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安的內心說不出的晃動,也不知道到底爲了什麼,聽他說話的時候,心情也是蘇暢的。
;好了,你去我房間休息吧。夜席澤也不會逼她太緊,溫和說道。
童安安看他摁着胸口,笑了一下:;算了,你這個樣子,也做不了什麼壞事,我就打個地鋪好了。不管怎麼說,我是跟着你出來的,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夜席澤聽她溫柔起來的樣子還是很養眼的,笑了笑,故意逗她。
;童安安,你小看了一個男人的戰鬥力,如果他想的時候,就算生病也擋不住他威力十足。
童安安瞪了他一眼,抓過抱枕狠狠砸他身上。
;流氓!
夜席澤低聲笑起來,催促她:;快去洗澡吧,我可是正人君子,不會逼你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童安安才又將自己的行李拖回來,把睡衣拿出來去洗澡了。
一個晚上,夜席澤真的很安分,童安安也睡得很踏實。
次日一大早,服務生敲門。
夜席澤開門。
;是夜先生嗎?這是昨天您定製的禮服,請您簽收。
夜席澤接過服務生手裏的禮盒,說聲謝謝。
童安安洗漱完畢出來,見他手裏拿着禮盒,問:;買了什麼?
;晚禮服。給你的,試一試。
童安安走過來,從他手裏接過盒子,打開,裏面放着一款紫色抹胸禮服,是她喜歡的風格。
;你怎麼知道我尺寸的?
夜席澤眉眼透着一股曖昧的笑意:;忘記了,咱們之前也有過親密接觸啊!
童安安臉上一紅,瞬間想起自己失憶的時候,又一次被他忽悠着纏綿,可能那一次他就把自己的尺寸掌握的分毫不差。
童安安狠狠瞪他一眼,跑去更衣室換好出來。
她身段窈窕,長相甜美,什麼衣服穿在身上都好看,何況這麼好看的禮服。
;好看!夜席澤走到童安安身後,伸胳膊攔着她腰身,低聲誇獎:;童安安,你真是好看,穿上這件衣服更好看了。
童安安擡起胳膊肘,狠狠撞他腰間,疼的夜席澤忍不住嘶了一聲,嘴角卻掛着幸福的笑。
兩個人換好衣服,下樓來。
童安安不明白,大早上的怎麼就換晚禮服,一般宴會不都是晚上舉行嗎?
夜席澤不說,她也不知道,只能挽着他胳膊,跟着他走人。
酒店門口停着一輛勞斯萊斯,司機禮貌得打開車門,夜席澤很紳士地鬆開童安安,讓她先上車,他則繞到另一邊,自己開車門上車。
坐上車,童安安小聲問了一句:;這是去哪?
;去參加島國公主的宴會。
;島國公主的宴會要在白天?童安安也是無心追問了一句。
夜席澤輕聲科普:;島國明令禁止晚上宴會,因此,這裏的宴會都是白天。
;我懂了,就是免得你們這些壞男人做壞事唄。童安安懟了他一句。
夜席澤抿脣笑起來:;可是這裏的男人出軌率卻很高。
夜席澤說這裏的出軌率很高,童安安算是找到了話題。
;夜席澤,你分公司選擇在這裏,是不是也有這種想法?
夜席澤一頭黑線:;童安安,這裏的出軌率和我在這裏做生意沒有關係。
;誰說的?你們公司旗下不是有個生產線,專門生產避孕套嗎?這不就是給出軌的男人準備的武器嗎?童安安總算明白他爲什麼要在這裏開分公司。
夜席澤無語了。
畢竟他旗下的一條生產線生產避孕套就是根本這裏的出軌率才成立的。
但是他卻不認爲是自己生產那些東西才造就了這裏的出軌率。
他貼近童安安,在她耳邊輕聲說:;你錯了,我們公司沒有生產這些避孕設備的時候,出軌率也很高。不過是我們善意的給他們的行爲蓋上了安全措施而已。
童安安撇撇嘴,翻個白眼,很是不服氣:;你還挺會給自己找個理由?
夜席澤舉手:;童安安,我敢發誓,我這輩子真的除了你,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車子突然碰到什麼,嘎然止住,兩個人本能地朝前傾斜,夜席澤伸手擋在了童安安的額頭尚,她的腦袋沒有碰到車座子,而是貼在了他溫熱的大手上。
;怎麼回事?夜席澤不耐煩地問。
司機急忙下車去檢查,回來稟報:;先生,這段路裂了。
;好好的路裂了?這路真夠次的!夜席澤命令司機改道。
童安安卻笑話他:;我看是你說謊話,老天爺看不下去,故意把路裂了。
夜席澤睨着她:;那是路基不好,偷工減料了。
童安安當然知道是偷工減料了,不過是故意懟他而已。
說實話,剛纔他本能地護住她腦袋的那一瞬間,她心裏萬馬奔騰,真的被暖到了。
車子改道後順利來到島國公主的宮殿。
沒有想象的那麼富麗堂皇,就是一棟建築的很普通的房屋。
門外站着幾個守衛,看到來人檢查車輛,然後確認身份後再進去。
車子進了院子,隨着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停在屬於自己的位置。
夜席澤先下車,繞到車道這邊過來給她開門。
童安安小手放在他手心裏的時候,夜席澤本能地捏了一下,而後勾脣一笑。
;夜先生!
有人問話,夜席澤急忙回頭,見一個長相俊逸的外籍女孩子站在面前,她金髮碧眼,特別漂亮,穿着大膽性感,**幾乎呼嘯而出。
夜席澤認得,之前來參加宴會見過,是島國公主的表妹凌達。
;凌達小姐。
;夜先生,好久不見了,好想你啊!凌達說着伸出胳膊就要給夜席澤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在這個國家不稀罕,可是對於童安安來說,卻忍不了,她狠狠地瞪了夜席澤一眼。
夜席澤急忙擡手擋住了凌達:;對不起凌達小姐,我今天帶了女伴,不能接受你的擁抱。
凌達這纔將目光移向童安安,那雙碧藍色的眼睛裏泛着嫉妒和惱恨。
;哪找來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