喘吁吁,眼眸也開始迷離了起來。
沈明軒抱着衣衫不整的少年,走出了落地窗。
外邊的夜色已經開始暗下來了。
下樓的時候,管家僅僅是看了一眼,沈總抱着人,少年的腳白皙而秀氣。
其餘什麼也看不到。
管家立馬把頭給低下來,開口道:“沈總。”
沈明軒低沉着嗓音道:“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出去。”
管家說了一聲是。
寧書被男人抱在身上,他張開腿,只能盤在男人公狗一般的腰上。
他有點不知所措。
沈先生這是要把他帶去哪裏?
寧書不知道。
他抿着嘴脣,直到對方將他帶到游泳池邊的時候。
才微微睜大了眼眸。
沈明軒在他耳邊低沉道:“上一次寧寧在這裏,還是幾個月前的事情。”
寧書記得。
他陪了男人打籃球以後,就在這裏洗了一次澡。
那時候男人嚇了他一跳。
在水裏捉住了他的腳。
寧書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他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但總覺得,有些忐忑。
“沈先生.....”
寧書開始有些慌了,他只好開口詢問道。
沈明軒親了親少年的耳朵,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不要抱得那麼緊。
低沉着嗓音道:“你知道叔叔那時候在想寫什麼嗎?”
寧書不知道,他微微睜圓了眼睛。
男人將他帶入了水中。
在他耳邊低聲道:“叔叔想在這裏幹你。”
少年聽得幾乎面紅耳赤。
有些慌亂起來。
他想掙脫。
但是對方的力氣太大了,他只好開口道:“沈先生,我錯了。”
寧書知道對方在生氣,只好給男人一個臺階順着下。
他只要乖一點,說不定沈先生就不生氣了。
寧書天真地心想着。
但是沈明軒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叔叔說過了要懲罰你。”
“不聽話的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不是嗎?”
男人淡淡的語氣說道。
寧書不想,他不想這樣被懲罰。別墅裏還有其他人,他不敢想象。
而且落地窗那裏,是可以看到這邊的。
他只覺得無比的羞恥,抱着男人的身體道:“沈先生,我以後不會再逃跑了。。”
男人垂着眼眸,看了過來,低沉着嗓音道:“要是逃跑了怎麼辦?”
寧書搖搖頭。
保證自己再也不會逃跑了。
沈明軒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沙啞着嗓音道:“不在游泳池裏也可以,寧寧自己坐上來,怎麼樣?”
寧書不說話。
他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零零捂臉的說:“這個老男人的意思是,讓宿主坐上去,自己動。”
寧書微微睜圓了眼眸。
漲紅了臉。
他深呼吸了一口,只覺得無比的羞恥。
他光是被沈先生那樣,就恨不得把自己給藏起來。
又怎麼可能會.....
寧書覺得自己做不到。
但是沈明軒卻是微眯着眼睛看着他。
手下的動作,穩穩地託着他。
寧書咬着嘴脣,覺得自己沒辦法去突破心理的界限,只要小聲地,求着沈先生能不能放過他。
他以後會好好的聽話的。
沈明軒神情看上去有些淡漠,垂着眼眸看過來,開口道:“寧寧說的話,叔叔一個字也不會信了。”
寧書不知道自己要怎麼保證,才能讓對方相信。
他有點無措。
沈明軒將他壓在了泳池旁邊,開始親吻過來。
寧書喘着氣。
他餘光看到別墅裏,有個女傭在花瓶裏放花的時候,心裏不由得一緊。
生怕對方會看過來。
沈先生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呢?
寧書不知道對方爲什麼會這麼的大膽。
他不行的。
他只要一想到,那些人看到他跟沈先生做這些事情。
寧書就覺得羞恥。
他帶着一點哭腔,躲開對方的親吻:“沈先生....沈先生.....”
少年伸出手,努力地試圖跟對方講道理:“我不喜歡....不喜歡在這裏....”、
沈明軒垂着眼眸,看着人道:“叔叔也不喜歡你逃跑,也不喜歡你的不信任。”
寧書不說話。
他被抱在身上。
男人的手已經探了過去。
他喘了一口大氣。
忍不住咬了一口人。
沈明軒捏着少年的臉,低着嗓音,似笑非笑:“我家寧寧還會學着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