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景焱也挺虧的,本來想幫你,結果弄巧成拙,被你恨了,冤不冤?
夜席澤不置一詞,淡淡喝着酒杯裏的酒水。
不過我怎麼聽說你和陸景焱的妹妹那天睡在了一塊兒,有這事?裴少安也是聽夜梓帆嘮叨的適合說漏嘴了。
夜席澤眸色冷漠:陸安夏說的?
除了那個丫頭嘴上不把關,還會有誰。
你別管誰說的,有沒有這回事?裴少安很八卦地問。
夜席澤瞟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很閒?
我不閒,我過段時間就要結婚了,和原晨晨。
夜席澤想起來了,那個叫原晨晨的女孩子,曾經說是家豪的女人,現在和裴少安結婚了。
也好。
裴少安故意打擊他:兄弟,你別怪我啊,我實在是覺得沒意思了,所以纔要結婚的。
夜席澤無所謂。
兩個人又喝了幾杯酒水,出來的時候,午夜時分,他沒法開車,只能找酒駕。
打電話喊來了酒駕,夜席澤卻不樂意了,因爲來的人正是陸安夏。
你怎麼陰魂不散啊?
這個丫頭這是槓上他了嗎?
陸安夏也不知道是他喊的酒駕,她晚上沒事就跑出來接代駕的活兒,就是爲了自食其力。
哼,早知道是你喊的代駕,我纔不來呢!
裴少安看出點意思,指着陸安夏問:你該不會是那個陸安夏吧?
正是本姑娘,怎麼了?
裴少安哈哈笑起來,豎起大拇指:姐姐,我佩服你!你知道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童安安,沒有第二個人敢對他——夜席澤發脾氣。
陸安夏撇撇嘴:慣得毛病!
裴少安覺得有意思,拍着夜席澤的肩膀:可愛,淘氣,有意思。
滾!
我說你們到底走不走?陸安夏的時間可是金貴着呢。
走走走。裴少安扯住夜席澤上車,喊陸安夏:快快,就你就你。
陸安夏看在錢的份上,坐上駕駛座,對後面的兩個男人說:說好了,一公里五百。
不會吧?陸安夏,你們陸家鬧饑荒了?你跑來這裏打劫我們?裴少安開玩笑。
行就行,不行我就下車!
夜席澤就要下車,被裴少安攔住,舉手表示:可以可以,五百就五百。
陸安夏才繫好安全帶,啓動車子走人。
先把裴少安送回他的住所,再將夜席澤送回他的住所。
車子到了他說的小區停下來。
到了!
陸安夏回頭,見夜席澤頭靠在車座上睡着了。
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在柔和的燈光下英氣逼人,那張菲薄的嘴脣讓人想入非非。
說實話,這個男人真得很帥氣,只是就是脾氣太臭了!喂!
陸安夏覺得自己腦子耍流氓了,急忙端正態度,輕輕喊他。
夜席澤微微睜開眼睛。
大叔,到了。
夜席澤拿過錢包,從裏面抽出一張卡扔給陸安夏。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禮貌
她話音落下,車外傳來噗通一聲,安夏下車一看,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