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幫沐雲朵做手術那晚,有人看見玉梅鬼鬼祟祟的從手術室旁邊經過。
那晚在場的人不可能會把沐雲朵的事情說出去,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們主僕倆了。”
上官秋雨急忙搖頭:“沐雲朵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聽說的,她和我無緣無仇,我爲何要這般陷害她呀。
而且現在我在王府裏一點地位也沒有,我有何能耐把這件事傳得盡人皆知?”
霍霖封皺了皺眉,卻還是不信上官秋雨的說辭,因爲她太有理由嫁禍沐雲西了。
“那玉梅爲何那麼晚了還會去那裏,那裏不管是離你的院子還是王府丫鬟所在的院子,都不順路。”
玉梅立馬跪了下來:“王爺,奴婢那晚之所以路過那裏,是想去廚房幫側妃找點喫的。
因爲最近側妃的膳食太過清淡了,側妃身子又一直不好,奴婢心疼側妃,所以才……請王爺恕罪。”
玉梅說着就朝霍霖封磕了一個響頭。
沐雲西看向桌上的膳食,只有一碗素稀飯和一碟鹹菜,沐雲西皺了皺眉,霍霖封居然真的降了上官秋雨的膳食標準。
上官秋雨也委屈的跪了下來,哭得梨花帶雨的。
“王爺,妾身知道您厭惡妾身,但出於責任您又一直沒有將妾身趕走,所以妾身也是帶着感恩的心住在王府,不敢生半點是非。
但此事妾身着實冤枉,如果您只是爲了討王妃姐姐歡心,那大可不必找藉口,直接將妾身趕走就是,妾身不敢有半點怨言。”
“你……”上官秋雨這話到讓霍霖封無法反駁。
若此事他有證據,到能借用陷害王妃的藉口將上官秋雨趕走,可奈何他又沒有證據。
無緣無故的將人趕走,霍霖封也做不出此事。
沐雲西一直盯着上官秋雨,上官秋雨說的誠懇,也哭得可憐。
莫非真的不是她?
沐雲西微微皺了皺眉,她自從治好了七皇子後,風頭一直比較盛,有人一直盯着她也不一定。
沐雲西嘆了一口氣,也不再逼迫上官秋雨:“算了,我們也只是過來問問情況,你不必如此。”
沐雲西說完就走了,畢竟她也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件事就是上官秋雨做的。
沐雲西出了上官秋雨的院子,霍霖封也急忙跟了出來。
上官秋雨看着兩人走遠的背影,嘴角掠過一絲冷笑。
“王爺,你若好好待我,妾身的心還是會在你這裏的,可你爲了沐雲西,居然這般對我,那我又有何理由真心對你呢?”
沐雲西走在回院子的路上,她瞟了眼跟上來的霍霖封。
“你不是答應上官靜要好好照顧她妹妹的嗎?你就是這樣實現自己諾言的?
要是上官靜知道她妹妹在秦王府只能喫稀飯,恐怕會對你有怨言吧。”
霍霖封也很懊惱,以前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答應上官靜這種要求?
不過他也沒想和沐雲西議論上官靜的是非,不愛了就放下,沒必要一直提她。
“你是王妃她是側妃,要是你喫的不好,那她肯定不能比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