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兔崽子還嫌棄童安安飯菜不好?夜席澤只能咬咬牙,努力扯出一絲微笑,對寶寶們說:“那爸爸把我的這份給阿姨,這樣可以嗎?”
聽到孩子們異口同聲發來的語音,夜席澤簡直要跳樓了。
他養的這幫崽子到底是來懲罰他的,還是來拯救他的?
但是任務就是任務,孩子們的金口玉言,他就要聽命行事。
於是夜席澤將自己面前的飯菜推給童安安,又快速地將童安安面前的餐具拉到自己面前。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童安安嚇得不知所措,懵然地望着面前的飯菜,望向那個冷峻異常的男人,小聲提醒:“總裁,我動過筷子了。”
她的飯菜剛剛已經喫幾口了,這樣不太好吧?
“少廢話!讓你喫就喫!”
夜席澤幽深的眼睛裏迸出嚴冬般的寒氣,讓人不敢直視。
童安安卻久久不敢動筷子,因爲她真的不知道總裁這樣做的用意。
而且四周的人都朝這裏張望,已經有人在耳邊小聲嘀咕。
“你猜那個女孩子和總裁什麼關係?”
“我看不簡單!”
“說不定是那種小蜜……”
童安安誠然是來工作的,可不想製造緋聞,便不假思索地將面前的餐具推給了夜席澤,又將夜席澤面前的餐具拉到自己跟前,埋頭喫起來。
夜席澤還沒有來得及拍照發給孩子們,這下好了,這個丫頭居然還故作矜持起來了。
喝,裝什麼啊?
夜席澤懶得和她計較,起身離開,將那餐具留在了餐桌上。
一旁的眼鏡男又湊過來:“美女,你和總裁是什麼關係?”
童安安平生最討厭別人嚼舌頭,冷着臉說:“你覺得是什麼關係?”
眼鏡男嘻嘻一笑:“我看不簡單。”
“你覺得不簡單是吧?那你是覺得我和總裁有一腿了,你這樣說我,就不怕我去總裁跟前說你一句,然後一腳把你踢出公司?”童安安笑着一字一句地說。
眼鏡男臉上一黑,訕訕地離開,不敢靠近童安安。
童安安看着那餐具裏的食物,覺得太可惜了。
算了,反正她清者自清,管他三七二十一。
這時候方銘過來了,童安安立馬高興地揮舞着胳膊,打招呼。
方銘走過來,坐下,拿過筷子就開喫。
果然還是方特助貼心,總是在危難之時出手相助。
上班前,她要爲夜席澤弄一杯現磨咖啡,磨咖啡的器皿都在他本人的辦公室裏。
童安安按照方銘的吩咐,趁總裁去休息的時候,進來幹活。
話說在家裏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寶貝疙瘩,記憶裏她也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是她學習能力比較強,方銘只是給她示範一遍,她就能現學現用。
在咖啡悶蒸的時候,她閒來無事,便走到書架前,取一本書翻看。
一張照片從書本里掉了下來。
童安安嚇了一跳,急忙蹲下來撿起,這是一張泛黃的照片,很舊了,照片褪色很厲害,只能看到一個扎着兩隻小辮的女孩子坐在佈景的木橋上,笑的甜蜜。
“你幹什麼?”