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禁慾優雅淡漠的男人被逼急了,也會失去風度,在牀上的時候,也會失去耐性和溫柔。
寧書倒吸了一口氣。
沈明軒垂眼,眼眸晦暗不明,開口道:“他們會把你關起來,然後輪流玩着你。”
寧書忍不住羞恥道:“你胡說.,...”
他根本不想聽這些東西。
但是沈明軒卻像是故意一樣,湊到他的耳邊,低沉着嗓音道:“胡說什麼,你不是覺得叔叔會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嗎?”
“但是他們會比我更過分。”
“叔叔只有一個人,他們是好多人。”
寧書緊緊地抿脣。
將臉別到了一旁。
忍不住大聲道:“難道您不會對我做這些事情嗎?”
沈明軒拍了拍他的屁股,低沉着嗓音道:“寧寧是個乖孩子,叔叔會很溫柔,也會做好措施。”
寧書只覺得這種話,就像是在騙三歲小孩一樣。
他覺得男人不要臉也無恥。
“如果沈先生不跟蹤我,我可能還會相信您。”
沈明軒淡淡道:“不相信叔叔,難道你要相信那幾個人嗎?”
他的手摸着少年的腰側,開口道:“就這麼愛看別人打籃球,叔叔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寧書開始覺得有些害怕,沈明軒平時禁慾也沉穩。雖然強勢起來,也會讓人覺得有威嚴。但是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人覺得看上去喜怒不明。
沈明軒親吻着少年的身體,低啞着嗓音開口道:“叔叔這裏有兩個球,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
少年被壓在牀上,喫幹抹淨。
寧書覺得好難受,他好難受。
但是他只能抱着男人的身體。
沈先生很生氣,在他耳邊逼問道:“籃球好看嗎?”
少年只能不斷的搖頭,哭着說:“不好看。”
“那以後寧寧還要去看別人打籃球嗎?”
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開口道。
但是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
寧書只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哭着說:“不看了.....”
“乖孩子。”
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安撫着,卻是一點也不放過他。
寧書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桌子上的潤滑劑被用了大半。
就連垃圾桶裏的避孕套也用了好幾只。
他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寧書發現自己的喉嚨有些乾啞。
他有些發呆。
他跟沈先生做了。
做了只有夫妻纔會做的那些事情。
寧書只覺得羞恥,還有些難爲情。
他只覺得屁股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好奇怪啊。
寧書心想。
少年有些羞恥的把自己的臉給埋進了被子裏。
零零回來的時候,問:“宿主!你怎麼了!”
寧書開口道:“我跟沈先生做了。”
他眼圈有些紅紅的。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什麼。
零零心疼極了,還數了一下套子。
然後震驚了!
“禽獸!”
零零氣得只罵出這兩個字。
寧書不說話,他有點茫然。
心裏雖然覺得彆扭,但是一點也不厭惡,覺得噁心。
他回想起了那次在酒吧的時候。,
那個男人強迫自己。
寧書只覺得要吐出來。
但是面對沈先生的時候,就不是這樣的。
儘管男人在牀上.....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但是寧書還是覺得自己對沈先生憎恨不起來。
他覺得自己好奇怪。
零零不由得大叫道:“宿主,這一定是那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寧書有點迷惑。
零零趕緊解釋了一下那個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