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曄早。”程若兒現在想要多要點錢,那麼就只能做得像子曄的女人一樣。
只有這樣,才能達到自己最終的目的。
“嗯。”聽着程若兒喊自己的名字,並且還是那麼親暱,子曄有點受不了。
但是不管怎樣,還是回答了程若兒的話。
“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先起來吧。”子曄得快點起牀,要是被他哥發現他睡了程若兒的話,一定會教訓自己的。
但是,人們有的時候,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
就當程若兒打算賴着不走的時候,就聽到了子樺的聲音。
“起什麼起?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不敢讓我知道了?”子樺直接衝到了房間,狠狠看着子曄。
“哥。”子曄很是懷疑,自己的哥哥是怎麼知道自己昨晚乾的事情的。
但是現在問這些也沒用,當前最主要的,便是把這件事情與自己撇清干係。
“哥,不是的。是她gou引我。”子曄現有的資金來源全部都是子樺給的。
如果沒有了子樺,那麼子曄將一無所有。所以現在他擔心子樺生氣,只能把責任全部推卸到了程若兒身上。
但是程若兒又不是沒有嘴,她纔不會允許子曄這麼詆譭自己的。
“子樺,沒有,我沒有gou引他。”程若兒開口向子樺解釋。
但是程若兒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以及眼前兩個人的關係。
子樺是不可能爲了一個外人,來詆譭自己弟弟的聲譽的。
於是只能給了程若兒一張支票,讓程若兒走人。並且還不允許讓程若兒泄露。
不然他會讓她在泰國待不下去。
程若兒現在無奈,只能沒骨氣地拿着支票滑着輪椅離開。
因爲她如果不拿支票,那麼身上一分錢都沒有的她,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活下去?
現在的沒出息,只是爲了以後的富貴。
現在這樣子,總比以後看着程可欣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要好得多。
於是程若兒只能拿着支票,收拾好行李,滑着輪椅離開了這個自己只住了一個星期的地方。
程若兒在大街上,一行行的泰文以及一個個自己陌生的行人,她坐在輪椅裏想哭。
程若兒開始思念起自己的家鄉了,不管在家鄉的哪個地方,程若兒都不會有一種陌生的感覺。
即使是自己沒走過的道路。
但是自從來了泰國,程若兒有種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走丟的感覺。
程若兒在泰國也一個朋友都沒有,所以現在她的無助感,誰也體會不到。
除了她自己的心在痛以外,已經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了。
程若兒甚至都想要直接回到自己的城市,但是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還是來時穿的那件,再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素顏的她壓根就沒有信心比過程可欣。
並且自己也根本沒有那麼多錢,去買那些足夠她生活幾個月的化妝品了。
“姑娘,要不要來裏面看看啊。”就在程若兒在想自己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時,就聽到有一個貌似懂國語大媽的聲音在叫着自己。
程若兒擡頭看了一眼牌匾,上面赫然寫着三個大字:“醉骨樓”。
古色古香的牌匾讓人看上去甚是喜歡,再看看上面的字,讓人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程若兒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去。
諷刺的是,程若兒壓根就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心裏只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進去吧,進去吧。”
程若兒鬼使神差讓那個女人推着自己進去以後,那位大媽就讓一些畫着淡妝的女人們走了過來。
一陣化妝品的清香飄進了程若兒的鼻子裏,好聞極了。
“各位,這位是新人,哪位來招待下?”大嬸看着衆位女生,打算讓他們帶着程若兒來參觀參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