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你還錢啊!
她挑眉掃了一眼旁邊站着的人,勾脣冷笑:真有意思啊,你們這是想欠錢不還,而後將阮家的人全部殺死在這裏嗎?沒門,我可是不喫虧的!
虎二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冷靜,握緊拳頭,冷笑着: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喫喫罰酒!來人!
說着話,幾個人上來就要打過去,陸安夏揚起手裏的酒杯,那些酒火辣辣地撲在幾個男人的臉上,疼得她們哭爹喊娘起來。
哎呀媽呀!
陸安夏丟下酒杯,抄起酒桌上的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抵在了虎二的脖子上。
原來她會武功?
這是陸安夏第一感覺意識到的,心中不免竊喜,看着男人的眼神裏帶着戲謔。
虎二額頭冒出冷汗,很清楚自己要是後退一步,她的筷子很可能就會隨着他的動作一下子捅進他的脖子裏。
那個,咱們有話好好說!
我已經給你好說話的時間了,明明就是你敬酒不喫喫罰酒,還反過來說我!她手上動了動,虎二覺得嗓子眼都要快被她捅破了。
我
麗瑤和翠屏也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想不到大小姐竟然還有這種能力,簡直太了不起了!
只有阮席澤淡定自若地坐着,絲毫不覺得陸安夏這變化有什麼好驚奇的。
放人!拿錢!活命!死!你選擇!
她好不廢話地說。
虎二額頭冷汗噼裏啪啦的落下來,只能點點頭:拿錢,放人!
然後示意其他人趕緊把錢拿出來交給阮席澤。
阮席澤示意麗瑤收起來,而後起身,平和地點頭告辭。
陸安夏鬆開筷子,退出去,四個人匯合,而後走人。
等人離開後,虎二惱恨不已:把人給我彙集起來,我讓她們有來無回!
四個人走出鎮子,要經過一條偏僻的小路。
她們喜歡在這裏設置埋伏。阮席澤提醒。
話音未落,四周的風吹草動已經告訴陸安夏,確實有埋伏。
你能不能不烏鴉嘴?
阮席澤看了她一眼:我不是烏鴉嘴,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
虎二帶着人擺滿了弓箭,迎頭截住四個人。
你們覺得來了我的地盤,還能活着走出去?
當然想活着走出去了!陸安夏毫不畏懼,扭頭看了阮席澤一眼:大少爺,你看看吧,現在這種情況,可能咱們得死一個,你覺得死誰好?
阮席澤不慌不忙地說了一句:當然是死那個嘴巴最愛說話的!
他說着扯着陸安夏,將她朝虎二投過去。
動作太快,對方還沒有摸清楚怎麼回事,陸安夏人已經來到虎二的跟前,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愣了好幾下,愣是找不到南北東西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四周又來了一羣人,將虎二的人團團圍住了。
這下糟糕了!
虎二眼看勢頭不對,急忙跪下來請求:饒命!饒命!
阮席澤揮揮手,那些人收起傢伙,阮席澤等人安全離開。
前面站着一撥人,爲首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起來十**歲的模樣,長得面白如玉,說話的時候嘴角含笑。
阮少爺。
馮公子,多謝了!
看到馮宇軒,麗瑤幾步來到他跟前,在他面前晃動了一下:嗨,還認識我嗎?
馮宇軒微微蹙眉,他怎麼會認識眼前這個小丫頭?
你是
麗瑤一拍腦袋:完蛋了,他忘記我了。
陸安夏懂她的意思,看起來三個人裏面,只有她們兩個帶着前世的記憶過來的,而馮宇軒卻沒有。
我難道認識姑娘?馮宇軒很是納悶。
麗瑤也不想多費口舌,擺擺手:不認識,不認識。
算了,既然不認識就不認識了,反正麗瑤也沒有想着再回去現代,最後能夠送陸安夏回去就成了。
馮宇軒看向陸安夏:這位就是阮家的二夫人?
陸安夏抿脣一笑:多謝馮公子出手相救!
馮宇軒淡雅一笑:不客氣,我和阮席澤是好朋友,他有危險,我當然要前來營救。
那就是說其實我們不來,大少爺也沒事的。陸安夏狠狠瞪了麗瑤一眼。
這丫頭難道不知道大少爺身邊有個這麼厲害的朋友。
麗瑤當然知道,不過是想讓陸安夏在阮席澤的眼裏留下好印象。
阮席澤拱手謝過馮宇軒,便同幾個人回去。
阮家大院裏,少奶奶讓下人跑去打聽消息,一個下人打聽到二夫人和大少爺被圍困了,回來稟報。
我就猜到會是這樣少奶奶心裏那個高興啊,面子上卻急得跟什麼似的團團轉。
管家見狀,忙說:少奶奶,還是趕緊派人去營救吧?
不行,我要保住阮家的所有事業,不能讓壞人有機可乘,絕對不能!
明明就是私心作祟,她還要保住阮家,簡直了。
管家真是敢怒不敢言。
管家,你快去棺材店裏,給大少爺和二夫人買兩口好一點的棺材。再派人去京都告訴老爺,大少爺和二夫人雙雙死亡。
少奶奶這是不是有點太急切了?
少奶奶,大少爺和二夫人還沒有死,咱們這樣做
你想想,她們被那個虎二困在鎮子裏,能活着回來嗎?誰不知道那個虎二殺人不見血的啊!少奶奶自認爲自己猜測的特別準確。
管家沒有辦法,只能照着去做。
很快,棺材鋪就送來了兩口棺材,停放在前院裏。
少奶奶又讓管家去找喪葬隊的人過來。
這邊正熱熱鬧鬧的辦喪事,阮席澤和陸安夏四個人回來。
路上碰到個二流子,他看到阮席澤,笑嘻嘻地迎上來:大少爺,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着回來了?
麗瑤一把扯住那個二流子的衣服問:胡說什麼?
不是我胡說,這是真的,你們家棺材都買了,說是大少爺和二夫人死了,正辦喪事呢!我正準備去混口飯喫呢,這下喫不成了。
阮席澤眸色逐漸深沉,看起來少奶奶是真的巴不得他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