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打擾了,你們繼續,我只是路過……”
推開的門被重新關上。
過了兩秒,又被推開。
“我去!什麼情況?你們兩個搞什麼?”
許浩書推門闖了進來,後面跟着Alex。
“boss,我沒攔住……”
“你出去!這是我們的家事!”
許浩書把Alex推了出去,順手把門鎖上。
大剌剌地走到許善棋和許覓面前,將兩人推開。
“搞基?而且還是德國骨科?這麼勁爆?我說呢,之前就覺得你倆不對勁,眉來眼去的,原來不是我眼睛出了問題,而是你們真的有毛病!”
許浩書擰着眉,有點氣憤。
有一種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很不爽!
許善棋冷着臉,興致全被他攪沒了。
“許浩書,你是不是不知道‘死’這個字怎麼寫?”
“怎麼?撞破姦情,要殺人滅口?”許浩書痞痞的笑着,一點不害怕,反倒直勾勾地看向許覓。
許覓撫了撫額,頭疼地厲害。
她沒想到三哥挺雞賊,被甩掉了又跟了上來。
更沒想到,他這麼豪橫,竟然直接闖進二哥辦公室。
“三哥,我勸你少說兩句。”
許覓瞪着他,明明是好言相勸的意思,可卻說出了威脅人的感覺。
許浩書哼了一聲,很不滿。
轉過身,坐到了旁邊的真皮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這都2020年了,你倆還搞這種禁忌戀?不管怎樣,作爲弟弟,也作爲哥哥,我是不會同意你倆在一起的。你倆最好也識趣一些,早點把感情扼殺在搖籃裏吧,以免成爲家醜。”
許浩書喋喋不休。
許善棋卻掏出手機,給Alex打電話,冷冷吩咐:“叫幾個身手好的保鏢上來。”
許浩書:“……”
他放下翹起的腿,陡然起身。
“許善棋,你永遠都是這麼自以爲是。你知不知道,你再這麼一意孤行,會毀了覓覓的!他才18,還是個懵懂少年,你這老男人,別毒害青少年好不好?”
“許浩書,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割了你舌頭?恩?”
許善棋被懟地青筋暴起,似笑非笑。
許覓被吵得頭疼。
她大步走到許浩書面前,擡起眼簾看他:“我跟許家沒有血緣關係,還有,我是女生。”
“我靠?這又是什麼情況?”
許浩書驚得一愣一愣的,眨了眨那雙魅惑的桃花眼,作勢就把鹹豬手伸出,想要襲擊許覓的胸。
不過他的手還沒碰到她,便被先後而來的兩隻手抓住。
一隻是許覓的手,扣住他的手腕。
另一隻是許善棋的手,擰着他的手臂。
他感覺到右手有雙重力量在控制着他的手。
“疼……鬆手,鬆手……”
許覓先鬆了手。
許善棋卻瞪他:“再毛手毛腳,試試看!”
許浩書苦着臉,這兩人是夫唱婦隨啊!
“到底怎麼回事,覓覓,你解釋。”許浩書扭了扭被弄疼的手,苦着臉問道。
許覓知道,三哥大嘴巴,而且好奇心還重,現在她和二哥的事被他撞破,如果不實話實說,估計他會鬧翻天。
所以她長話短說,把上一代的事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又解釋了一番自己女扮男裝的原因。
許浩書全程聽得很認真,看許覓的眼神,由震驚到懷疑。
“覓覓,你確定你是個女的?你胸那麼平,我不信。”
“許浩書!”
“哎呀,我又不扒覓覓的衣服,再說了,覓覓是大家的!憑什麼你說了算?”
許浩書噘了噘嘴,挺不服氣的。
他不停地挑戰許善棋的底線。
許善棋嘴角一揚,笑得很陰冷。
雙手交疊在身前,平視着他。
“怎麼許浩書,要跟我爭覓覓?”
“那是當然!覓覓就算不是許家的骨肉,但在我心裏,她就是我弟弟,咳咳,不對,現在是妹妹了!想做我妹夫,先得過三哥我這一關!”
“很好。”許善棋笑了笑,已經沒了耐心。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
“進。”
門隨即打開,Alex帶着三名大塊頭的保鏢走了進來。
許善棋擺了擺手:“拉下去,他要再鬧,就打一頓。”
“啊?”Alex驚得張大嘴。
這可是許三少啊,哪是說打就能打的啊。
“覓覓,不勸勸?暴君要打人了!”許浩書朝許覓遞去求助的目光。
許覓晲了他一眼,語調很平:“該打。”
許浩書:“……”
他擡起手,指着兩人。
“你們,覓覓,你重色輕哥!”
“拉走。”許善棋皺了皺眉,再次沉聲道。
兩名保鏢便雄赳赳氣昂昂地上來,一左一右,把許浩書架走。
許覓瞄了眼委屈巴巴的三哥,哭笑不得。
“二哥,你真要打他啊?其實他沒惡意。”
“打。”
許善棋勾了勾嘴角,轉頭看向許覓,雙手抓着她的肩膀:“第一,他破壞了咱們的好事,該打。第二,看他不順眼,也該打。第三,他剛纔想襲你胸,更該打。”
“噗。”許覓忍不住被逗笑了:“你這個哥哥不怎麼好。”
“我只是你的好哥哥……”他話裏有話,深沉的眼底泛着一絲亮光,就像浩瀚的星辰大海一般。
他盯着許覓看,兩人的氣氛又恢復到了方纔的曖昧。
辦公室裏很安靜,靜到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繼續?”
許善棋這兩個字剛說完,許覓便踮起腳,在他的脣瓣上親了一下。
親完後,得意地笑了笑,用手指按了一下自己的脣瓣。
“有事,先走了!許先生,咱們下次再繼續。”
說完,雙手抄兜,像撩完就跑的渣女,大剌剌地拉開辦公室的門出去。
許善棋有些怔,站在原地,還在回味許覓方纔的那個吻。
她的脣瓣很軟,身上香香的。
她親他的時候,他看到了她上揚的嘴角,那是幸福的樣子,還帶着一點小調皮。
他的覓覓,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